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張嚮明一路地想着:天哪,二牛竟然作出了這種事,估計林詩音會抄他的魷魚,現在最要緊的是向林詩音求情。
林詩音的房間還亮着燈,嗒嗒嗒,張嚮明輕輕地在門板上扣了幾下。“是誰呀!”屋裡響起了林詩音的問話,並可以聽見拖鞋走地的聲音。
“詩音姐,是我,張嚮明。”
林詩音將門輕輕地打開,看了張嚮明一眼,“進來吧。”說完轉過身子坐在沙發裡面,又伸着手指着另一張沙發請張嚮明也坐下。
看着林詩音的穿着,張嚮明也感到特別的吸引眼球,林詩音身上的睡袍那布料特別的薄,讓她的身體充滿着一種半透明的朦朧感,這不更加讓人想看嘛這是,低領處那兩片柔軟擠得快要連在一起,那一條溝讓人看了就要想象着下面。
張嚮明心裡暗自嘀咕:怪不得二牛會這樣,穿着這樣的衣服,是個男人看了都有點把持不住,還別說二牛是喝了酒。
“嘿嘿,詩音姐,還沒睡呀?”張嚮明好像剛纔的事情是他自己做的那樣還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平時和林詩音兩人說話都口不遮攔的,但這時張嚮明恐怕林詩音的心情不好,所以也得懂點規矩。
“當然還沒睡了,要睡了還能跟你坐在這。”林詩音看着張嚮明,覺得他剛纔的問話有點像廢話。
張嚮明雙手一直搓着,想了一會後說道:“詩音姐,真的對不起,發生了這樣的事,二牛沒讓你受傷吧?”
林詩音經張嚮明這麼一問,倒感覺自己的胳膊有點火熱的感覺,捲起睡袍的袖子看了一下,胳膊上面還有二牛剛纔抓出來的紅印,隨口說了聲:“沒呀,沒受傷。”
“沒受傷就好,”張嚮明覺得應該進入主題,小聲地問:“詩音姐,你準備對二牛怎麼樣處理?”
林詩音沒有迴應,站了起來,
倒了兩杯開水,張嚮明看着她站起來一轉身的時候那件睡袍有一種飄逸的感覺,心裡暗暗地又讚歎了一下,有如嫦娥起舞,飄逸中帶着風情。
林詩音穿着這樣,在張嚮明的面前好像也不顯得有半點不好意思,拿着開水走到他跟前。“給!”然後纔回答張嚮明剛纔的問題,怎麼處理等明天人事部按照公司的章程辦就得了。
“別呀詩音姐,可不可以不要開除二牛,他是因爲喝了酒。”
“喝了酒又怎樣,那今後人家要幹壞事就先喝酒,這成嗎?”林詩音的態度已經相當明確,肯定會把二牛開除。
“我和他是兄弟,而且他家中就只有一個奶奶,這要將他開除了他要幹什麼。”張嚮明覺得哀求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林詩音看着張嚮明問:“你有多少兄弟,你忙得過來嗎你?”
“這些保安都是兄弟,嘿嘿!如果能夠不把他開除你說啥我都答應。”張嚮明說的是真話,這些保安都是打小就跟他一起打滾的夥伴,即便有幾個以前沒有那麼親密,但進了保安他也把他們都當成兄弟看待。
“就是我不想開除他也得交人事部處理,這是手續的問題。”
“那你說一下不就得了,就不必麻煩人事部了。”張嚮明又嘿嘿傻笑了兩聲,今晚他不知道他已經傻笑了多少次了。
“你別忘了,我們是正規的公司,凡事都要通過正規的渠道,像你這樣再正規的規矩到你手裡一切都會變得不正經的了。”
“那好吧,但是我請你還是不要開除二牛。”張嚮明一仰頭將開水一口喝乾然後又說:“已經很晚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你困了嗎?”林詩音瞪着張嚮明問。
“人不困,但心情有點困。”
噗的一聲,林詩音笑了起來,“看把你急的,不困就再坐一會。”
第二天上午
,林詩音和張嚮明以及幾個部門的主管都集中在會議室開會,因爲這是生態園第一次要對一個員工作出重大的處理,所以幾個部門的主管都參加。大家的意見都特別統一,將二牛開除。
張嚮明馬上極力爲二牛說情,最大的理由就是二牛確實是無心之過。
但是人事部主管說:“按照公司的章程,絕對得開除。”
張嚮明這時有點火了,睜着眼睛說道:“規章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個人犯了錯有可能的話就給他一個改正的機會,畢竟二牛從生態園一開始就在這裡,也可以算是生態園的元老了。”
人事部主管一臉爲難,她也不好怎麼樣,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副總經理,自己畢竟只是一個部門的主管,誰也得罪不得,不得不一會看看林詩音,一會看看張嚮明。
“要不這樣吧?撤消二牛的保安隊長職務,繼續留用,你們覺得怎麼樣?”林詩音說完環視着大家。
“如果同意的請舉手。”張嚮明說着自己就將手舉得老高,其他人猶豫了一會,看見林詩音也舉起了手,一個個跟着也把手舉了起來。
張嚮明高興,也不管人家是男是女,握住人家的手大聲地喊着:“謝謝!千恩萬謝!萬分感謝!”林詩音笑着搖着頭。
當大家都退出會議室的時候,張嚮明走到林詩音面前,小聲地說:“林總經理,太謝謝您了,我代表二牛,代表二牛的奶奶謝謝您!”張嚮明真的向林詩音鞠了一個恭。
“昨晚你說過什麼啦?”林詩音微笑着看着張嚮明問道。
“昨晚哪,我說過什麼啦?”
“哼,你有沒有說過不開除二牛讓你幹啥都行?”
“說過,說過,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張嚮明現在高興得不得了那管林詩音要讓他幹什麼。
“先欠着,以後再算賬。”林詩音一邊朝外面走一邊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