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雙重打擊

第二百二十四章 雙重打擊

索泰爾揹着手,意態悠閒,比起上一次的出場,最大的變化在於那本薄薄的“緊箍之經”,並未出現在他的腰間。顯然在他看來,今夜盛會潛在的威脅,反而比捕獲萊德侯爵夫人一行,還要低得多。

隨身攜帶“大殺器”,也就變得多此一舉。

唐納德則是毫不顧忌形象地倚在門柱上,無所事事般把玩着手頭一根枯枝。天曉得堂堂的近衛軍副統領,從哪兒撿來的這麼根“寶貝”,更讓人搞不明白的是,已屆中年的他,怎麼會像小孩子一樣,對玩樹枝這等弱智遊戲也感興趣,樹枝在他的手上,顛過來倒過去,玩的不亦樂乎。

莫非是“返老還童”的心態作怪?

文士氣質濃厚的索泰爾,可不是書呆子,自然不會產生這等錯覺。

枯枝失去了絕大部分的水分,纔會從樹上掉落,外頭看着似乎基本完好,內裡的結構卻已被破壞的差不多了,外來的力道稍稍重上那麼一點點,枯枝便會從受力點發生斷裂,乃至整體性的粉碎。

唐納德魁梧壯實,標準不過的大號“雀牌”體型,手指自然是粗壯有力,否則難以握緊、駕馭一雙重達五百斤的大鐵錐。唯一的缺點,或者說相對的缺點,便是相對於正常人的比例來說,“大鐵錐”十根手指過於粗短,從食指到尾指,幾乎一般的長短和粗細,簡直就是同等性質的小號唐納德本尊!直白一點,便是手指的靈活性,天生有些欠缺。

然而看着枯枝在唐納德的手指間,上下跳動、來回旋轉,快慢差別之大,比靈蛇與烏龜之間的還要厲害,卻連一點樹皮都沒剮蹭掉落,力度控制得那叫一個精準和到位。與“大鐵錐”粗魯庸俗之形象塑造,完全是兩回事。

索泰爾頗有些感慨。

所謂是“曲不離口、拳不離手”,說的就是這個,直到這會子,“大鐵錐”仍在苦練不輟,能有今天穩固的地位,絕非偶然。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說着閒話,慢悠悠的等着。

事情還沒完。

就在青年貴族倒地不起的時候,他的兩名同伴便已迅速達成共識,一人負責查看青年臉上的傷勢,一人趁亂悄悄倒退着,幾步趕回了舞廳裡面。顯然是找救兵去了。

個別人的小動作,瞞不過兩位近衛軍副統領,同樣瞞不過諾爾默和晨曦。

從侍女的托盤裡頭取過手巾,晨曦托起了諾爾默的左手,輕柔地、仔細地擦拭起了拳頭,一連拭了好幾遍,直到確認上頭的血漬均已拭去,少女方纔作罷。對於愛清潔的少女來說,青年貴族的鮮血,如同其齷齪的心靈一般,充滿骯髒下作的味道,當然要徹底弄乾淨才行。

對於搬來的救兵會有多麻煩,兩人都不太在意,暫避鋒芒的念頭,更是完全欠奉。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既然出手,就要了斷。最少也要做到儘可能告一段落,方可離去。過度的謙和、忍讓、懦弱或者單方面的息事寧人,往往是在鼓勵壞人繼續作惡,結果自然是適得其反,害己害人。此次試煉之旅,逐一印證着父母與各位師長之諄諄教誨,晨曦和諾爾默對於昔日學習到的理論知識、經驗教訓,有了切身的體會。

這不,人性不變的底下,事物的演變,很難脫離歷史經驗的範疇,越是老套的情節背後,意味着上演的機率就越高。

一把尖利的嗓子嚷嚷開了:“是誰那麼缺德?爲了爭搶女人,竟然偷襲我兒子?”

“你就是勾引我家孩兒的狐狸精?”

一連兩道滿含惡意的質問,從一個胖大婦人的口中,連珠箭般噴了出來,接着還有:“你們是哪家的?”

