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劉老師對這一段歷史倒是蠻清楚的嘛。”張凡笑道。
“那是當然啦，在興泰市，我可呆了十多年時間了呢！”劉雪菲得意無比地說道，這時候服務員推着小車將菜送了過來，菜一盤一盤地被端到了桌子上。
“這麼說，劉老師不是本地人？”張凡笑着問道。
劉雪菲點頭，一面從服務員的手中接過開啓好的白酒瓶，含笑爲張凡斟滿了酒，說道：“是啊，我從小在京南市長大，後來在我九歲的時候就來到興泰市定居了，我爸爸的生意也從京南市轉移到了這裡來。”
“這麼說，劉小姐的父母也在興泰市？”張凡微微一怔，如果他沒有看錯人的話，劉雪菲百分之百是個日本妞，怎麼忽然之間又突然有了對華夏國的父母了呢？還有，九歲的時候就來到了興泰市定居，不代表她九歲以後一直就在這裡定居的了？如果劉雪菲在撒謊的話，憑藉自己的手段足以輕易查到這個女人的一切資料！
之前一直本能地認爲這女人就是日本甲賀流的忍者，所以張凡也從未想到過要是探查這個女人的秘密，確定了的事情有什麼好查的？
不過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張凡開始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探一探這個女人的底子了。
劉雪菲嫣然一笑，說道：“這是當然的啦，難不成把我一個人丟在興泰市呀？他們兩個纔不敢呢，要是把我這個小公主弄丟了，看不傷心死他們，呵呵……張主任，你的酒量看來好像不錯嘛，我給你倒了一大杯的白酒你眼睛竟然眨都不眨一下耶。”
“我眨一下的話你會少倒一點嗎？”張凡笑着反問道。
“不會。”
“那不就結了，沒用的話說了幹嗎？”端起酒杯，張凡站了起來，看着餐桌上的所有人道，“大家別淨顧着聽我和劉老師在這打情罵俏了，都端起酒杯吧，感謝各位能夠賞臉來到這裡，以後的工作還希望能夠和大家一起努力奮進，得到大家的幫助，來，咱們走一個吧？”
張凡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話讓劉雪菲不由得臉紅了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跟他打情罵俏了？沒有吧？
“乾杯！”衆人舉起酒杯，笑着跟張凡碰起了酒杯來。
雖說在場的九個人中有趙大美女和齊正春這兩位賈大方的忠誠幕僚，但一心抱持着灌醉張凡的心態，所以兩人並沒有對張凡表示出什麼不悅的神色來。在張凡起身上廁所的時候，陶姐也起身跟在了張凡的身後，並特地提醒了張凡要注意趙大美女和齊正春這兩個人。張凡很感激地看着陶姐點了點頭。
這頓飯總體吃的還算和諧，除了戴善龍的眼睛會時不時地浮現出一抹憂鬱的色彩來，其他人都相當的活躍。
衆人天南海北，無所不談。
張凡雖然只有二十六歲，卻見識多廣，世界二百多個國家張凡少說去了一百多個，世界十三大語系，張凡至少能夠說其中的四種。因此聊起來的時候自然十分的健談。
健談的男人總是能夠吸引人的眼球，一桌子的人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是在聽這位張大主任在誇誇其談，一來他是領導，二來，他們確實沒有這位大主任健談。
就餐之間，隔壁的桌子忽然有人肚子疼了起來，問服務員找了面紙急匆匆地去了廁所。
不知道趙大美女是不是喝多了還是腦殼被敲了，忽然問了一個讓人有些犯惡心的話題來，“對了張主任，你既然知道的這麼多，那麼一定知道古時候的人是用什麼上廁所的吧？”
趙大美女這話問完，衆人無不錯愕，這還吃着飯呢，怎麼突然問了這麼一個掃興而又讓人犯惡心的話題來啊？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在趙大美女的心裡面，能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的人只有她的老師賈大方，剛剛看到張凡口若懸河在那說了一大通，似乎很牛叉的樣子，她就有些看不過去了。剛纔看到別人要廁紙上廁所，忽然就想到了這麼一個問題。其實就在她問完之後就有些後悔了，不過問題已經問出來了，收也收不回去了啊，她也沒有辦法。
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投射在了張凡的身上，雖說這個話題有些不雅，但說實在的，對於這個問題他們也一直不得其解。古時候的人到底是用什麼上廁所的呢？
“我想，古時候的人一定是用樹葉子或者布啊絲綢什麼的吧。”小美女徐瑩瑩擱下筷子，對於這個問題顯然興趣盎然。
“古時候的人除了帝王將相誰能夠用的起絲綢呢？”劉雪菲也加入到了這個問題的討論之中，不知道爲什麼，劉雪菲的腦中忽然想到了華夏國古代的四大美女，不由得生起了惡趣味，“不知道古時候的那些美女們又是用什麼上廁所的呢，呵呵。”
“張主任，能給我們講一講嗎？”徐瑩瑩有些躍躍欲試，小臉兒上面泛着一股很八卦的表情，“這個問題一直都在困擾着我，好奇死了呢，呵呵呵！”
就連表情一直很憂鬱的戴善龍僵硬的表情也開始鬆緩了下來，和其他人一樣，都好奇地看向了張凡。
“別說，關於這種事我還真的知道那麼一點點。”張凡擱下酒杯，笑道，“不過這樣的話題可是你們要求我回答的啊，要是我說完了你們犯惡心了，這可跟我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啊。”
