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知道在下財迷心竅,居然拿着他的手筆去胡亂要錢,而葉家的也說在下問他們要銀子是王爺的意思,於是王爺便把這怒火出到在下這裡。後來王爺的侍衛就說在下既然賣了王爺手筆,不如干脆將計就計,這真要是有人心懷不軌,那麼這事情必然可以有些眉目。”
“王爺覺得這法子倒也好,於是就對在下說了,要是真能找出這刺客,那麼諸事不究,否則那便是諸罪一起論。是以在下才以極低的價格賣了。爲的便是引出那殺手。今日一共有五位義士買了王爺手筆之人,前面四人看中的是那桃木劍可以殺邪祟,這第五人可是隻看王爺手筆而買的。當時在下就覺得那人可能就是和刺客有關之人。就想着可以交差了。沒想到如今事情有了一個轉變,看來在下是看錯了,這真正的刺客應當就是這位文士了。”
“你,你,你胡說。”那文士這回可是怕了。“你,你不是說我手無縛雞之力的嗎,我,我如何能去當刺客?”
“大膽,你怎麼可以如此胡說。”餘元縣令也震怒道。實則心中怕得要死,心知這文士真的捅了簍子了。那文士和他是相好,文士買了這桃木劍回來,說起這事,那縣官十分惱怒,說拿些東西不止一千兩,那些可都是極爲難得的上好寶物。他可是花了多年的心血才收刮來的,也是這文士得了他的歡心,這纔給了。如今就這麼一下子給了人,自然心痛了。後來文士想着懊惱,就攛掇着把人弄來,不僅收了那珠寶,便是連那些銀子也一併沒了,然後再定這小子一個罪名給發配了,半路上讓人給悄悄的做了。到時候就算王爺查起來,也查無對證沒想到的是居然惹上了要命的事情。
“縣令大人,在下別的不怎樣,可是這膽子還是有一點的。不然怎麼就惹得王爺差點要砍了在下腦袋的?在下如今也只有幫着王爺找出這刺客來纔是正事。到時候在下即可得了銀子,又可以安然無恙。本來在下還在想,就算沒這麼回事,在下也要找一個出來抵死的。何況如今還不需要在下這麼費心,已是明擺着的事情了。”葉晨曦冷冷道:“在下低賣那些桃木劍,卻讓人簽了文書,便是爲了能有些線索。從中找出蛛絲馬跡。”
“今日如果說有什麼值得可疑之人,那麼就是這位文士,和那個願意出兩千兩買在下手中劍之人。本來那人在下是十分懷疑的。他明明先前就知道那劍的情形,卻非要等到確定是王爺手筆後纔買,所以在下就想着那人一定是衝着王爺去的,不管是不是刺客,反正我就打算說那人是刺客了。”
“可是沒想到這文士三番兩次在在下那裡尋隙鬧事,表面上看着說是在下冒充王爺手筆,這骨子裡爲着什麼?還不是爲了求證王爺是不是在葉家堡?如今又把在下抓到這縣衙,這又是爲何?還不是看看王爺和在下是和關係?而後從在下身上找到王爺?大人,你可是這裡的父母官,這王爺要是在你這出了事情,不要說你自個擔待不起,便是葉家堡也擔待不起。”
“我看大人和這文士十分的相好,自在下一進來就處處袒護這文士,本來在下還以爲就算文士是刺客的探子,也不會和官衙有關,如今這情形倒是和官衙有關了,如今大人藉着這桃木劍犯難,明明是想從在下這裡找到王爺行蹤。哼,看來那些刺殺王爺的刺客,和大人還脫不了干係。現在在下想來,那上葉家堡強橫索要王爺手筆的人,恐怕也和大人脫不了干係。否則爲何在下明明說了葉家堡有人可以寫了,甚至是免費的,爲何這文士偏偏要強取在下手中的?不僅如此,還強行把在下等人帶到公堂之上?”葉晨曦冷冷道。
“你,你胡說,你這根本就是一派胡言,你居然敢栽贓本官,來人,給我打,狠狠的打,給我往死裡打。”那縣官拍着木頭怒喝着。
“看來大人你是想要殺人滅口了。可惜這更加證實了是你買兇要殺了王爺。這裡可不是在下一個人,這裡裡外外的都是人,你就算殺了在下,你可別忘了還有葉家堡。葉家堡就算是皇親國戚,可是也擔戴不起王爺被殺在葉家堡的罪名。你以爲你殺了我,你就可以了事了?”葉晨曦冷冷道。
“你,你大膽,居然敢威脅大人。”那文士又怒道:“你這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大人,這小子根本就是胡說,根本就是拿着王爺在壓大人,大人,你絕不能聽這小子胡扯。”那文士尖叫着。
葉晨曦不由搖着腦袋,就覺得這王八蛋簡直就不是人,恐怕也是被妖邪纏着了。
葉晨曦覺得自己這回真正的遇到蠢物了。“不過大人,在下有一句倒是不吐不快。在下雖然膽子大,又比較愛財,可是也還沒到冒充王爺手筆的地步,因爲王爺手筆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冒充的。就連這侍衛的手筆在下都冒充不得。王爺和侍衛乃是久經沙場之人,那些沒這樣那閱歷之人冒充不了。就比如大人做官有些年了,自然有官威,別人就想冒充都沒那個官威。”
“還有在下不妨告訴大人,這幾個侍衛跟着在下,明着是伺候在下,實則就是監視在下,別在下跑了,又或者暗中串通了別人害王爺。你們要是覺得在下不認識王爺,是胡扯,那你們倒是可以去葉家堡問一下,在下是不是把王爺手筆賣給他們了。”葉晨曦冷冷道。
“你,你胡扯,你說了我不過是書生,那裡會做這事。”文士又驚又懼。
“你是書生,可是不表示你不能打探消息。在下也和閣下差不多,不也一樣在給王爺打探消息嗎?再說打探消息又不是打架,用的是腦袋,又不是手。閣下如果不是別有用心,那會一味的說在下買的是假貨,會說在下妖言惑衆,會說在下假冒王爺的手筆?在下若真的是假冒的也就罷了。可是在下一下子拿出一批,閣下這麼聰明,會不想到什麼嗎?難道說閣下就不想知道王爺在哪裡?”