“邀請函呢?拿出來!”

貌似潑婦罵街的同時,又白又胖的手掌衝着少年一伸、一攤開,已是悄然將事情的本質朝着相反的方向轉化。胖大婦人激憤的表情、極具煽動性的肢體語言,很容易使得不明真相的外人,誤以爲她兒子纔是受害者。控訴的焦點麼,更是通過幾句質問,直接聚焦在“欲圖不軌”這一歹毒無比的用心之上。

話說,到底是些什麼樣的人,會千方百計的、偷偷混進國王給遠道而來的泰蘭忒特意舉辦之舞會現場呢?

不是別有用心的陰謀家,就是刺客。二者必居其一。

一位母親,這時候本該第一時間伏下身子,查看兒子的傷勢。哪怕她身子再胖、彎腰再不容易,也是這樣。偏偏就這般被“愛子心切”的胖大婦人給忽略掉了。

索泰爾與唐納德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唐納德甚至還故意癟了癟嘴,才發表內心的感嘆道:“不愧是奧爾布萊特伯爵夫人,信口雌黃疊加無中生有的功力,是越來越深厚了。”

“確實如此。”

索泰爾含笑迴應,道:“且看少年如何迴應。”

шшш ☢Tтkǎ n ☢co “怕是夠嗆。碰上她,不死也要脫層皮。”

唐納德明顯不怎麼看好諾爾默。

“我怎麼不覺得?”

溫文爾雅的神學士眉毛一挑,難得露出一個略帶跳脫的表情,說道:“我隱約有個預感,今晚會有驚喜哦。”

“那敢情好。要不,十枚金可恩?”

唐納德晃晃碩大的腦袋,獅子鬃毛般的金色頭髮隨之來回晃動,眸中精光閃爍,彷彿看見了金燦燦的大陸硬通貨那樣,滿滿的敬意。

“別,別。我可沒你家底豐厚。”

索泰爾溫和的擺擺手,大幅度降低了賭注道:“十枚銀可恩還能行。”

“成交!”

面對故意示弱的同僚,唐納德也不勉強,爽快地接受了新的價碼。

竟是拿少年打起了賭。

就在奧爾布萊特伯爵夫人專注於“撒潑”之光榮使命的時候,落後她兩步的一位瘦削中年男子,彎下腰,仔細觀察起猶自不住哀嚎、打滾的“受害者”,口中忙不迭地喊道:“快請醫生過來!快請!”

“伯爵大人放心,前頭已經命人去請了。”

人羣之中,某位與奧爾布萊特伯爵夫婦相對熟絡的“熱心觀衆”,立即迴應道。

面對氣勢洶洶的“家長”,諾爾默和晨曦都沒有激動,不就是顛倒黑白麼?小意思了。不莽撞、不激動,自然不會亂了方寸,落入對方話語間設下的圈套。少年冷冷地看着伯爵夫人,腰桿挺得很直,很耐心地聽她說完指控,纔開口予以迴應。

第一句就直戳對方的肺管子:“說話注意你的態度!”

“他纔是挑起決鬥的一方,在場有的是見證人。”

“不服氣的話,和你到國王殿下御前,分說個明白。說不定對故意破壞慶典氣氛、影響泰蘭忒省親心情,甚至企圖挑起兩國爭端的某位惡少慣犯,寬厚的國王殿下,會不吝重賞呢?”

“若不是我看他身體羸弱,堅持將決鬥改爲拳腳比試,你此刻早已穿上孝衣,開始哭喪了。不知耍的哪門子威風!”

諾爾默聲音清朗、語速平緩、表情平靜,只是說話的內容卻越來越“兇殘”,扣在胖大婦人一家頭上的“屎盆子”,也令人越來越難以承受其重。只聽他反駁道:“至於我有沒有請柬,還輪不到你關心。”

“難道說,你對內廷大總管親自辦的差事,有意見不成?”

我勒個去的!

