姚純走了。
而徐超則完全迷糊地看着姚純,看着李毅的表情說:“姚純越來越奇怪了,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李毅看着玉婷悲憤的樣子,對徐超開玩笑說:“姚純長得也不錯,要不你考慮一下她。”
“開什麼玩笑。”徐超說,他都覺得瘋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事啊,玉婷回頭看了徐超一眼說:“敏子對你這麼好,你要是敢找別人,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徐超點了點頭,心裡在苦笑,要是林敏真的在乎他的話爲什麼不告訴他請假的事,連分手都可以輕易說出口的人,她真的愛他嗎?有些話說出口了不是說收回就能收回的,像他說過要保護她的話也不會收回一樣。
“我會對敏敏好的。”
“最好說到做到,要不然,哼!”玉婷揮了揮她的小拳頭,徐超苦笑了一下。
玉婷沒有理會徐超的苦澀,她看向了李毅,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粗魯了,想了想說:“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我一向很溫柔的。”
李毅看着玉婷露出懊惱的表情,手扶上了額頭說:“我認識你以來,你一直都是這樣的。”
旁邊的巧妍很給力的笑了,說:“婷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玉婷回頭瞪了她一眼,再小意地看着李毅,巧妍說:“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婷子,你完蛋了。”玉婷沒有理她,只是嘴上掛着笑意地看着李毅,只要對象是他,她願意。
徐超說:“敏敏請假回去了,今天原本是想帶林敏出去散散心的,看來今天是去不成的,趁着這幾天我把論文寫完後,我們再聊吧!李毅,你們最好離姚純遠一點,雖然一開始也只是敏敏的猜測,不過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要是一切都是衝着林敏去的,事情還沒有完。”
李毅點了點頭說:“師兄我也快畢業了,徐超你也要實習了,林敏她精神狀態不太好,我也擔心她出事,姚純的話,我們儘量遠離她。”
玉婷說:“事情總會有個因果的,我覺得姚純做什麼事情總得有個理由吧!她既然討厭林敏的話,那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討厭的呢?難道就是因爲我們去調查她嗎?”
徐超點了點頭說:“也許這個答案只要姚純一個人知道吧!”
李毅卻是搖了搖頭說:“不,還有一個人知道,林敏!”
徐超靜了一下,林敏現在狀態不好,問也不會問出個什麼來的,想來這也是沒有用的,見到大家沉默了,巧妍說:“我知道林敏有個寫日記的習慣,我們可以看看她日記的,裡面…”
徐超打斷了她的話,“這件事遲點再說吧。”
李毅點了點頭往實訓樓方向走去,徐超想了一下跟他一起過去,而玉婷則是跟巧妍回去,她心裡是想跟李毅一起過去的,可是她的實驗已經做完了,想着回去先找點資料再來實驗室找他。
徐超看了一眼戀戀不捨的玉婷對李毅說:“沒想到你跟玉婷這麼快就在一起了。”
李毅笑了笑說:“有時候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話說你現在跟林敏是怎麼回事啊!她請假有事嗎?”
“說來慚愧,這我也不清楚,她最近精神情況不是很好,請假看看吧!”徐超說着,自己這個男朋友當得也不是很稱職,重要是沒有用力的地方。
李毅笑了笑說:“我們還是去做科研吧,我看一看今天的計劃。”
李毅把手裡的報告拿了出來,剛好一陣風吹過,手裡的一張紙掉在地上,徐超看到了低頭撿了起來。
“等等。”李毅止住了徐超起身的動作說:“怎麼你腦後面有一條傷疤的。”徐超腦後面有一條長疤看上去有些年月了,結了疤藏在頭髮下面,要不是認真看還看不出來。
“哦,這個啊,我有一次生病住院時留下的,縫了二十針,我還以爲不見了呢!”徐超把手往後摸了摸說,手裡摸到的是有點凸出的小疤痕,不明顯,卻是真實存在的。
李毅認真看了看傷疤,從腦門向下延伸足有食指長,上面有些痕跡已經淡了,線頭早就不見了,灰色的,或許再過個十年估計什麼都不存在了,說:“你這是小時候留下的吧,那時你得多頑皮才留下這麼個英雄記錄啊!”
徐超很認真地說:“我也不太清楚,碰的一聲,記憶就短片了,感覺就是睡了一覺醒了,爸爸告訴我生了一場大病縫針的。”
“生病縫針,你該不會被你爸騙了吧!”李毅說着,看着徐超自己站了起來用頭髮把傷疤蓋了起來,想了想說:“我怎麼越看越像發生事故留下的樣子。”
徐超擺了擺手說:“哪有這麼玄乎,用頭髮蓋着就好了,又不是女生。”
李毅搖了搖頭,“走吧,做點男人該做的事吧!”
......
