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你是攻還是受?”寧多餘看着靜對他的鄙視和輕蔑,故意問道。
“攻、受什麼意思?”靜有些疑惑的看着寧多餘。
“意思就是你跟雨蒙在牀上幹那個啥的時候,你是在上,還是被壓?”寧多餘單手撐着腦袋,睜着大大的眼睛,那眼神純淨的就像天池上的清泉。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焦急地等待對方的答案,好似對方不回答,那副黝黑的大眼中佈滿受傷的淚水,立刻傾瀉而下。
“你……”寧多餘再一次成功將靜氣的說不出半句話來,靜手指顫抖的指着寧多餘,那雙不怒而威的眸子,竟被殺謬佔據。
寧多餘眼眸中閃過一道影子,靜手中握住長劍,指向寧多餘瘦弱的脖頸,那神情如似尋覓多年的仇家,終於得以在劍下受死。
寧多餘嘴角上揚,儂麗純淨的大眼中凌葳不亂,一臉的不削,望着靜的舉動,“利劍劃破脖子的時候速度快點,不然人家可疼了,哎!我寧多餘一向愛美,死後滿身的血漬,髒死了,不喜歡這種死法,要不給我一種吃了遺體在一段時間內保存完整的藥,要是沒這種藥,只要不流血的……”
“住嘴!”靜怒喝道,耳邊猶似幾千只鴨子不停的亂叫,有些波動的心情一下子躁亂不堪,長劍躍進幾分,只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劃破那細嫩的肌膚。 靜看着寧多餘無所畏懼,把此刻正在進行的事情,當作戲耍,與她一點關係都沒,那薄而鋒利的利劍又靠近半分,劍光的投影上可以清晰的看清寧多餘脖頸上肌膚的細膩。
“好渴!”寧多嚷嚷,拿起奴才們泡好的茶水,一涌而進,只是那大浮度的動作,給她那圓潤如玉的肌膚上帶來一定的傷害。
利劍與肌膚接觸的範圍,則被耀眼的紅色侵染,那血液就似河流一般,蜿蜒而下,靜瞪着大眼看着寧多餘。
“該死的奴才,茶壺裡就這麼一點水,姑奶奶我怎麼喝?”寧多餘嘟着櫻桃小口,不停的抱怨,看着茶盞中最後一點碧綠,有些不忍心再喝,再
喝等下就沒得喝了,這茶下肚,身體中的燥熱立馬消息,定有安神之效,只是這茶壺小的可憐,兩杯便空蕩蕩。
靜深邃的大眼中,宛如午夜中的各色朵形煙花,閃爍不定。這女人不懼怕疼痛嗎?看着她那舒展的眉頭,抱怨的脣瓣,竟找不出半絲疼痛、恐懼。這女人似乎比想象中更有趣,靜連自己都未覺察到他那豔紅的嘴脣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你打算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寧多餘扔掉手中的茶盞,猛然想起那把劍還在她的脖子旁,確切的說是在脖子裡。
“……”靜肅然移劍,投身入劍鞘。
“來人。”靜大喝道。
“奴才在。”從門外進來的奴才有些懼怕,聲音帶許顫抖。
“去買幾個丫鬟回來。”靜宣佈道。
“是。”那奴才說完,快步離去。
這男人真是夠變態的,身邊竟然連個女人都沒,那麼他的衣食起居皆是由男人伺候,寧多餘想想就噁心。腦海中出現靜和雨蒙的一些少兒不宜的圖片,嘴角邊露出奸笑,準備離去的靜看着寧多餘目光呆滯,整個身子靜止不動,滿臉的奸詐笑容。
止步觀看,看着有些奇怪的寧多餘,半天才得出結論,那女人在神遊。一巴掌拍向紅木桌上。
“發什麼神經。”嚇的寧多餘一個寒顫,後背一片冷汗,雖沒做虧心事,但不懷好意的想法,以後得找個適當的地方。看着靜起伏不平的胸膛和粗重的呼吸,有些不知所以然,方纔沒有得罪這帥哥啊。
“神經是什麼意思。”靜忍着怒氣問道,他猜測寧多餘所說的不是什麼好事,有可能是在罵他。
“意思就是腦袋不正常。”寧多餘艱難的一巴掌甩在頭上,二十一世界的智商、敏銳去哪裡了?這不是火上焦油嗎?
“哈哈。”寧多餘見靜頭一次放聲大笑,整齊、白皙的貝齒一一映入寧多餘瞳孔中,那嚴肅的臉面在這聲大笑中,就似緊閉的花朵,瞬間怒放。
看得寧多餘心悸癢癢,片
刻纔想到,他爲什麼笑?不是應該發火或是拿劍再一次指向她。腦袋開始沉悶,從遇到月夕冷月到現在腦子嚴重的跟不上節拍,某時出現嚴重短路。
“將軍,您要的丫鬟奴才買了回來。”那奴才帶着兩個跟寧多餘年紀上下的女子進入。
“奴婢叩見王爺。”那兩丫鬟兩腮帶赤,嬌羞羞的垂頭叩拜。
聽到同性的聲音,方感正常,見那兩丫鬟,兩腮暈紅 ,雙手不知放哪裡好,餘光輕瞟靜,腦袋垂的更低,緊咬脣瓣。寧多餘有些趣味的笑意,原來這兩丫頭在思春。
只是這位仁兄喜愛男人。看他身邊全是男人,斷定他討厭女人至極,看着那兩丫頭,羞羞怯怯,那姿態竟如遇見渴望已久的情郎。寧多餘在心中嘆息這兩頭丫頭以後的命運。
“好生伺候這位姑娘。”說完,靜大甩長袖飄然離去,只是那兩丫鬟伴隨着靜的離去,全然失去生機。
“是!”輕柔之聲攸然飄出。
“姑娘你流血了,待奴婢給您擦洗吧。”寧多餘見那女子,生的幾分姿容,濃眉大眼。
“你們叫什麼名字?”寧多餘微笑的問道,在身邊的人總得搞清楚名字。
“奴婢叫秋蟬,奴婢叫春荷。”兩人含笑回道。
“嗯,幫我燒些熱水吧,我想沐浴。”寧多餘對着濃眉大眼的秋蟬說道。
“是!”秋蟬彎身退後離去。
“寧姑娘,奴婢去拿些止血的膏藥來幫您止血吧。”春荷看着寧多餘脖頸上一大片血痕,有些害怕,聲音中有些顫抖。
“好!”被春荷提到,方纔想起,她脖子上的傷痕,不提也罷,現在竟有些疼痛,扯着腦袋微微昏暈。有些無力的趴在桌上,等待她們兩個來幫忙沐浴,擦藥。
秋蟬和春荷提着熱水進入,屋內頓時霧氣彭勃,有些刺鼻的血腥味,被這水汽沖淡不少。
“能過告訴我這是哪裡嗎?” 寧多餘在她們伺候沐浴的時候問道,大半天了還沒搞清楚她身在何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