奧爾布萊特伯爵夫人再刁蠻霸道,也被諾爾默一輪搶白,堵得青筋暴跳、滿臉通紅,胖大的軀體上下亂顫,每一塊肥肉都在瘋狂叫囂“弄死他、弄死他!”無奈肥肉的主人一貫橫行,靠的是身份地位,而不是知識和智慧,此際是張口結舌,手指指着少年的臉,狠狠吞了幾口口水,就是不知該如何懟回去。

“年輕人,我勸你好自爲之,不要強詞奪理!”

見到昔日無往而不利的妻子,竟然被少年三兩句誅心之論、打的潰不成軍,奧爾布萊特伯爵不得不親自上陣。只可惜兒子一敗、妻子再敗,這闔府在氣勢上頭,多少有些外強中乾就是了。

“唉!”唐納德失望地搖搖頭,這回滿頭的金髮,都在抒發着淡淡的哀傷,彷彿是在告別某位重要的小夥伴。

“大鐵錐”從衣兜裡面掏出一枚金光閃閃的錢幣,遞給了索泰爾。

神學士則笑的滿臉桃花開,接過等值於十枚銀可恩的金幣之後,不但沒放進錢包裡頭,反而順手將金幣拋向空中、接住後,再拋起來,笑着欣賞金幣劃出的道道美妙弧線,如同小孩子般得意。

掏錢掏的爽快,收錢收的自然。

自打奧爾布萊特伯爵接過夫人的棒,無論最終能否壓制得住諾爾默,夫妻聯手的結果,依然宣告了伯爵夫人撒潑失敗的實質。何況看少年侃侃而談的模樣,唐納德與索泰爾都認爲,伯爵夫婦屬於輸家的可能性,趨向於無限大。

一如倆人那不省心的公子哥兒。

“怎麼?一個以大欺小還不夠,還要再加多一個?”

“可惜呀!宮裡不比你家,乃是講道理的地方。不管你們多少人一起上,也改變不了他意圖非禮我未婚妻,因此企圖殺害我的事實!”

“你你......你......”

奧爾布萊特伯爵被噎得不知如何是好,臉色隱隱有些發紫,話都說不利索了。

到了這個局面,別說兩位近衛軍副統領,就連圍觀看熱鬧的其他貴族,也都暗自搖頭嘆息,爲吃了啞巴虧的伯爵夫婦感到由衷的......喜悅?

看他們一家子倒黴,怎麼就那麼令人心情舒暢、心曠神怡呢?

直到一陣快捷的腳步聲傳來,以及一名高個子青年的出現,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約瑟夫,你來得正好!”

伯爵夫人連忙牽着高個子青年,一邊死命擠出幾滴的“鱷魚淚”,一邊用手指着諾爾默說道:“這就是傷害你表弟的傢伙!”

諾爾默依然不動聲色,靜靜地看着來者,哪怕高個子青年給他的感覺,就像一條毒蛇。

一條色彩斑斕、毒素猛烈、喜歡躲在陰暗處,猛然竄出來傷人的毒蛇,渾身散發着令人十分難受的陰冷氣息,古怪、扭曲,而且帶着瘋狂的意味。

對方的雙眼,就像毒蛇的眸子一樣,微微向外凸起,陰冷的目光,從凸起的蛇眼射出,直射向諾爾默的眉心,接着往下到喉嚨、胸口,直至下丹田等處,足足掃視了好一陣子。目光所到之處,一股陰森森、溼漉漉而又粘稠的氣機,如影隨形,牢牢鎖定了諾爾默的上述要害。

沉默中的高個子青年,赫然是在選擇打擊的具體位置!

“一見面就釋放出了氣機,不是尋常的交手能夠打發得了的。”

唐納德兩眼一亮,露出了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容,說道:“最少也要見血。”

“同感。”

索泰爾的回答很是簡潔。

“我敢打賭,少年撐不過十個回合。”

“你怕是又要失望了。我敢說這一回,贏的還是那個少年。”

“怎麼可能?十枚金可恩,我賭他撐不過十個回合。”

“一枚。”

“小氣!”

“我窮。”

“成交!”

