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大部分的窮州人也不知道東瀛在哪兒,這很正常,任誰也都是的,除了海軍一些到過的,其它人只是從地圖上明白那個小蟲子一樣的地方叫東瀛。士兵們對此很感興趣,雖然他們對那條小蟲子不感興趣,他們那沒多少文化的腦子裡很難明白,這樣一個小蟲子一樣的國家能有什麼好,雖然上面的軍官一遍遍告訴他們那裡有多大,人有多少,能得到什麼,這讓士兵們有了一點點的興趣,可從根上來說,還是覺得那很小。但是,小不是問題,雖然小,可是那上面有足夠的女人,黃金或是別的。大青大帝有令,在那個叫東瀛的地方,搶到什麼,大頭都歸士兵,女人隨便**,東西也是隨便搶,大帝沒有給出任何限制,能怎麼搶就怎麼搶,能怎麼殺就怎麼殺,但是,大帝也不是不要的,大帝表示,搶來最美的女人要獻給他,最珍奇的寶貝,要獻給他,這是當然的,軍隊也是一樣的,他們都同意把一切獻給大帝,當然,他們要的不多。只是錢和女人。同時,大帝命令,要足夠的男人和女人,女人要做軍妓,男人要閹割做奴隸。這一點已經讓人盡皆知了,所有人都是知道了,連一些東瀛人也都知道了。但是東瀛人不以爲然,很多的東瀛人並不知道大青,知道大青的人也是認爲大青是一個陸上國家,一個陸上國家再怎麼強大,想要攻擊海上的東瀛國,那都是不可能的。此時的東瀛剛開鎌倉幕府,源義經完蛋之後,東瀛的天下就都由源賴朝把守。源賴朝,也就是徵夷大將軍,公卿之後,武家第一人,源賴朝在打敗平氏以後,與他的弟弟源義經交惡,後來義經轉投奧州藤原氏,賴朝迫奧州藤原氏殺死義經,但義經死後兩月,奧州藤原氏被鎌倉幕府所滅。(源賴朝死後,幕府的政權開始被他的妻子北條政子與外父北條時政掌握,北條政子又稱爲尼將軍。北條氏借執權一職架空將軍的權力。現在的日本,在文化方面,以過去的貴族文化爲基礎,攝取宋朝時傳入日本的禪宗文化,培育了生動、寫實、樸素及獨特的武家文化。在宗教方面,由法然、親鸞、日蓮等著名僧人創建了鎌倉佛教,獲得了各階層的信仰。)換言之,日本這個國家,正開始着由野人變**的關鍵時刻,他們到底開始了有自己的文化了,也是由此,劉志恨要一舉滅此朝食,但這個時候,日本也可說是新興狀態,想要一舉滅之,談何容易,所以一切並不容易,但在這方面,卻也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日本並沒有強大的海軍。因爲日本是大名制的,一塊塊地方的當位者是守護,這些守護力量有限,也就是說,日本可以有船隊,但是說到海軍,這是一件大廢錢財的事情,所以日本沒有,他們的水軍很薄弱,在這樣的局面下,大青可以肆意地向他發起進攻,並且沒有一點後顧之憂。劉志恨定下國策,先九州,後四國,然後攻佔全東瀛。至於日本,劉志恨根本不承認有這個詞兒。換言之,劉志恨不承認這個國家,對於這樣一個國家,劉志恨的定位是不要急,慢慢打,慢慢搶,男的閹,女的奸,老的幼的全部殺。可笑的是,這一切日本方面一點也沒有在意,因爲日本本土也有難以想像的權利紛爭,這是常人難想的,在日本,國局朝政時時刻刻的變化着,從根性上說,沒有哪個人能真正的全方位的佔領日本,都是聽頭的話,哪個實力最強,就可以佔到大義的名分,就可以號令天下,這當真是可笑的。也由此,劉志恨要攻打它。發佈命令是一年,但,真正動手,是第二年。現在的大青,打仗再不是從前的了,打起仗來,一定要注意傷亡了,這是必然,那麼準備工作就一定要充分了。首先,劉志恨並不指望一次就打下東瀛,那不現實,他也沒那個本事,真要那樣做,他估計要調二十萬以上的軍隊,用一年時間,這不是劉志恨的意願,當然不行。不要以爲劉志恨的軍力強大就可以爲所欲爲,那是蠢人。事實上,在別國的國土上,還是一個島國,一切都只能小心,就應了那句話,想要鯨吞,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蠶食,一個人的精神意志可以作到大魚吞舟,但做事情也是如此,那就純傻了。
