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譚笙對着陸時有些心酸的笑了笑,等待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是不是終於要等到頭了,心中有一抹苦澀蔓延心頭,但是看見陸時看着着她的眼神的那一刻,彷彿現在所有的一起都變得這麼的和諧,讓她再也沒有理由去抱怨一些什麼。
隨後,便將自己的頭埋在了陸時的肩膀上,但是腳步還是依舊跟着小提琴的節奏不停的挪動着。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不知小提琴彈奏了多少篇音樂,屬於譚笙的陸時兩個人的舞蹈終於停止了,譚笙的心情也漸漸處於穩定的狀態,不在去胡思亂想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腦子裡想的統統都是眼前的男人,然後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此時陸時輕輕的將譚笙的臉掰了起來,然後深情的看着一臉發笑的譚笙,也對着她笑了笑,但是手卻依舊緊緊的抱着她,不捨得將譚笙從自己的懷抱中送走。
“我們是不是該走了。”譚笙有些無奈的看着陸時,然後輕輕的說道。
他們現在在這裡待了這麼長的時間,是不是也該走了,而且兩個人老是這種情況是不是不太好,幸虧在見到李鳴陽的以後,陸時要求包下了整個“晚會”,不然的話,她是應該不會在大廳廣衆之下,依偎在陸時的懷中這麼長時間的。
“去哪裡?”陸時的臉上露出了微笑,有些溫柔的詢問着譚笙。
或許是看出了此時譚笙不好意思的心裡,陸時忍不住想要調侃譚笙一下。
“回去。”譚笙認真的說道。
除了這裡,肯定是回家了,陸時今天是什麼意思?腦子進水了,還是腦子秀逗了,還是真的不知道。
聽到陸時的話,譚笙也沒有想這麼多,直接想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只不過對於此時的陸時,心中有些無奈。
“去哪裡?”陸時再次提問道,臉上還帶着一副不知所措的面容。
他現在就想要逗逗譚笙,而自己該知道的事情還是知道的,只不過就想明知故問,然後想讓譚笙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去你的公寓啊!”譚笙有些無奈的說道,然後認真的看向了陸時。
看着陸時一本正經的態度,她還真的以爲陸時是傻了一樣,而她現在的舉動,只不過是想要充當一個好的人,然後在提醒一下陸時。
與此同時,聽到譚笙的回答,陸時滿意的笑了笑。看來譚笙的回答還是挺讓她感到高興的,不然陸時的臉上的笑容也不會笑的這麼燦爛的。
此時的譚笙不禁有些奇怪的看着陸時,臉上充滿了好奇,也有些不解,難道自己剛剛說的話說錯了嗎?
但是在某一瞬間,她彷彿是明白了,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她現在肯定是中了陸時的套路了,她又擡頭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彷彿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急忙的掙脫了陸時的控制,故作一副氣呼呼的模樣,然後想要離開這裡。
陸時見狀,他怎麼又會輕易的將譚笙從自己的手中悄悄溜走,只見他一把抓住了譚笙的手,然後輕輕的一拉,譚笙再次折回到了陸時的懷中,然後還沒有等到只反應過來,一道陰影垂在了譚笙的臉上,緊接着,溫熱的脣瓣再次霸道的落在了譚笙的脣上。
這個吻很長,陸時並不是粗暴的吻譚笙,而且如此的溫柔,一陣纏綿以後,陸時終於放開了譚笙。
只見譚笙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氣,小臉也因爲剛剛陸時的舉動而漲的通紅,陸時有些寵溺的看着眼前的譚笙,不自覺的用手輕輕的撫摸着譚笙性感的脣瓣。
“走吧。”
陸時輕輕的攬過了譚笙的肩膀,一邊帶着譚笙走着,一邊輕輕的說道。
“嗯。”譚笙輕輕的答應着。
譚笙沒有說太多的話,跟着陸時節奏離開了這裡,但是她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對,就是幸福的笑容。
或許現在纔是她最感到幸福的時刻,她喜歡這種感覺,真的好幸福,而且心中更是無限的欣喜。
就這樣,他們的簡單生活持續了很多天,有一天,陸時像是閒着無聊,然後對着躺在牀上的譚笙輕輕的說着。
“譚笙,今天我們一起回家吧?”
忽然想到自己現在已經和譚笙和好了,是不是代表着他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帶她去任何的一個地方,是不是可以帶譚笙去他的家裡,去正式的見一下他的母親,沈麗。
“家?哪裡?這不是我們的家嗎?”譚笙不解的說道,將頭扭向了陸時。
她天生就是一個孤兒,長這麼大根本不知道家是什麼概念,又用什麼來談家。
而且以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陸時和沈麗的關係並不是很好,陸時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是不會回家的,以她近期觀察陸時的情況,他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看着譚笙不解的面容,陸時快速的來到了譚笙的面前,然後順勢坐在了牀上,一把抓住了譚笙的手,有些認真的看着眼前的譚笙。
“我說的帶你去見家長。”
陸時的話,像是在對譚笙開玩笑,又像是很認真的話,使得譚笙傻傻分不清陸時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啊?”譚笙心中充滿了疑惑,有些奇怪的看向了眼前的陸時。
家長?沈麗?
看着譚笙吃驚的態度,陸時再次認真的說道:“沒錯,就是見沈麗!”
“陸時,你別鬧!”
聽到沈麗的名字,譚笙一下子認真了起來,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她以爲陸時在向她開玩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我是認真的。”陸時認真的看着譚笙,他的眼睛裡充滿了堅定。
這是他想了很久的事情,而且現在在他看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譚笙都是他認定的妻子了,一輩子也不可能放手的,帶她見個家長豈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況且現在沈麗也不會插手她感情的事情了,所以自然而然也不會對譚笙做出不好的舉動。
“我不想去。”譚笙有些爲難的說道,他的臉上露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