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召的聲音不是適宜的響起,也讓那老媽媽渾身上下都顫抖了起來。
好像門口的那些桌椅板凳和門栓形同虛設一般北召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無雙樓的門,剛去玩,如果一個殺紅了眼的殺神。
“這位官爺,也求你高擡貴手放老奴一馬。”
“放你一馬?你可知那密室中的人是誰。”
“官爺說的是什麼話?老奴怎麼聽不懂什麼密室?我當真是不知道官員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北召沒有再多說什麼,看來這個勞保還是想要做富餘完康,那麼就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麼話了。
那老媽媽見軟的不行,只好硬着頭皮來了,硬的不過卻是直接觸到了北召的槍口。
“說出來不怕嚇死你,我這無雙樓不少達官貴人都有股份,每年還要給他們分紅,你們今天若是敢將我這無雙樓怎樣明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北召的眼皮顫動了一下,對於這種事情他見多了,這樣大的清樓定然和一些有身份的人有關係是必然的。
“看來這位媽媽是想威脅我不成?”
“先也談不上,只要今天你們放我一馬,日後所有的好處定然給官爺你留上一份。”
“你真的太煩了。”
話音剛落那老媽媽的一隻耳朵就直接掉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的耳朵,那個老媽媽直接昏死了過去。
“若是再多說一句話,我連你的舌頭一起割了,剛好救君主回去下酒。”
那老媽媽從昏迷中疼醒過來,確實不敢再多說什麼,北召沒有說話直接派人一腳踹開了倉庫的門,在牆上摸索了一陣之後便來到了密室。
不過這裡發生的一切顯然岫芷還不知情。
此時的岫芷和虞清珞還坐在酒樓上面鬥智鬥勇,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有的時候更加可怕。
“倒是有一個建議,就是不知道虞姐姐你願不願意。”
“只要能夠救君主,沒有什麼願不願意,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不會有任何一丁點兒的保留,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既然你有這樣的覺悟,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也許會變得容易一些。”
岫芷料定了虞清珞一定會說出這樣的話,因此心中更加的得意起來,她的如意算盤打的實在是太妙了。
“可以讓人放了他,但是你必須留下。”
虞清珞臉上隨即浮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一臉震驚的看着岫芷岫芷對於他這樣的反應似乎非常滿意。
“可是……”
“只有這一個小小的要求,難道你不願意嗎?那你心愛的君主恐怕就要吃些苦頭了,不願意爲他付出生命,我看也不過是說着玩兒的。”
就好像是一條充滿攻擊性的毒蛇招招斃命的,緊逼着虞清珞做出她應該要做的選擇,看樣子勝券在握。
“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嗎?”
“若是不願意,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機會給過你,你自己不珍惜。”
虞清珞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低下頭似乎在沉思着什麼,其實這隻小狐狸此時正在竭力的憋住自己想笑的感覺。
岫芷這女人真是越發的蠢了起來。
我明顯的事情他竟然都沒有發現,實在是腦子裡面不知道裝的都是些什麼。
不過是手段歹毒了一些,可是根本不動腦子,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皇太妃的位置上的。
之後虞清珞平復了自己的心情,這才顫顫驚驚的擡起頭,此時她的眼底已經滿滿的都是淚花。
“我答應你。”
岫芷覺得在這場戰役之中,自己終於站在了一個無人能及的高度,看着他們兩個人,這樣子實在是讓她覺得心情大好。
“岫芷妹妹你我二人本來都是君主府上的姬妾,如此說來也算是有些緣分,你可不可以讓我再見君主最後一面。”
“若是不答應你倒顯得我有些不近人情。”
虞清珞估計時間,北召那邊應該已經得手了,接下來估計就是要上演一幕岫芷都終身難忘的畫面。
也正如虞清珞所預料的那樣,北召已經來到密室之中,將顧曦提前配置好的解藥位給了顧瑾瑜,打翻了屋中的那香爐。
等於坐在角落裡運功,很快就就讓解藥的藥效貫徹了全身。
他身上的力氣似乎又回來了之前渾身痠軟,實在是讓人太難受了,現在纔是自己發揮作用的時候。
“北召,小夫人何在?”
“小夫人此時正在一家酒樓之中,爲我們爭取和拖延時間。”
“跟我來要讓那個女人知道,什麼人是他永遠都不可以觸碰的底線,還有這無雙樓……”
顧瑾瑜隨便揮了揮手北召就領會了箇中意味,看來這無雙樓怕也是保不住了。
而顧瑾瑜轉念一想及時的阻止了每週現在對外宣稱他感染了天花,爲何不能趁這個時候好好整治一下朝中的一些風氣?
自己若是一直臥病在牀,定然會有些人按耐不住。
想不到虞清珞邊的這個謊還爲自己提供了很大的便利,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好好調查一下過去的事情。
這麼想着,顧瑾瑜便走到了那老媽媽的面前。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老奴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王爺放了老奴。”
“不必告訴我你幕後的主人是誰,因爲我也知道了,但是現在你若是想活命,最好乖乖的聽我的話。”
那老媽媽連忙磕頭,甚至額頭上都磕出了血也沒有停下。
覺得一團無形的壓力壓迫在自己的頭頂之上,讓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這種感覺實在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還若是早點派人出去知會岫芷定然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只是現在想想那些都是馬後炮,已經沒有用了。
“北召將這老東西拖出去,先打個二十板子。”
顧瑾瑜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着虞清珞所在的酒樓飛奔而去,她千萬不要受一丁點兒傷害纔好。
此時虞經絡的心中卻已經有些泛起了嘀咕,怎麼該來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來,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
“岫姬妹妹其實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岫芷看了一眼虞清珞反正自己勝券在握,多跟她說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就當是讓她死個明白。
“明明知道並不是出於我的本意去傷害你,我也只不過是爲了保護自己,可是爲什麼你如此的恨我?”
其實秀芝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這兩年來似乎把復仇當做自己活下去的全部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