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雲閣的兩人,一路不停歇的回到了芳攀谷,剛一回去,元良就一臉着急地衝了出來,急切地說:“主子,夫人,大事不好了,剛剛傳來消息,徐念喬已經宣佈天下三日後參加他的婚禮。”
“婚禮?”謝初影一臉震驚,不由得驚呼出聲。
元良點頭,有些爲難地繼續說:“主子,還有一件事,他說新娘是夫人……”
話音未落,謝初影就感覺到身邊人渾身散發出的濃濃地殺氣,他冷冷地瞥向一旁,緊緊握着拳頭,勾脣一笑,不屑地說:“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接着,他看向謝初影,揉了揉她的發,柔聲說道:“你先好好休息,這些事情都交給我。”
說完以後,他便看向元良,身形一閃,已不知所蹤。
謝初影緊緊皺着眉頭,腦中不停回想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以及他們臨走時黑衣人嘴裡說出的話,不知爲何,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三日後會發生什麼大事。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凰歌走了過來,一臉興奮地說:“丫頭,你終於回來了,我發現一個特別奇怪的事情呢。”
此時的謝初影心裡有事,所以有些懶懶的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見狀,凰歌便徑直說道:“丫頭,你有沒有發現芳攀谷近日有什麼不同嗎?”
“什麼意思?”
凰歌眸中閃着精光,笑盈盈地說:“我發現有人在這芳攀谷撒了流花粉,恐怕有人想要操控這裡的一切,然後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經他這麼一說,謝初影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流花粉有一個神奇地功效,如果長期處在這樣的空間裡,人就慢慢變得癡呆,然後不管操縱之人說什麼,他都會信以爲真,換句話說,便有蠱惑之意。
“師傅,這流花粉如何才能緩解,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將這處置乾淨。”
奈何凰歌依舊不爲所動,反而笑看着她,說道:“你先彆着急,你難道不想知道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嗎?”
話落,謝初影忍不住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迎上凰歌的視線,兩人相視一笑,彼此以心意相通。
三日後
這天一大早,謝初影剛剛醒過來,還不等她反應,顧行之已出現在她面前,眉頭微蹙,低聲說道:“他們來了,而且除了我們其餘人已經失了心智。”
見顧行之緊皺的雙眉,她不由得伸手揉着他的眉心,安撫道:“放心好了,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請君入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