“張主任，我們不怪你就是了，給咱們講講嘛，我們都好奇死了呢！”徐瑩瑩笑嘻嘻地看着張凡，甚至停下了一直低頭聊手機的動作。顯然這樣另類的話題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張凡笑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我就說了啊。”
“此前我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就曾和英國的同學談論過這件事。在咱們華夏國，古時候帝王將相上廁所，那當然是絲綢布條，對於咱們平民百姓而言，用的最多的還是粗紙粗麻，還有草，葉片甚至是竹片。這些大家都能夠想得到，在全世界的普通大衆人民當中都是流行的。接下來我要說的就是我所聽到的趣事。在英國古時候的皇室，可不像咱們華夏國的帝王一樣用什麼絲綢或者布條，他們所用的東西絕對讓你們想不到。”
“是什麼東西啊？”趙大美女睜大了眼睛問道。
“鮭魚片。”張凡笑道，“在十五世紀以前，英國的皇室成員一直都用鮭魚片上廁所。是不是很奢侈？不過這種東西卻也不是沒有好處的，鮭魚片不僅能夠除臭，而且還能夠祛除痔瘡，像古時候的皇帝，經常要開會參加什麼盛典之類的場合，一坐在那肯定就是半天大半天的，屁股能受的了嗎？用了這鮭魚片，是不是一舉兩得呢？”
“呵呵。”聽張凡這麼一說，衆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古羅馬人則用棍子上廁所……咳咳，大家先不露出那麼古怪的表情嘛，我還沒有說完呢。我的意思是，古羅馬人用的是那種綁了布條的棍子，用完了消毒，可以再次利用。”張凡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嚇死我了，張主任，你這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啊？”劉雪菲賞了張凡一記白眼，粉白的小臉泛起了一陣兒的紅潮。趙大美女和徐瑩瑩甚至是五十多歲的陶姐都不由得羞紅了臉。還好，那棍子是那樣用的，不是那樣用的。
“日本皇室用的東西也很奇怪，他們用的東西是蟬的翅膀，掰下來放在水裡面泡上個三四天，等泡軟了就可以用了。最奇怪最讓人犯惡心的恐怕就是這最後一種上廁所的方法了，爲了各位接下來還能吃的下去飯，我想我還是不要說了。”張凡勾勾脣角，將話題中止了。
“張主任，說嘛，哪有人把話說了一半就不說的呀？這也太讓人掃興了吧？”徐瑩瑩開始撒起了嬌來，辦公室裡面就她最活潑，撒嬌的本領那也是一等一。
“我要是說完了你們吃不下去飯怎麼辦？爲了不殘害你們，我想我還是不用說了。”張凡笑呵呵地說道，讓人有了一種無比神秘的感覺。
“張主任，你就說嘛，咱們絕對不會怪你。”趙大美女道，“大家說，是不是呀？”
衆人紛紛點了點頭，雀躍無比，對於感興趣的話題，他們顯然都不想就這樣輕鬆放棄了。
“那好吧，大家既然想聽，那我就繼續說完吧。”張凡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到嘴中，這才緩緩地說道，“在法國皇室，會在廁所上面吊一根麻繩，皇帝上完廁所後，就把那個麻繩拉下來，然後從前面拉到後面，像拉鋸子一樣，前後來回拉兩圈，就這樣，乾淨了，一切解決了。”
“……！”衆人在愣了幾秒鐘後才緩過了神來，接着就是一陣乾嘔。
“古代法國皇室的人怎麼這麼噁心啊？這麼極品的方法他們都能想的出來？”齊正春一臉苦笑道，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張凡笑道：“更絕的是，皇帝上完了廁所之後，這根麻繩會賞給自己的妃子或者皇后。皇后妃子們用完了，就會賞給下面的寵臣。廢物利用，從古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啊。”
“暈！”衆人一陣暴汗。
就在衆人還未從剛纔那個話題當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徐瑩瑩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徐瑩瑩看到手機上的來電之後明顯地愣了一下，接着站了起來，朝衆人笑了笑後，去角落裡面接起了電話。衆人也沒有在意，繼續聊天喝酒。只有戴善龍有些茫然地看着徐瑩瑩遠去的背影，隱隱約約聽到了徐瑩瑩在小聲地對着電話說道：“你怎麼來了？又要錢嗎？我上一次不是剛打過一萬塊回家嗎？哦……隨便你吧，什麼？你現在在哪？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啊？你沒有營業執照這裡是不讓擺攤子的！你快點回去吧，求求你了……哎，算了，隨便你吧，我不管了。”
很快，徐瑩瑩掛斷了電話，又回到了餐桌上，臉上依然露出輕鬆的笑，顯然沒有因爲剛纔那通電話而擾亂她的心緒。
戴善龍哀哀長嘆了一口氣，只能借酒消愁，將杯中的酒喝完了之後，他站了起來準備去上廁所。然而就在他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從二樓的窗戶向下看去，他看到了幾個身穿着制服的城管正在拉扯一個五十多歲的乾瘦男人，在他身後的三輪電動車也被掀翻了，裝滿了一車子的香蔥全部被倒在了地上，被一旁的幾個城管隊員們給踩爛了好幾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