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神柱上。
蘇婉晴瞧着被自己連累的冰魄,有些愧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不起,冰魄,是我連累你了!”
冰魄聞言眉頭輕皺,微微扭頭,削薄的薄脣緊抿成一條線,臉上稍微有些掛彩,似乎因爲聽到蘇婉晴這話,冰冷的雙眸中眼波浮動。
“這是我自願的,你不用有任何的想法!”
可是話雖這麼說,蘇婉晴的心中卻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可是……”
蘇婉晴靜靜的凝望着冰魄,很想說,若是因此冰魄也因爲自己被剔除了學院進修的資格了,那怎麼辦?
冰家的家族又會輕易的饒過他麼?
這個世界雖然已武爲尊,以權爲貴,可是更注重的是名聲。
一個武者高手若是一點人品也沒有的話,也是同樣會被人看不起的,就更不用說被整個大陸象徵性的帝國學院給開除了進修的資格。
這一刻,蘇婉晴突然發現很討厭座椅上那個不苟言笑,板着一張臉的詹老頭。
戰絕和藍青軒此時跑了過來,一瞧見誅神柱上綁着的兩個人,忍不住直接質問,冷冽的開口:“詹老,這誅神柱可是處決叛徒而用的,這麼對婉晴和冰魄是不是太過分了?”
詹老頭輕哼一聲,凜冽的目光投向了戰絕和藍青軒,心裡雖然清楚兩人和冰魄劫獄的事情脫不了干係,但是畢竟都是學院優秀的學生,於心不忍,好心道:“怎麼處決他們學院自會好好斟酌一番的,你們兩個還是不要摻和此件事情的好,趕緊回宿舍的好,不要在這裡晃悠!”
戰絕生性就很倔強,哪裡聽得了詹老頭這個話,氣憤不過道:“我就摻和了怎麼了,學院斟酌?斟酌能夠一怒之下就將婉晴關進地牢麼?那是正常處決弟子的方法麼?”
詹老頭厲聲呵斥:“怎麼就不是了?難不成你比我還動學院的規則法度麼?”
戰絕氣得竟然一時無法反駁,渾身顫慄。
他最討厭這樣持着自己是學院的教習師父,就一副什麼都他說了算的模樣。
誅神柱上。
蘇婉晴瞧着被自己連累的冰魄,有些愧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不起,冰魄,是我連累你了!”
冰魄聞言眉頭輕皺,微微扭頭,削薄的薄脣緊抿成一條線,臉上稍微有些掛彩,似乎因爲聽到蘇婉晴這話,冰冷的雙眸中眼波浮動。
“這是我自願的,你不用有任何的想法!”
可是話雖這麼說,蘇婉晴的心中卻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可是……”
蘇婉晴靜靜的凝望着冰魄,很想說,若是因此冰魄也因爲自己被剔除了學院進修的資格了,那怎麼辦?
冰家的家族又會輕易的饒過他麼?
這個世界雖然已武爲尊,以權爲貴,可是更注重的是名聲。
一個武者高手若是一點人品也沒有的話,也是同樣會被人看不起的,就更不用說被整個大陸
象徵性的帝國學院給開除了進修的資格。
這一刻,蘇婉晴突然發現很討厭座椅上那個不苟言笑,板着一張臉的詹老頭。
戰絕和藍青軒此時跑了過來,一瞧見誅神柱上綁着的兩個人,忍不住直接質問,冷冽的開口:“詹老,這誅神柱可是處決叛徒而用的,這麼對婉晴和冰魄是不是太過分了?”
詹老頭輕哼一聲,凜冽的目光投向了戰絕和藍青軒,心裡雖然清楚兩人和冰魄劫獄的事情脫不了干係,但是畢竟都是學院優秀的學生,於心不忍,好心道:“怎麼處決他們學院自會好好斟酌一番的,你們兩個還是不要摻和此件事情的好,趕緊回宿舍的好,不要在這裡晃悠!”
戰絕生性就很倔強,哪裡聽得了詹老頭這個話,氣憤不過道:“我就摻和了怎麼了,學院斟酌?斟酌能夠一怒之下就將婉晴關進地牢麼?那是正常處決弟子的方法麼?”
詹老頭厲聲呵斥:“怎麼就不是了?難不成你比我還懂學院的規則法度麼?”
戰絕氣得竟然一時無法反駁,渾身顫慄。
他最討厭這樣持着自己是學院的教習師父,就一副什麼都他說了算的模樣。
看到戰絕被氣成這樣,蘇婉晴忍不住冷冷開口:“詹老你懂學院的規則法度,我倒是想問問詹老,把犯了錯的學生綁上應該懲罰叛徒的諸神柱是否就符合學院的規則法度?是否有哪條規則制度寫明瞭不允許學生反駁老師的話語?還是說詹老的話尤其不能被反駁?”
