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突然脣角一勾,凝起一抹絕美的笑,清冷的鳳眸顯出些許戲謔。
公冶墨冷寂的眸子微微怔了怔,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撫上夜雪絕美的小臉,沉冷的聲音道:“夜兒,你在笑……”
夜雪脣畔的笑容僵了僵,慢慢變成平日的清冷,淡淡道:“是麼。”頓了頓,又道,“你到底怎麼了?”
公冶墨抱着夜雪躺進柔軟的枕頭裡,冷寂的眸子有些倦意,道:“夜兒,杜御醫的藥已經快要壓不住十七重天的毒性,所以纔會導致你陷入昏迷,本王昨夜運功幫你把毒性壓了下去。”
夜雪擡起清冷的鳳眸,看着公冶墨冷寂的面容,道:“這麼說來,你是因爲我才變成現在這幅摸樣?”
公冶墨輕輕嘆了口氣,將夜雪的頭壓在胸口,沉冷的聲音說道:“本王自幼修習的功夫便是一種極陽剛的內力,可是本王身體裡帶了魔性,所以在內力幾乎耗盡的時候,本王身體裡的魔性就會顯露出來,”
公冶墨略頓了頓,又道,“當魔性顯露出來的時候,本王的身體就會寒冷如冰,面容慘白,雙眸血紅,而且身體疲憊,又極易發怒。”
夜雪被公冶墨禁錮在胸口,無法擡頭看他,只聽清冷的聲音道:“難道,這個也影響你與女人歡愛麼?”
公冶墨沉冷的聲音略顯出幾份笑意,道:“自然不影響,只是,本王若在這種時候與你歡好,便會採陰補陽,你這麼虛弱,恐怕要大病一場。”
夜雪微微皺起清冷的眉頭,淡淡道:“你這是練的什麼魔功,這樣妖邪,以後不要再練了。”
公冶墨健碩的身體一下子僵住,緊抱着夜雪的雙臂緩緩鬆開了些,又驟然收緊,沉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道:“本王不是妖邪。”
夜雪被他禁錮有些難受,又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清冷的聲音只得道:“放手。”
卻不想公冶墨卻越發收緊了雙臂,夜雪實在被他勒的喘不過起來,又道:“公冶墨,你想勒死我麼,快放手。”
公冶墨這才意識自己用的力道太大,稍微放鬆了一些,夜雪擡起頭,看見公冶墨血紅的冷眸閃過一抹哀傷,不覺挑了挑眉梢,道:“你變成這樣,是因爲那個什麼菩提門的禁術麼?”
公冶墨冷寂的眸子一閃,沉冷的聲音道:“你怎麼知道?”想了想又道,“是百里叔叔告訴你的麼?”
夜雪清冷的鳳眸一沉,清冷的聲音卻沒有什麼變化,道:“那禁術到底是什麼,怎麼會這般邪惡?”
公冶墨靜默了一會,沉冷的聲音猶豫道:“這件事……”
夜雪收回鳳眸,轉向淺藍的牀帳頂,清冷的聲音淡淡道:“你不想說也無妨,我們之間原本就沒有什麼信任可言,這一點,公冶清倒是說對了,我的確比不上崔錦心。”
公冶墨怔了怔,冷寂的眸子微微沉了沉,冰冷的薄脣親了親夜雪的臉頰,沉冷的聲音道:“夜兒,你說這樣的話,莫非是在意本王麼?”
夜雪清冷的鳳眸微轉,淡然道:“我的確有些喜歡你,只不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