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熙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凰兒我們何必如此生疏,畢竟······”
“不是生疏,而是分清楚比較好,我與風皇沒有半點關係,若是被人誤會就不好了,再則風皇說的事情我半點記憶都沒有,恐怕真的是風皇誤會了。”左冷凰分毫不讓使得風間溪有些心涼。
咬了咬牙只好改口道:“左大小姐,朕知道你還在生朕的氣,朕不過是想讓你回來看看過去,若是你還是想不起來什麼,朕會放你離去的,你又何必對朕如此冷落?”
“我想風皇是誤會了,我與風皇既不認識又何曾生過風皇的氣,不過是風皇以這種卑劣的手段請我們過來,是不是太過分了?再則我與鳳王本就是來離風國遊玩的,可不想風皇卻是如此手段,實在是讓我佩服啊。”
吉閤眼見風間溪被左冷凰堵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備感焦急的上前道:“姑娘誤會了,皇上請姑娘過來真的沒有歹意,姑娘何苦處處爲難,不如讓皇上把話說完可好?”
擡眸掃了一眼吉合,見對方不過是一個老太監,年齡似乎比鎖老將軍還長,便不想因此爲難他道:“既然如此我便給風皇一個機會,你儘管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至於我怎麼做那是我的事。”
風間溪感激的看了一眼吉合,這纔對着左冷凰道:“朕知道朕這麼請你過來實在是過於不妥,但若錯過這個機會在想請你來恐怕是千難萬難了,如今鳳王不在你身邊是我最於樂見的,畢竟有他在你身邊,我怕會誤導你的主觀意識。我不求別的,只希望你能在這裡住上一個月,在這飛鳳宮中好好的走走,看看你對這裡是不是真的全無記憶。”
左冷凰從頭到尾沒出聲,但是眉頭緊鎖足以證明她很不耐煩,直到風間溪說完了左冷凰纔開口道:“一個月?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你不知道我與鳳王的婚事就要將近了嗎?如今你留我在這裡呆上一個月,你不覺得很不妥嗎?”
風間溪急的站起了身脫口而出一句“凰兒······”卻被左冷凰猛的坐直了身體瞪得噎了回去道:“左大小姐,一個月我都覺得少了,畢竟記憶這事並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我相信你一定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若我說不那?若我就算是死也要殺出去那?你又能耐我何?”左冷凰分毫不讓迫使風間溪臉色越來越難看,卻生生的壓下了心裡那股從未有過的氣惱,不斷的告誡自己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後宮裡的嬪妃,而是當年那個陪着自己玩耍的女孩。
錦瑟見氣氛局勢很是焦灼,不得不站出一步道:“你們兩個都別爭了,各退一步半月之期怎麼樣?”
結果錦瑟被無視了,兩個人誰都不搭理他,吉合很是同情的看了錦瑟一眼,他現在覺得這個小姑娘太過單純可愛了。
“皇上,皇后娘娘聽說您來了飛鳳宮,帶着幾位娘娘過來問安了。”外面小太監小心翼翼的詢問着,很怕自己說錯了什麼會惹怒龍顏。
吉合面色一緩看向風間溪道:“皇上?”
風間溪臉色依舊不好,咬着牙哼道:“飛鳳宮不是不允許任何人過來嗎?她們難道不知道?”
吉合爲難的瞅了左冷凰一眼道:“恐是皇后以及幾位嬪妃娘娘知道了姑娘在這裡的消息吧!”
“誰傳出去的!”風間溪眸色一凜看向吉合全身怒意升騰。他一再交代決不能泄露左冷凰的事情,是誰將飛鳳宮住了人的事情說出去的。
“你如此大張旗鼓的圍住了飛鳳宮,你以爲你後宮裡的那羣女人都是傻子嗎?”左冷凰冷哼一聲看向風間溪,真不知道他這個皇帝是怎麼當的,難道真的沒有那個頭腦。
吉合卻是抹了一把冷汗心裡叨咕:這孩子跟當年那個女孩還真像,天不怕地不怕尤其是不怕他家皇上,跟訓三孫子似的這麼當着他的面訓斥皇上,實在是有些過了,再則風間溪的龍椅因何而來,也是與青玄帝姬脫不了干係的。
左冷凰哪知吉合在想什麼,只是冰冷的看着風間溪,對於他劫持自己給她跟鳳梟音帶來的麻煩她絕不原諒,要不是他也許他們二人早就回了京城了,也許暗閣的事情也已經水落石出了,何至於到現在她在這裡提心吊膽。
風間溪氣的全身直抖道:“今日的事我們等一會在說,我先去打發了這些無知婦人。”
“她們無知好歹也是你的皇后宮妃,這便是說你也很無知吧。”左冷凰依舊不陰不陽的諷刺着,心裡這口惡氣不出她實在是過不去。
錦瑟呲牙咧嘴的站在角落裡,真的不知道今天的左冷凰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沾火就着而且專燒風間溪這個離風國一代君主。
吉合上前剛要安撫風間溪,怕他被左冷凰氣出個好歹了,誰知風間溪不怒反笑,意味深長的看了左冷凰一眼邁步就往出走。
左冷凰也不攔着,伸手揉着自己這一雙麻木卻有些刺痛的腿,真希望他們能夠快一點好起來,這樣她就能籌謀出宮的事情了。
見風間溪走出飛鳳宮,皇后帶着雪貴妃等人急忙迎了上來,笑着請安道:“臣妾等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風間溪臉色陰沉的看着皇后半福在自己身前的腦袋怒道:“誰讓你們過來的?忘了宮規嗎?”
即便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皇后還是被風間溪的震怒嚇了一跳,面色有些難看的低垂着腦袋諾諾的回道:“臣妾、臣妾聽雪貴妃說飛鳳宮入住了一位新的娘娘,臣妾覺得臣妾貴爲離風國一國之母有責任過來看看妹妹的一應起居是否齊全,若是缺了什麼少了什麼,臣妾也好及時添補纔是。”
對於皇后賢惠的言語風間溪只是嘴角銜着一抹冷笑,目光不自然的從皇后的身上轉到了雪貴妃的身上冷道:“雪貴妃倒是好本事,連皇后都沒有察覺的事情,竟然能掌握的一清二楚,看樣子是朕平時太寵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