詹老頭被蘇婉晴的話說的一愣,絲毫沒有想到這個已經被綁在誅神柱上的丫頭還有這麼大的氣性,原本把人綁在誅神柱上也只是詹老頭的一個應急之法,別的不說,冰魄可還跟蘇婉晴綁在一起。可不能懲罰冰魄是一回事,想要怎麼懲罰蘇婉晴又是另一回事了。
“大膽,蘇婉晴!”詹老頭眯起眼,拿出了教習師父的一貫氣派,居高臨下的望着蘇婉晴說道:“如今你殘害同盟手足在先,在地牢之中不思悔改在後,還敢頂嘴反駁,你可知這數罪併罰起來你會有什麼後果嗎?”
若是換了個別的小姑娘,聽到詹老頭的話說不定已經哭着求饒了,可是蘇婉晴是什麼人?
只見蘇婉晴聽了詹老頭的話,僅僅只是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似乎在對詹老頭表示自己連對着他冷笑都懶得加大角度。這種態度讓一旁的戰絕都忍不住在心裡想,蘇婉晴這次真的是死定了。
戰絕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詹老……”
可是詹老哪兒有時間給戰絕說好話?果不其然,詹老頭在看到蘇婉晴的樣子之後,眼中冒出了火光:“好你個蘇婉晴,你好大的膽子!”
“詹老說話可要有分寸。”蘇婉晴慢條斯理地望着詹老頭,口氣裡滿是不屑與冷傲:“我剛剛一字未出,詹老您訓斥了我兩句,我正在認真的想着我的過錯,如何詹老竟又怒了?莫非詹老是中了什麼邪毒導致了易怒?”
蘇婉晴話音剛落,圍觀這一幕的戰絕便偷偷笑了起來。
如果說能讓人易怒的邪毒,便只有廣傳於風月場合的淫邪藥物。蘇婉晴的表情他看不清楚,只聽到詹老頭訓斥了蘇婉晴一句不多時又再怒了,被蘇婉晴這麼一說,戰絕忍不住笑出聲。
詹老頭明顯聽到了他的竊笑,狠狠瞪了戰絕一眼,對蘇婉晴道:“蘇婉晴,如今你數罪併罰不思悔改,按照學院的規則法度,我要親自處理你。”
說話間,詹老頭將自己的靈力慢慢注入誅神柱頂上一個紅色的琉璃球中。隨着靈力越注入越多,琉璃球的紅色似乎開始在誅神柱身上蔓延開來,整根柱子顯得紅色又妖異。
誅神柱是帝國學院之中懲罰叛徒的專用場所,誅神柱上原本就帶有強大的禁錮靈力,讓蘇婉晴和冰魄在上面連一分靈力都難以運行,在這些紅色的光芒越來越盛的時候,蘇婉晴感覺到自己的丹田似乎開始瘋狂的往內涌入靈力。
這種靈力越來越多,根本不可能是詹老頭身上所能夠放出來的靈力。原來誅神柱竟然是帝國學院裡鎮守靈力的法寶,頂上的那個琉璃珠開啓之後,帝國學院整個靈力場都被引導出來衝擊誅神柱。
被綁在誅神柱上的人不論修爲多高,丹田所能夠承載的靈力總是有限的,這麼瘋狂的靈力涌動,不多久就會因爲丹田爆炸而身亡!
“唔……”就在此時,綁在蘇婉晴身邊的冰魄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被綁在誅神柱上的人,不只有蘇婉晴,還有冰魄。冰魄自小便冷清,能讓他痛苦到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可見這痛苦之深之重。
可見詹老頭已經被蘇婉晴氣的幾乎失去理智,連冰魄都顧不上了。可是詹老頭不顧及冰魄,蘇婉晴不可能不顧及,她原本還在用狐珠優哉遊哉的吸收着誅神柱的靈力,聽到這聲才發現普通人的肉體丹田與這狐珠差距多大。
詹老頭簡直找死!蘇婉晴眸中閃過冷意,將丹田上浮着的狐珠運轉開來。用靈力衝擊是嗎,今日我便讓你看看這誅神柱真正的用途!
一瞬之間,原本只是縈繞着誅神柱柱身的紅光,像是發狂一般朝着蘇婉晴的小腹涌去,一旁的冰魄則忽然就像是被解脫了一般,重重的緩了口氣。
“婉晴不要!”緩過神的冰魄,第一個看到的竟然是蘇婉晴將誅神柱上的靈力全數吸入自己體內,這誅神柱所引導出來的靈力波動究竟多大冰魄是感覺到的,蘇婉晴如今才什麼修爲,怎麼能吸收這麼多靈力!
看到蘇婉晴的做法,冰魄忍不住也在體內運起靈力,想要跟蘇婉晴爭奪誅神柱引導出的靈力:“婉晴,你不必救我。”
“冰魄,你且看着。”蘇婉晴見冰魄沒事,輕輕一笑道:“這點靈力我還未必把他當回事。”
這點靈力?冰魄看着蘇婉晴渾身耀眼的紅光,那麼強大的靈力衝擊,她竟還說是那點靈力?
詹老頭顯然也聽到了蘇婉晴和冰魄的對話,剛剛冰魄悶哼出那一聲纔剛剛拉回他的理智,只是誅神柱已經啓動了,沒有肉體祭奠絕不可能閉上,詹老頭即便想挽救冰魄也束手無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