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你給我看清楚了,這是誰在跟你說話!”
聽着這聲音,如此的刁蠻無理,柳白蘇慢慢悠悠地擡起眸子,又漫不經心的耷拉下來,繼續把玩着手中的靈力球,“我有在跟你說話嗎?”
柳白蘇不屑的冷笑一聲,輕飄飄地吐出幾個字,面上風平浪靜,語氣裡卻深埋着不屑與鄙夷。
柳白蘇放下了手中的靈力球,及其不耐煩的轉過身子,整個身子慵懶地倚在一根柱子上,雙手環抱,睡美人般慵散的氣質卻散發着不易親近的氣息。
“你,你,你個小賤人什麼都不會,還敢跟我說話!”
那丫鬟見柳白蘇一臉無所謂,氣急敗壞的都結巴了,柳白蘇看着她用手指對着柳白蘇的樣子可氣又可笑。
連丫鬟都能欺負到柳白蘇頭上來,柳白蘇豈不是太沒水平了嗎?舌頭都打不圓直的人還敢跟柳白蘇嗆?她怕是堵槍口上了吧。
“呵,賤人罵誰呢?”
柳白蘇撩了撩額前的劉海,滿不在意的看向丫鬟身邊的女子。
這女子一副嬌柔脆弱的樣子,眉間透着病殃殃的氣息。柳白蘇在心中白了她一眼,真厲害,往往就是這種看來弱不禁風的女子嫉妒心最重手段更高,絕非善類呀,貌似手段高還是誇她了。
“賤人罵你!”
被柳白蘇搞的氣急敗壞的小丫鬟幾乎是毫無顧忌形象的吼了出來。哈哈,正和柳白蘇意!
周圍的人都詫異的看着她,頓時她惱羞不已。
她無比後悔了,慌亂之中立刻捂住嘴。柳白蘇攤了攤手,佯裝無奈冤枉地笑了笑,“吶,這可不是我說的呢。”
與此同時,柳白蘇心裡的小人高興的開花了,跟柳白蘇嗆,隨隨便便都嗆死你,吼吼。
“小青,”那女子悠悠向前走了一步,輕輕招了招手示意那丫鬟退後,“不知姑娘與我家一丫鬟計較啥呢?”
她微微擡起頷着的下顎,莞爾一笑,那清純無邪的像朵白蓮花,不管怎樣,柳白蘇都知道她的演技是有多深,俗話說女人看女人才看得出哪個是賤人。
“瞧啊,那不是白家大小姐嗎?”
“好像是欸,瞧那楚楚動人的樣子真漂亮!”
“果然名不虛傳,之前說她是絕色,我還不信嘞!”
“還
說啊,這白素之白大小姐僅十五歲就已經是三靈控靈者了,果然是才美兼併啊。”
……
“我倒也沒計較,只是呢,她家主子胡亂放它出來亂咬人,我只好見狗打狗以逸待勞了。”柳白蘇漫不經心地說着,卻把“主子”兩個字咬的極重,輕蔑地說着,“你還得感謝我替你管教這亂吠的野狗呢”。
“好啊你,不但罵我是狗,竟敢這樣對我家主子說話!”丫鬟又不知好歹的蹦了出來,果然是賤皮子癢,只見她握緊拳頭,氣勢洶洶就要打了上來,“看我不收拾你!”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一聲脆響。
“哎喲喂。”
是誰在叫喚?聽這嗲聲嗲氣的聲音自然就知道不是柳白蘇,柳白蘇柳白蘇豈是她一個丫鬟能動的?就算她有法術又何妨?
柳白蘇將此刻痛的眼睛水都要落地的丫鬟一推,她便順勢摔在地上。
“我本來是以禮相待,可這丫鬟非要攻擊我,你叫我如何是好?”
柳白蘇瞟了一眼地上喘着大氣的女子,又擡起眸子,佯裝無奈地攤了攤手,
“情急之下折斷了她的手臂,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柳白蘇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力氣。只要不是施法術之類的遠程攻擊,近身搏鬥柳白蘇還是小菜一碟的。畢竟有個那樣的爹,債欠得多,成天找柳白蘇要帳,不會打架那不是等着被打死嗎?
“你還應該感謝我,若是她傷了我你還得賠我醫藥費呢,你說是吧?”柳白蘇睨了她一眼,高深莫測的說着,“難道說堂堂白大小姐醫藥費都付不起?天大的笑話呢!”
“好大的口氣!你無故打傷我貼身丫鬟該當何罪!”白素之一下就坐不住了,眉頭緊皺,臉色一黑,惱羞成怒,果然是好修爲,這樣都沒發飆,風雨不動安如山啊。
“是嗎?”柳白蘇挑起眉毛,又漫不經心的撫了撫額前的劉海,淡淡地問着,
“果真是貼身丫鬟呀,這氣質真與您神似,教的真好,學的真像!”
柳白蘇故意誇張的鼓起掌來,然後又擡眸對上了她,目光裡閃着冷厲和無法觸及的漠視。她敗下陣來,目光收斂。
這賤人明明什麼都不會是個廢材,爲什麼還這麼蠻橫無理!真當柳白蘇好欺負嗎!
白素之想的咬牙切齒
,最後還是以嬌柔的聲音傳了出來:
“哼,你個沒有靈力的廢柴,還敢如此囂張的對我說話。”
“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不敢呢?”柳白蘇饒有趣味得挑起眉毛,“我替你教育這無管教的丫鬟,還是那句話,姑娘你該謝我。”
罵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對方氣的上躥下跳,柳白蘇卻風雨不動安如山。
聽完這句話,白大小姐的底線像是被大火一下點燃了,破口大罵,各種賤人狐狸精一應俱全。
看戲的人像是被驚住了,他們眼裡如此嬌弱的白小姐既然是這等野蠻!一個個陣陣噓聲。
“白小姐真的是好儒雅!好有修養呢!”
柳白蘇故意一副欽佩的樣子謬讚着白素之,卻在變相罵她沒教養。
她頓時張皇的四周亂望,最後還是羞愧的閉上了口,果然識時務者爲俊傑,好城府。
柳白蘇也不會讓這事兒就這麼完了,見着兩人被柳白蘇搞的說不出話,柳白蘇立馬樂了,又欣欣然地補上了一句,
“你是小白,她是小青,你倆演白蛇傳呢!”
柳白蘇爽朗地笑出聲,還故作溫婉的掀起袖子擋了擋笑得花枝亂顫搖搖欲墜的臉,
“不知你倆爲何罵我,但我不計較,你們走吧。”
看着她倆氣急敗壞的樣子,柳白蘇就好笑,特別是那白素之,嬌柔的臉都皺成一團了,而那不知天高地厚甘願做着主人的亂吠的狗,則在一旁拽着白素之,叫她施法術打柳白蘇。柳白蘇懶得再理她們,又埋頭玩起其他的玩意兒。
若是她還算聰明的話,是不敢拿柳白蘇怎麼樣的。這裡如此多人在看着她,她若發火欺負一個在他人眼中根本沒有靈力的人,便是小家子氣,她那莞爾大方的就要跟她說拜拜了。
“這個又是什麼啊?”柳白蘇好奇寶寶地心又蹦出來了。
“那個是聚神丹,可以讓你在短時間內集中精力到一處。”
“哦哦哦,那這個呢,這個呢?”柳白蘇又好奇的指了一個棕銅色的小藥丸,還有一個鵝毛色的藥片。
“這個是……”
聽着小販說了一半又欲言又止,柳白蘇這才擡起眸子看向他,人呢?他已經被一掌打到了地上。
“你個賤人,受死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