“我,我,我,你,你,你胡說。”文士口吃着。
“閣下不僅對着在下胡攪蠻纏,而且還讓衙門的人把在下捉拿到衙門,閣下爲的是什麼?真的是在下手中的這幾把桃木劍?在下可是對閣下說了,這桃木劍閣下真的要,閣下可以去找葉家堡堡主求,葉家堡堡主就算不是皇親國戚,可是葉堡主的幾個兒子都是俠肝義膽的人,這行俠仗義的事情做的也多了,我想如今鄉親有難,別的不說,這俠義兩字,總還是要受的。我想閣下到時必然可以不需要付分文就得着這樣的桃木劍。可是閣下偏偏要和在下過不去,那是爲何?難道說你不是別有居心?諸位,請問一下,這文士是不是別有居心?”
“我,我,我,大人,我冤枉啊。大人,你要給我主持公道啊。”那文士哭天搶地道。
“大人,如今你就算打死了在下,也掩蓋不了你和這文士勾結的事實。到時候王爺的侍衛自然會把這一切一五一十的稟報給王爺。大人我看你好自爲之吧。”葉晨曦道。
“你,你,你大膽,你胡說。你一派胡言。來人給我把這胡言亂語的混帳小子給本官轟出去。”
現在這縣官可是知道自己惹來了殺身之禍啊。
“官老爺,你這麼把在下趕出公堂,可是掩蓋不了你別有居心的事實啊。”葉晨曦這回可是大聲道。幾個人被轟出了公堂。這外面看得人可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倒是一邊的那個男人看着葉晨曦冷冷的笑着。
“喂,一千兩朋友,你也在啊。本來在下還以爲你是刺客呢,這下你算是走運啦。原來刺客是那文士啊。對了,你說你那一千兩交我這個朋友的,這算不算話啊?”葉晨曦笑眯眯的問道。
那人聽葉晨曦這麼說,眼睛裡滿是殺意,不由假笑道:“你說呢?閣下不是王爺再跟前之人,怎麼就和一個要殺了王爺之人做朋友呢?”
“呵呵,王爺是王爺,在下是在下。反正你說用那一千兩交在下這個朋友的,看來在下可是面子很大啊。既然這樣,在下可是不賣你這個面子了,在下就交了你這個朋友了。那咱們可是說好,哪一天你腦袋犯渾,想着要刺殺王爺的時候,你可是別忘了咱們是朋友,對朋友可是不能下手的,你說是不是?不然你就是說話不算話了的,這說話不算話的,可就是豬狗不如了,你說是不是。就比如那個文士,就是個豬狗不如的混蛋。”葉晨曦道。
“難道你不怕王爺殺了你?”那人怪異的瞪着葉晨曦。
“哎,沒有人刺殺王爺,王爺就會定我罪。說我藉着王爺的名頭斂財,趁火打劫。這個要是有人刺殺王爺,那不就表示我幫王爺找出刺客了?既然如此,王爺就不能定我罪。我和我的寶貝銀子全都安全了。所以我得預先找一個靠山,或者拉一下關係。我看你雖然面上兇巴巴的樣子,但是內心一定很溫柔的,而且還應該是個講信用的人,一旦和你做了朋友,必然你會很珍惜那個朋友的。所以你說我是你朋友,那自然是不會殺了朋友的,對不對?所以你可不能殺了我。”葉晨曦笑道可開心了。那感覺就像看到了銀子一樣。
那人瞪着葉晨曦好一會才冷冷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殺朋友?”
“很簡單啊,你這人看着十分的兇啊。這麼兇巴巴的人,哪個人感和你做朋友啊,這圍在你身邊的人只會害怕你,所以你內心一定是很孤獨也很寂寞的。這樣的人要嘛沒感情,這要是有了感情,一定會爲那個人去死。如今你想着出一千兩也要交我這個朋友,所以我就覺得你現在的情形一定是沒有朋友,你一定也是很孤獨很孤獨,很寂寞很寂寞的,纔會想着出錢買朋友。所以我決定了,就算被王爺責怪,我也要看着這一千兩的面子上和你交朋友,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葉晨曦豪氣雲幹道。
“你怎麼就知道是我?”那人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