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弘文看了看申珍珍道:“申小姐你希望周醫生加入手術團隊的事我沒意見,但歐陽語琴醫生就沒必要了吧?她不是搞腫瘤的,所以對腫瘤科的手術不是很熟悉,至於你說令尊肝臟不好的事我想我就可以爲他治療。
申珍珍突然站起來一屁股坐到蘇弘文的身邊抱住他的胳膊,一個軟軟的半球帶着驚人的熱度與彈性壓在他的胳膊上,那感覺讓蘇弘文瞬間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不等他把胳膊抽出來申珍珍便媚眼如絲的道:“蘇醫生我相信你的醫術肯定能治好我父親的直腸癌,但您到底不是搞肝內的,所以我還是想讓歐陽語琴醫生過去一趟,這個小要求你不會拒絕吧?”說到這申珍珍衝着蘇弘文的耳朵吹了一股香氣。
蘇弘文感覺耳朵癢癢的,同時身體也是燥熱無比,但他還是把胳膊抽出來坐到另一邊道:“我認爲還是不要帶歐陽醫生了吧?”
蘇弘文是去做手術,所以他需要像於劍、秦勝傑這樣跟他配合默契的助手,而不是選擇歐陽語琴,但申珍珍的話他也沒辦法反駁,正如她所說自己明面上是搞腫瘤的,可不是搞肝內的,申珍珍想讓醫生給她的父親調理下肝臟,選擇歐陽語琴是合情合理的。
申珍珍站起來又坐到蘇弘文身邊抱住他的胳膊搖晃道:“蘇醫生我這點要去你都不答應嗎?我感覺我的要求是很合理的,手術方面的事我瞭解過一些,其實手術中最只要的兩個人就是主刀醫生跟一助,至於二助不過是個打雜的,這樣簡單的活歐陽語琴醫生還勝任不了嗎?我相信他不會影響手術的,您說對吧?”
蘇弘文現在身體都快被申珍珍撩撥得着火了,在被她這麼撩撥下去蘇弘文真怕自己幹出什麼禽獸的事,在一個申珍珍說的也沒錯,手術中最主要的人就是主刀醫生跟一助,二助的作用不是太大,想到這他無奈道:“好吧。”
申珍珍看蘇弘文答應了眼睛先是一亮,隨即突然親了蘇弘文一口,然後附在他耳邊嬌笑道:“弟弟晚上要不要跟姐姐一塊去吃飯?”
申珍珍的語氣太具有魅惑力了,她說是吃飯,但話裡的隱藏的意思卻是晚上可以隨便蘇弘文怎麼樣,蘇弘文又不是個太監,他那受得了申珍珍這份挑逗,趕緊站起來面紅耳赤的道:“申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晚上我還有事,改天吧。”
申珍珍嫣然一笑緩緩站起來道:“好吧,三天後我會派人來接你們三位,反正你這次去是要待上好幾天的,時間多的是,到時候姐姐在陪你吃飯,我先走了。”
蘇弘文看着申珍珍扭動着豐盈的臀部走了出去是長出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小聲道:“真是個妖精。”
申珍珍離開大概半個小時後蘇弘文把周海東跟歐陽語琴喊了進來,通知他們三天後跟自己去馬來西亞爲申珍珍的父親做手術。
周海東聽到這消息後神色微變,但很快調整過來一口答應了,歐陽語琴有些不大樂意去,抗議道:“蘇弘文爲什麼我去啊?我又不是搞腫瘤的。”
蘇弘文看這丫頭直呼自己的名字,立刻存了捉弄她的心思,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道:“好徒弟,這事你沒發現是師傅我在照顧你嗎?這可是你歷練的好機會,對方可是馬來西亞的富豪,要是你跟我把這個手術做好了,你可出名了,以後最少馬來西亞的那羣富豪肯定會找你看病。”
歐陽語琴啐了一口道:“蘇弘文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那?主刀的是你,我就是個二助,手術做好了出名的也是你,可不是我,我不去。”
要是歐陽語琴好好跟蘇弘文說話,蘇呆子沒準真就在跟申珍珍談談不讓她去了,確實是讓歐陽語琴去作用不大,但她偏偏跟蘇弘文對着幹,於是蘇呆子立刻道:“不去不行,你要是不去腫瘤你就別待了,愛去那去那。”
周海東真希望歐陽語琴一拍桌子大喊:我不幹了。然後扭頭就走,可惜歐陽語琴只是狠狠瞪了一眼蘇弘文,隨即一咬牙道:“去就去,蘇弘文你給我小心點。”說完她就氣沖沖的出去了。
歐陽語琴也確實想一拍桌子說我不幹了,但一想到父親託付她的事她也只能忍了,歐陽語琴長這麼大也沒見父親如此低聲下氣的求自己,看到父親這個樣子她心裡實在是不好受,便答應父親肯定會促成他跟蘇弘文的合作,如果這會跟蘇弘文鬧翻了的話,那還怎麼實現父親的願望?