隨着“大鐵錐”咬牙切齒、分明帶有幾分急匆匆的情緒敲定賭注,兩名位高權重的近衛軍副統領,再一次就諾爾默的表現達成了共識。

相當的沒心沒肺。

承受着約瑟夫肆無忌憚的外放壓力,諾爾默同樣用心感受着對方的氣息,說不上有多強大,性質略微偏向陰柔,總體戰力約莫七級中階左右;雙手雙腳略長,腰部稍細,從方纔行走的姿態來看,速度較快,身手相對靈活,只是多少有點劍走偏鋒。

對於約瑟夫刻意外放的陰冷氣息,諾爾默直接選擇了忽視。

他與晨曦從小就把蠻荒密林當成了自個的後花園,隨意玩耍,那裡可是無數魔獸生活的地域,蛇蟲肆虐,什麼樣的毒蛇沒見過?再陰毒兇殘的毒蛇,還不是被兩人收拾成了“泥鰍”?這區區的“類毒蛇”生物,算得了什麼!

“想清楚了麼?”

諾爾默露出一個不加掩飾的譏笑,道:“想清楚了,就動手吧。別整天就知道玩虛的。”

“沒用。”

約瑟夫頓時氣結。本想通過施壓迫使少年露出破綻,或是沉不住氣率先動手,沒想到反被少年貌似輕飄飄、實則狠狠地將了一軍,明顯繃不住了。

什麼叫做“沒用”?此等引人遐想的罪名,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於是高個子青年一聲怒喝:“既然你迫不及待想要去死,老子就成全你!”

話音未落,他兩條頎長的胳膊,已然提起,衝着諾爾默的面部就是一通猛擊。

白光閃爍,瞬間外放的鬥氣,將約瑟夫一雙臂膀的突擊路線,襯托得一片煞白明亮,頗具聲勢。只是那軌跡看上去,略嫌有些雜亂無章。

這只是表象。他朝着少年揮出了十二拳,如同街頭鬥毆常用的“王八拳”架勢底下,其實每一拳都直奔面門,貌似要爲同一部位遭受重創的表弟,堂堂正正出一口惡氣。但事實上,約瑟夫的出手相當陰險,揮出的拳頭上面,滿是陰冷的鬥氣,只要對手出手格擋,很容易就會被鬥氣侵入接觸部位,進而一步步侵蝕、麻痹軀體,直到最後喪失戰鬥能力。

而且招式裡頭,除了兩三下是虛招以外,其餘的招式,都對準了少年的右半邊臉。

在來時的路上,他已從報信人的口中得知,諾爾默是個左撇子。也即是說,正常情況下,少年的右邊乃是弱側,再怎麼注意,防守的力度都要稍稍差一些。

鬥氣侵蝕外加打擊軟肋,約瑟夫一出手,已然毫無保留,因此他相信,自己定能給表弟報一箭之仇。

對面的少年揚起了左臂。

一股巨力,突然從胳膊的交接處,傳入了約瑟夫的軀體,進而產生了強烈的疼痛感,進擊的雙臂,莫名其妙就被少年揚起的胳膊彈開,雙雙朝着上方擺動、分開。

約瑟夫大吃一驚,正試圖緊急變招,突然眼前一花,身材高大的諾爾默,硬生生矮了一截。從約瑟夫的角度看過去,視線範圍之內,是對方的滿頭短髮,烏黑髮亮的短髮!

“不好!”

不等約瑟夫躍起躲避,彷如鋼鞭般的力道,狠狠抽在了他的右邊小腿外側。伴隨着清脆的“咔啦”聲響起,約瑟夫再也忍不住右腿傷處的劇痛,失聲慘叫起來。

右腿的腓骨,竟然被少年一腳給踹斷了!

嘶啞的慘叫聲剛剛發出,送給對方一記“掃堂腿”的諾爾默,早已順勢起身、扭腰、揮臂,握緊拳頭的右手自下而上,劃出一道略帶彎度的直線,一拳打在了約瑟夫的下巴那兒!

慘叫聲戛然而止。

約瑟夫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此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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