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是吧,還真有人拿豹子做”安然真的是目瞪口呆了,他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存在啊。
安然也不是沒有少聽過那有人偷走有錢人家的寵物來用來威脅主人換得贖金,可是這樣光明正大的綁架,還是明晃晃的,安然表示自己實在是看不懂了。
好吧,安然是一個土包子,你們城裡人真會玩,實在是摸不清楚套路啊。
“花盈庭,你是聾了麼,要是不想你的豹子死,就乖乖的把那些人趕走,那二十朵的崑山王蓮我們獨得。”爲首綁匪叫囂說道。
“呵呵,貪得無厭。”花盈庭笑了,聲音當真是好聽,醇厚像美酒。
安然就算不是大叔控也有點入迷,心道怪不得那些年輕女孩子喜歡的都是大叔,這種魅力當真是無可抵擋啊。
不過安然想到眼前這個大叔之中的極品還是默不作聲了,這位大叔可是已經一百多歲了。那是爺爺,不是大叔。
“嘖,柏鬆,玩夠了沒有,被人綁着很是好玩不成?”花盈庭說道,看着那些人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只見那被五花大綁的豹子,直接變成了完全體了,高五丈,一下子就將那綁縛住的繩子給震脫了。
豹子,速度和敏捷性自然是沒有任何話說,直接三下五除二就將那羣還在氣勢洶洶叫囂着的綁匪們直接就是抓得滿臉花了。
“……”安然看着這一壓倒性的勝利,根本就是無話可說,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不是敵方太菜,而是我方太強。
安然目測這一隻豹子的實力可能和暗夜的實力相差不大,再加上一個已經登頂的花盈庭,呵呵,那是什麼陣容,那就是百萬大軍壓過來,直接哈雷彗星砸過來,誰睡死誰活,還用想麼?
安然同情的看着那一羣傢伙,最強的是武靈中期,最弱的是武顛巔峰,這樣的陣容,慕擎天在估計還要好好的掂量一下,沒有想到現在是直接就……
“真是太菜了,我還想好好玩玩的,現在上來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只見那一隻豹子吐出女人女聲的聲音,安然詫異了。
就見一道白光過去,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在了安然眼前,安然不得不感嘆到底是自然之中自由長大的動物,一身靈動的氣質怎麼也擺脫不掉。
只見一美人,膚白勝雪,五官深邃絕美,一副西域美人的感覺,安然覺得給她一件維吾爾族的服飾,扮辦成那新疆少女當真是沒有任何的壓力。
“柏鬆,這是安然,採摘王蓮的客人。”花盈庭說道。
“嘖,你還真是幸運,這老傢伙可是從來不會留一個人在這兒住的。”柏鬆上下打量一下安然說道。
安然倒是不覺得這柏鬆打量人的時候有些突兀,只是有些好奇,至於說話不客氣想來也不過是因爲不識人情交往的緣故。
“是啊,我是很幸運。”安然正說着的時候,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暗夜這個時候蹦躂出來了。
“美人,你好,
我是暗夜,戰神白虎,不知道美人芳名。”暗夜笑眯眯的說道,爪子已經伸出去了。
“咳咳!”安然咳嗽了幾聲,覺得自己兩輩子的老臉都要丟了,“暗夜正經點。”
“人家可是很正經的,難道你認爲美人不美麼?”暗夜說道,一副大有安然說不美,就把安然活剮了的架勢。
“咳咳,自然是美的,但是你就不能含蓄一點麼?”安然實在是無奈了。
“這就是戰神白虎?”柏鬆驚訝地看着花盈庭,一副你確定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我很確定,要不要讓它變身。”安然紅着臉說道。
“咳咳,不用了。”柏鬆不想要這偶像心理崩塌,戰神白虎,四靈之一,最是主殺伐的存在,竟然是這樣的德行。
“額,沒有讓你失望吧?”安然有一些不好意思地問道,畢竟丟人的是她家的神獸,這樣的德行還真是丟人了。
“曾經有人這樣說過,天魂生白虎,地魄產青龍,我沒有想到理想與現實差距這麼大。”柏鬆的眼中掩藏不住的失望,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期待的是一隻威風凜凜的大老虎結果來的卻是一隻只會賣萌的小奶貓一樣,這就是理想與現實的差距。
“他們說的可是沒錯的。”暗夜笑眯眯地說道,一張比女人還美的臉,笑得那是一個盪漾與放肆。
似乎是爲了證實自己就是戰神白虎的事實,暗夜平時總說這原型是毀了他的美麗形象的事情都拋諸腦後了,直接就變成了一個吊睛白額大白虎,看上去當真是威猛極了。
“額,花盈庭,我實在是接受不了現實了,你說這傢伙就是你從小到大給我講述的偶像麼,讓我努力訓練以便達到的目標就是這德行?”柏鬆真的是抓狂了,沒有想到這差距啊。
“他都說了什麼了?”安然不解的問道,看到這柏鬆那一臉崩潰的表情問道。
“白虎和雪豹,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聯繫咯,我就說要努力長大,變成白虎那樣的戰神,主殺伐,護家人。”花盈庭咳嗽了一聲說道,他真的沒有想到這白虎是這樣的。
“咳咳,這是傳說與現實的差距。”安然實在是不好意思地說道,老臉真的是紅了。雖然都是貓科動物,但是老虎和獅子的差距也是很明顯的,比如外形!