周海東嘆了一口氣也出去了,蘇弘文拿起電話通知高懷遠給他配的秘書李涵芹讓她通知採購部去購買製造芥子機器人的材料。
李涵芹成爲蘇弘文的秘書剛剛半個月,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辦事能力也強,可以把蘇弘文交代的事辦得乾淨利索,但蘇弘文就是不敢讓她跟在自己身邊,實在是自己家有個醋罐子夏凌雪,被她看到指不定又要怎麼鬧那,在一個蘇弘文整天待在醫院裡,讓李涵芹跟在他身邊也不合適,於是就讓他待在省城的分公司裡,有事纔會跟她聯繫。
蘇弘文把卡里的三個億打到公司的財務部後也到了下班的點,推了全部的飯局就開車往六中趕,他得接夏凌雪上班,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想的明明自己有車但就是不開,非讓蘇弘文接送,也好在蘇弘文做手術一般也就做到下午兩三點,很少有那種要做到晚上的大手術,這到是方便他能按時去接夏凌雪。
蘇弘文快到六中的時候給夏凌雪打了個電話讓她下來,到了六中後蘇弘文就看到夏凌雪上身穿着個綠色的短款風衣,風衣沒系就那麼敞着,露出裡邊開胸稍微有些低的灰色T恤,精緻的鎖骨在夕陽下閃爍着柔和光澤,她下身穿着一條修身的白色牛仔褲,在褲子的襯托下夏凌雪臀部又圓又翹,兩條美腿也變得更加修長。
看到蘇弘文的車到了夏凌雪跟同事打了個招呼便跑了過來,上了車後立刻抱怨道:“怎麼這麼晚啊,我都等了你半個小時了,凍死我了。”
蘇弘文一邊控制着方向盤讓車調頭一邊苦笑道:“你不會多穿點?這剛四月你就不穿秋褲了,能不冷嗎?要風度不要溫度,你啊早晚要得老寒腿。”
夏凌雪聽到這句話立刻一拳錘在蘇弘文的胳膊上嚷嚷道:“你才得老寒腿。”
兩個人說笑了幾句後下夏凌雪就揉着自己那平坦的小腹可憐兮兮道:“我餓了,晚上吃什麼?”
蘇弘文想了下道:“我也不知道,你想吃什麼?”
夏凌雪突然興奮道:“我們去吃麻辣燙吧!”
蘇弘文一聽“麻辣燙”這三個字臉立刻垮了下來,夏凌雪就喜歡吃這個,並且隔三差五就要吃上一頓,但蘇弘文對這個東西實在是不感冒,他更樂意吃點炒菜、米飯。
夏凌雪看蘇弘文苦着臉小嘴一撇道:“知道你不樂意吃,不過這次我帶你去那家不但可以吃麻辣燙還可以吃涮羊肉,我們一人要一個小鍋,你吃的你涮羊肉,我吃我的麻辣燙,這不就行了。”
蘇弘文一聽可以吃涮羊肉苦着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兩個人趕赴那家餐廳的時候周海東正打電話:“謝廣義你們必須得保證我跟歐陽語琴的安全,我們要是有什麼事大家就拼個魚死網破,我手裡可有一些你們不想公佈於衆的東西。”
周海東的威脅並沒讓謝廣義說話的語氣有一絲的波瀾:“放心,肯定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
周海東從牙縫裡往外邊擠出幾個字道:“你最好做到,我們三天後動身。”
謝廣義沒在說話直接掛了電話,隨即他又撥出去一個號碼,一接通便道:“魚已經進網了,這次蘇弘文必死無疑。”
電話裡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蘇弘文手裡的藥搞到沒有?”
謝廣義皺着眉頭道:“沒有,現在沒人知道蘇弘文的實驗室在那裡,我們的人已經滲透進了致遠醫藥集團,想盡辦法卻一無所獲,而蘇弘文的家裡安保做得相當好,我們的人進不去。”
電話那邊突然沒了聲音,過了良久後:“算了,一個藥品配方而已,只要蘇弘文死了這件事就了結了,對了讓你們阻止蘇弘文擔任省醫院院長的事操作得怎麼樣了?”
“先生有這個必要嗎?這次咱們布的局可謂是天衣無縫,蘇弘文必死無疑,他怎麼可能活着出來。”
“不要小看蘇弘文,上次疫苗的事我們也認爲他必死無疑,可他還是活着出來了,他那個神秘的老師查到現在也查不到,你不認爲這事太怪了嗎?我們要做兩手準備。”
謝廣義眯着眼睛想了一下道:“知道了,我會立刻操辦這件事,如果蘇弘文命大能活着回來他也不會在留在冀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