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去?”“必須要去!”張揚的語氣很堅決,他已經聽出了將軍的挽留。“好吧,明天有一趟飛機去也門,到了也門後,會有一艘從沙特阿拉伯的中國護航軍艦途徑也門,同時,也門也有一艘中國貨船出航,將會和軍艦在海上會合,然後途徑索馬里海域,你們坐飛機到了也門後,直接聯繫貨船,我會安排好一些聯繫方式,不過,時間很難掌握,在大海之中航行,誰也吃不準時候,當然,只要你們和軍艦會合,萬一時間緊急的話,可以排直升飛機送你們段路程……”將軍想了一下後道。
“謝謝將軍了!”張揚頓時大喜,他還正發愁,本也只是讓將軍幫忙出國,弄好護照就可以了,那知道將軍居然立刻就全部安排好了,無疑,時間要節約了很多。“啊哈哈,我們可以看到護航軍艦了,我長這麼大,還沒坐過軍艦呢!”昏昏裕睡的劉彪赫然精神一震,猛然章了起來,把進來倒茶的衛兵嚇了一跳,這傢伙就是喜歡一驚一乍的。“你們沒有坐過船?”將軍突然問道。
“沒有。”三人都搖了搖頭,阿澤在**,根本沒有海,連船都看不到,而劉彪和張揚在內陸城市,雖然有些河流有船,但是根本不需要坐船。“怎麼啦?”劉彪見將軍的笑容有點詭異,疑惑問道。“沒事,問問而已,預祝你們順利!”將軍輕輕把茶喝乾,大笑着站了起來,顯然,他要出門送客了。“將軍大人,別急別急!”劉彪殷勤的站了起來,從那衛兵手裡奪過開水瓶,一臉諂媚的把將軍的茶杯倒滿,那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看得阿澤張揚吐血。
,有這麼明顯巴結人的麼?張揚和阿澤幾乎同時都在心裡大罵。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果然!“將軍,那個日本的富士山,我和阿澤可以去麼?富士山好啊……有櫻花,還有雪,當然,最好的就是還有日本姑娘,您老人家也知道,日本的[屏蔽用語]是出名的,小劉我的啓蒙悻教育就得感謝日本的悻文化產業,這一次,我是抱着一種朝聖的心態,不去不行啊,我對日本,可是嚮往了數十年,這次去,我一定要祭拜小愛……”張揚和阿澤狂汗,就是那到開水的小兵兵也是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一個傻大個和將軍討論日本的[屏蔽用語]文化產業.“小愛是誰?很出名嗎?”將軍表情沒有什麼反應,他根本還沒有聽懂劉彪的話,什麼[屏蔽用語]產業,他更是聞所未聞。
“你不知道飯島小愛?”劉彪一臉驚訝的看着將軍,彷彿看着一個鄉下沒有見過世面的農民。“我爲什麼要認識她?”將軍居然被劉彪的目光看得沒了底氣,絞盡腦汁的想着這個叫飯島小愛的女人到底是那國的政要,難道是政壇新秀?“哎,居然還有人不認識飯島小愛!”劉彪一臉滄桑,用他那帶着沙啞的嗓音低聲念出一首詩:“豔名曾傳
四海廣,血淚鑄就紅塵痛,最是寂寞?魂處,天涯反思(fan)傷心共!?體尋常驚潘安,手段翻新百戰強,香消玉殞靚影存,從此天涯哭羣狼!”這首詩是劉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論壇上收集到的,爲了熟背這首詩,他可是花了幾天的功夫,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此認真過,當時,張揚取笑他說,如果他讀書也有這麼認真,早就是和愛迪生媲美的科學家了……劉彪的聲音,沙啞而傷感,居然讓將軍升起了一絲感觸,他突然對這個飯島小愛姑娘充滿的興趣,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居然能夠讓劉彪這麼一個粗狂的漢子都如此包含深情,還作詩來懷念,不容易啊!“飯島小愛作爲現代最出色的行爲藝術家之一,雖然她死了,卻永遠的活在我的心中,我會永遠記得她的,去了日本,我一定要到她的香冢祭拜,讓那一縷香魂在天國安息,下輩子,讓我和她做搭檔吧……”劉彪的聲音充滿了執着,讓人毫不懷疑他對飯島愛的思念和感情。
“行爲藝術家,很出名嗎?”將軍看張揚和阿澤,還有那個小兵兵的眼神有點不對,總感覺怪怪的,哪裡有點不對勁?“出名,肯定出名。中國的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知道,哪怕就是不知道她的名字,也看到過她的身體……”劉彪大聲道。“這麼出名……爲什麼我不知道?”將軍有點鬱悶了,如果中國有百分之八十地男人都知道,他都不知道,這就有點難堪了。
“你問問他們。張揚,你知道嗎?阿澤,你知道嗎?嗯嗯,還有你,知道嗎?”劉彪點了點張揚和阿澤,甚至於,連那衛兵也不放過。“我……知道……”張揚很想說不知道,奈何。他終究還是不敢說謊,怕被劉彪鄙視,被劉彪鄙視的後果是很嚴重的。“我我……我……我就看過一次……還是在錄像廳看的……”阿澤的年齡才十七歲不到,說的時候有點吞吞吐吐,他對第一次看日本地[屏蔽用語]片記憶猶新,自然是不會忘記。
“你呢?”劉彪眼睛直逼那衛兵。“我……我……我知道,不過。我是在當兵之前知道的,我已經很久不知道她的消息了,她……她真的死了嗎……”衛兵一臉通紅,低頭瞄了一眼將軍後申辯道。“你們都知道?”將軍傻眼了。“肯定知道!”劉彪得意洋洋道。“說說,到底那女人爲什麼這麼了不起,你們都知道她?”將軍朝那衛兵點了點頭道。
“那那……那女人是……是拍的……”衛兵的腦袋已經彎到褲襠裡面了,根本不敢看將軍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