或許別人想象之中的白虎,是呼嘯一聲震四方的存在,自己這一隻,應該是變異了吧,應該是變異的。
“小丫頭,不能這樣說啊,要不我們比試一下?”暗夜笑眯眯的說道。
柏鬆一聽立馬躍躍欲試了,這樣難得的機會怎麼能放過,要知道每一次她他都是和花盈庭那傢伙練手的,可是從來沒有過和這真正的神獸比試過呢。
兩隻白色的神獸很快纏鬥在了一起,花盈庭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還爲安然倒了一杯茶問道:“你說他們倆誰會贏?”
“暗夜。”安然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麼肯定,爲什麼?”花盈庭問道。
“因爲
那傢伙雖然看着確實是不正經,但是實力卻是擺在那兒了。”安然十分肯定地說道。
雖然安然不清楚神獸之間的具體差距是在哪兒,但是安然卻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鳳黎對暗夜還是有着忌憚的,不然不會那麼容易讓安然進入到神獸的領地。
“你就不擔心他放水?”花盈庭笑着問道。
“如果他放水了,你家的柏鬆估計就要惱羞成怒了。”安然笑着說道。
這邊主人在說着寵物之間的事情,這邊柏鬆卻越發感到吃力了,她沒有想到自己每出一招,就會被暗夜巧妙地化解,而且根本就沒有花費什麼力氣。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貓抓老鼠,慢慢耗盡耗子的力氣,讓她它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
“你瞧不起我?”柏鬆轉動了一下眼珠子,使出了激將法,她他實在是太想要結束這個可怕的局面了。
“不是啊,是你的實力就是如此,雖然說是由武聖調教了,可惜了還是缺乏歷練。”暗夜搖着頭說道。
這與神獸對打和與人對打可是不一樣的概念,與神獸對打,招招是要穩住狠,憑藉的就是快,只要快,就可以破除一切招式。
可是和人對打不同,人善用陰謀詭計,擅於耍花招,這樣的話就意味着要將精神力分出很大的一部分去關注這個人的動作和表情,難免動作會緩慢。
就像是一個擅於用權謀的文弱書生,一下子被丟盡了以武力論英雄的軍營之中,一時半會根本就是無計可施。
“太慢了”暗夜虛晃了一招,尾巴就像是鞭子避開了柏鬆的要害部位,但是那一抽下去,真的就是見血了,皮開了,血直接就滲了出來,在雪白的皮毛上刺眼得很。
“暗夜,你怎麼下手這麼重?”安然和花盈庭得眼睛自然不會是擺設,一眼就看到了那血紅的一片,這然感染十分的緊張,這自家寵物打傷了別人家的寵物,這件事情真的是尷尬。
“沒事,柏鬆需要一些教訓,知道凡事不能看表面,也要知道,這崑山之外還有更廣闊的世界。”花盈庭淡淡的說道,根本沒有在意柏鬆的受傷。
兩個神獸都幻化了人形,只見暗夜還是那一身白色的狐裘,倒是柏鬆那一條胳膊上的血跡看着真是嚇人。
“沒事吧?”安然有些不好意思,從自己的手鐲之中掏出了幾瓶藥劑說道。
“不愧是藥劑師,這藥劑隨手就能拿出來。”花盈庭笑吟吟的說道。
“呃,我覺得很奇怪啊,爲什麼魔獸對於藥劑師有天然的親切感啊?”安然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一件事情。
“那是因爲你們身上的味道好聞,不過黑色藥劑師就沒有人敢接觸了。”柏鬆開口說道,結果安然遞出來的藥劑,倒在了傷口上。
一陣紫色的煙霧過去,那原本算作是觸目驚心的傷口就消失不見,留下了凝脂一樣的皮膚。
“美人,你既然都接受了藥劑了,那我們也該約了吧?”暗夜笑眯眯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