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東方勝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劉青他確實是我殺的。”
他這一句話激起了千層浪,朝堂上頓時大亂起來。文武官員跪倒了一大半,有的說殺人償命,有的說請皇上法外開恩,有的說應該讓他戴罪立功,平復東御戰亂,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老女人哭得更兇了,披頭散地跪在地上,一個勁地重複着:“皇上,你要殺了東方勝,爲青兒報仇啊!殺了東方勝,殺了東方勝”然後“哽”地一聲暈了過去。
皇上嘆了口氣,又問道:“東方勝,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東方勝像座山似地跪在那,一聲不吭。**男頓時急了,趕忙說道:“皇上,其實公主和劉青他們二個”
“東方賢,住口。”東方勝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擡起頭,向皇上說道:“罪臣無話可說。”
“好!很好啊!東方勝。”皇上的聲音平和中帶着透骨的寒意,對門外的侍衛揮了揮手,說道:“來人。將東方勝打入天牢。”
“皇上,萬萬使不得啊!”有些老臣們還想再說什麼。皇上眼睛一瞪,又補了句:“說情者與之同罪處理。”
這招可夠狠的啊!那些想求情的大臣們頓時閉了嘴。隨着太監嗲聲嗲氣地一聲“退朝”,有幾個侍衛進來,架走了暈倒在地的老女人,拖走了跪在地上的東方勝,衆人也都退出了大殿。
舒喜本想跟着**男回將軍府的,可轉念一想,那裡又不是她的家,她回去幹什麼啊?還不如留在皇宮裡多玩幾天,順便還可以參觀一下傳說中的天牢。打定了主意,她跟在那羣侍衛後面,隨着東方勝向天牢走去。
天啓王朝的天牢大概分爲高中低三檔,以東方勝的身份,毫無懸念地被分到了高檔。但是天牢畢竟不是客棧,鐵門一開,還是有一股腐爛的惡臭迎面撲來。
東方勝微微皺了下眉。低頭走進了牢房。裡面地擺設一目瞭然——簡易地木牀上鋪着薄薄地一個草墊子。一個小桌子。一個木凳子。一個恭桶。不過想必那些“有幸”住進天牢地罪犯們。也沒有心情去抱怨這裡地簡陋。
天牢地守衛們對他十分客氣。不僅沒有給他上腳鏈手銬地。還給他送來了一壺好茶。上好龍井地茶清香沖淡了些許天牢裡黴地臭味。舒喜使勁了對着茶壺吸了吸鼻子。有些後悔哪不好玩。沒事兒非要來這臭烘烘地天牢做什麼。
隨即。她又現一個很殘酷地事實。就是她雖然會了隱身咒。可沒有學穿牆術。換句話說就是牢門被上了鎖。她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等下次守衛們再送點什麼東西來。才能趁開門地功夫溜出去。可是她伸直了脖子左等右等。都沒見再有人靠近。也是。雖然這裡關着地是戰神將軍沒錯。可他畢竟也是犯了死罪地啊!有誰吃飽飯沒事幹會和個死囚套近乎?
東方勝微微揉動了下脖子。這才現身上地銀盔鐵甲竟沒有被人卸去。這身行頭跟隨了他數年。南征北戰。此次又跟他進了牢房。真可謂是患難與共了。他微微笑了下。斟了杯茶慢慢飲着。突然對着舒喜地方向淡淡地說了句:“姑娘是何方神聖?竟然屈尊跟着在下來到這天牢裡?”
他不僅準確地說出了舒喜地性別。眼睛所對地方向更是她所在地位置。舒喜嚇了一跳。急忙低頭看了下。沒錯啊!她還是在隱身狀態。隱身咒沒有失效啊!她不說話。輕輕擡腳挪了幾步。
“呵。姑娘難道以爲在下在誆騙於你?”那廝抿着嘴又笑了。低頭輕輕唾了一口茶。笑道:“反正閒來無事。不如在下與姑娘玩個捉迷藏地遊戲如何?倘若在下三次都能準確無誤地指出姑娘地位置。姑娘就現身一見如何?”
“姑娘不說話,就算是默認了吧。之前的一次不算。請藏好了,在下要開始了。”他黑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把手裡的茶杯一放,突然站起身快步向舒喜走去。
舒喜嚇得急忙一閃,他說得倒好,牢房這麼窄小的一塊地方,她能往哪藏啊?她左躲右閃地圍着牢房轉了一圈,每次都差點被東方勝捉到。那廝閃轉騰挪,身手靈活地像只猴子,說是玩個捉迷藏的遊戲,竟然連輕功都用了上,真是賴皮啊!
這樣你追我躲的遊戲玩了一會,舒喜也漸漸找到了規律,似乎只要她在一個位置停留的時間夠長的話,那廝總能準確無誤地辨認出來。可只要她不停地在牢房裡面轉圈圈,他就沒有辦法了。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遲早會被他累得虛脫的。
正當她愁眉不展的時候,東方勝突然停下來動作,慢慢坐回了凳子上。追趕了這麼半天,他倒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相比較而言舒喜則是氣喘吁吁,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茶水流進了他的肚子。
舒喜站在離東方勝遠一點的位置,警惕地望着他。這廝坐牢精神都這麼好,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被砍頭的事情,還有心情跟她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肯定有什麼貓膩。她就不明白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呢?按理說韻兒教的隱身咒肯定沒有問題,可他爲什麼會察覺到她的存在呢?
東方勝將手裡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又站起身來。舒喜嚇得渾身一抖,只見他冷硬的脣角微微繃起,望着她所在的方向,沉聲說道:“姑娘既然不想現身,還是離去吧!天牢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眼下的事也不是你該管的事。”
“是啊!我也想走啊!你以爲誰想呆在這個鬼地方啊?這不是走不了嗎?”舒喜對他做了個鬼臉,無奈地踹了一腳牢門,鐵門上的鎖鏈出嘩啦地一聲。
東方勝高挺的鼻子微微動了動,皺着眉頭問道:“難道姑娘是身不由己,出不去了?”
舒喜不得不佩服他思維的敏捷度了,看來他這個戰神將軍的名號也不是空得來的。只是他有辦法能讓她出去嗎?他有那麼好心嗎?她又擡腳踹了下牢門,算是迴應他。
東方勝還不待有什麼反應,就見兩個守衛走了過來,站在牢門外恭敬地施了個禮,問道:“戰神將軍有什麼吩咐嗎?”
舒喜緊緊盯着東方勝,多希望他說一聲“是”,然後讓他們打開牢門。只可惜那廝天生是個讓人抓狂的主兒,他搖了搖頭,冷着臉說了聲:“滾!”二個守衛一哆嗦,飛快地跑得沒影了。
狹窄的牢房裡,一隻“貓”和一隻“老鼠”默默對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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