林敏回到家裡,黃司機去停車,她自己進屋裡,躺在沙發上,把包包放下,看着林嫂忙着洗水果再把水果切好端過來,紅的白的橙的好好看,林敏幽幽開口說:“老猶死了。”林嫂的手頓了一下說:“老猶他…”
放下手裡的水果,林嫂嘆了口氣,還是沒有說出什麼,林敏心裡有種失落感,“林嫂,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沒有,小姐,我先去幹活了。”林嫂道,廚房裡還煲着湯,林敏點了點頭,之後就沒有說話了,林嫂忙碌的樣子,她沒有說出警察的事情,躺了一會,靜慢慢地襲上心頭,有點不舒服,林敏回到房裡打開紅色的藥瓶吃了一顆藥,睡着了就好,睡着了就不用想這些事了。不用想了。
在警察局,謝楠查出了老猶最後一次當司機是在林敏家。
“老猶在林家做完司機就洗手不做了,我查出他還跟一單車禍有關,時間差不了多長,人爲還是天意,現在還不好說。”
少強看着總算把案情透露給他的謝楠說:“算你識趣。”說着把腳翹了起來。
謝楠看着他的眼神可以冷到殺死人,大有下一秒就出手滅了他的架勢。
一邊的藍澤拉了拉少強,把他的腳踢下,低聲說:“你少惹她一句會死嗎?”一邊給謝楠賠笑,“小孩子不懂事。”
把謝楠氣笑了:“也是,本姑娘心胸寬廣就不跟小屁孩計較了。”藍澤很配合地笑了,少強狠狠地瞪了自家搭檔一眼,真是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捉人?”少強問道。
謝楠用眼睛看着他說:“腦子總是想着要捉人,你派出去的人有什麼情況了?”
少強擺了擺手說:“還不是那樣,也不見有什麼進展,林敏請了幾天假回家,家裡就一些僕人跟她媽,噢,還有一個姓唐的醫生,志強說那個姓唐的可能還跟上官錦有一腿,志強這人跟蹤林敏去公司附近溜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發現。”
謝楠撇了撇嘴,見志強不在就說:“真沒用,跟你一樣。”
“我怎麼沒用了?”少強炸毛了,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破不了案是他的錯嗎?那是兇手太狡猾了,反偵察能力太強了,這能怪他嗎?再說了志強能跟他比嗎?
“要是楊隊長出馬,分分鐘的事。”謝楠一點都不怕他,淡淡地說,一聽到楊隊長,少強徹底沒脾氣了,他怎麼能跟楊隊長比,就像菜鳥跟老鳥一樣,能比嗎?
“怎麼說少強也是楊隊長任命的,謝楠同志,你也不要太打擊他了。”藍澤見自己搭檔吃癟了,幫忙道,一旁的少強給了蘭澤一個‘好兄弟’的眼神就聽到他接着說:“打擊多了,更沒用了。”
少強的眼神都沒有收回就定在那裡了,“藍澤,你少說兩句,會死嗎?”不能對女同胞發火就對着自己搭檔發算了,成功地轉移了謝楠的注意,謝楠饒有興趣地看着他們。
“少說不會死,但是我會不高興啊。”藍澤不顧少強咬牙的樣子說:“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即使我不說,他們都知道。”
少強收回了眼神,看了兩人一眼,“得了,女人我惹不起還躲得起。”
藍澤眼神一眯,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後,雙手環胸看着少強,語氣不善地說:“你說誰是女人?”
少強雙手一攤說:“不着急,沒有說你呢,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即使你不認該是你的還是你的。”
藍澤看着少強這幅德行豎起了中指,“你牛,給我破案啊!”
少強受不了刺激說:“案子已經在我把握中了,你等着瞧好了。”
謝楠笑了笑說:“看着你們兩個活寶我都沒脾氣了,要是有一天要在你們中間選一個最優秀的人上臺領獎都不知道選誰上臺好了,我終於知道爲什麼楊隊把你們放在一起了,互補嘛!一個火爆一個內斂,湊在一起卻成了逗逼,哈哈。”
“咳咳。”藍澤示意了一下說:“我們還是先把正事做了吧,免得少強說我們不配合他工作呢!”
“不敢啊。”少強說:“我也是急着辦案嘛!謝楠同志也知道我性格比較直,您心胸開闊,我不會說話,您肯定不會介意的。”少強見謝楠心情還不錯的樣子,趕緊說,他對案子是十分在意的,楊隊長把信任給他,他一心是想做出大事的,破個大案的。
謝楠也不會說給少強戴小鞋,於是把案子最新的報告遞給了少強,少強看到又是紙質資料,撇了撇嘴,什麼時候他纔可以不看文字直接看視頻什麼的,藍澤得知少強的想法,激勵他說,等你當上大隊長的時候,就能按自己喜好來了,什麼資料都不要看了,專人給你講都行。
少強馬上狗血復活,給自己下令,必須早日破案,當個小隊長再說。而謝楠則好笑地看着藍澤在忽悠少強,她絕對不會告訴少強當上大隊長後,要看的資料只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