兩年時間,末日冬宮終於建起來了,與此同時,大釐春城也有了樣子了。末日冬宮,佔地不說了,但王宮卻是走外樸內華的風格,爲了防風,有一半,是建在地下,這讓宮殿更牢固了。最豪華的是新起的人頭宮,從牆到地,從地到頂,無不備好了空格子,以放人頭,還有一副副玻璃制的水晶棺,這是用來放那些給劉志恨殘殺的美女,劉志恨殘忍無比,把一名名美女給關在裡面,從生到死,便是華麗的人頭宮的地面也是用透明琉璃鋪的地面。一條環繞的地下河來回流着,在地宮裡,一條分支出來,形成一個湯池。這是用一處活水溫泉眼做的,兩處機聯,當真是天人的享受。爲此,劉志恨大索全國,收集了一千多名美女關在裡面,以供自己的荒淫。大青二年三月,最好的季風。末日冬宮宮門大開。從宮門處,一刀當先,是一身明甲的瘊甲衛,頭子是新來的明妃完顏萍,她一身青花的甲裙,頭上兩根米長的雉翎,面上更是有一方青絲菊花的絲巾罩着,腰間是一把明亮護手的馬刀,身後,肥大的披風隨風張揚,三百明衣亮甲的瘊甲衛隨着她依次列開。從這中,劉志恨出來了,他不是一個人,在他的身後,是他最寵愛的李莫愁與小龍女,瘊甲衛護住大青大帝,向着新北港而去,出了城,一隊隊護衛騎兵隨之而上,這都是大青窮州的衛兵。不一會兒,開道兵就達到了三千。在轟隆隆的聲音中,大隊的騎士向着新北港而去。新北港現在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大港了,此港之大,猶勝於山南港,是真真正正的大青軍港。這個軍港駐着東海和北海兩支艦隊,要是不大,那還了得?另外,西海艦隊駐紮在山南,南海艦隊駐紮在東島羣。新北港一片平靜,五萬青軍站在那兒,靜靜的,用行動告訴別人,什麼叫鴉雀無聲。一羣無知的百姓觀看着,早三天,就站這兒了,以至於一些宋國及其它等國的商人也在圍觀着,這種場面可是少見的。當然,最最難見的,是新北港那萬艘的大船,一共四千多艘大船,六千餘艘小船,大青本來沒有這許多的船,很多船是從大宋租來的,大青有錢,自是不會在這一點上省的,只要打到了東瀛,要多少錢,還不是一句話。王元一,魏英功,寧望生,知四少,魯有腳,陸無雙,李銳冰還在候着。王元一站得筆直,動也不動,陸無雙卻是急:“怎麼還沒來?”軍隊是三天前開始在此集結的,但是她們卻是今天才到的。不過,對此陸無雙仍是不滿。李銳冰看上去平靜,其實比她還急,眼睛一直看着遠方,卻是不見蹤影。魯有腳端着茶杯,道:“來,喝兩口,想來也不會太久的……”正說着,就見一名巡兵打馬飛回道:“來啦……來啦……”
衆人一併眼熱起來,大約半柱香後,煙塵起來了,這下讓士兵們動了起來,這些士兵方自一動,立時受到了衆軍官的喝斥,只一會兒就定了下來。雖然這裡頭子是王元一,他纔是窮州軍的頭子,可是真正的頭子還是陸無雙,她到底站了出來,用她那清亮的金屬音喝道:“開幕!”幾名士兵拉着一截繩子掉頭倒跑,只見繩子開來,一座高臺露了出來,高臺是石砌的,分三層,每層二十七階,最上面是一隻四足大鼎,上面放着一把劍,插着三根高香。前邊的士兵平靜無比,但當隊伍到了前時,終於士兵們叫道:“大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帝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不是一支軍隊叫起來的,而是一個方陣一個方陣的叫,這聲音此起彼落,一波接一波,不止士兵,還有百姓,在這些人的喝叫聲中,千多名士兵一字排開來,分立左右兩邊立出道路,這時,纔可見到瘊甲衛士,而當面的完顏萍到底是女子,太漂亮了,醒目地吸引着無數人的眼睛。這位明妃雖是沒有定國號,但她的美麗讓她十分得寵。後宮的事就是這樣,一名妃子想要出頭,不在於你的封號是什麼,比如,大宋,皇后還不受待見呢,所以受寵的那個纔是最得意的,完顏萍無疑就十分受寵,不然的話,劉志恨也不會把她任命到這個位子上,這也意味着她將會長期的得寵。就在此時,劉志恨的身影才現了出來,在他的身後,是須臾不離的李莫愁與小龍女,保國帝后與安國帝后實在是太受寵了,這一點上,連持國帝后也是比不上。不過這裡面也是有原因的,持國帝后現在正在大釐春宮處理國政,這一點上,漢國公主也是的。而保國帝后與安國帝后都不是愛處理國政的人,所以她們的主要任務也就成了劉志恨的身邊人。這個身邊人,是說她們兩個人在一起武功會大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對劉志恨的保護作用,並且,劉志恨也是真的喜愛她們。古墓雙儷,這美名氣質可不是吹的。這兩女的美麗且也就不說了,劉志恨更是意氣風發,趾高氣揚,這卻是有他十足的本錢,但見他一頭散佈有序的頭髮隨風飄着,身上一件華麗的雕花青甲,外衣是飛卷的西湖絲綢,純青的顏色帶出一種無比的渲染力。在腰間,是他的干鏚劍,自上次險些失了此劍後,劉志恨又重視了起來,想來想去,這劍還是帶在身邊的好。到底,他並不能確定孟非清真的死了,如果那個女人沒死,以那天的突變來說,誰也不確定她會不會來,她的武功會不會更進一步的得到提高。“大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士兵們,人民們,百姓將官們大叫着,忽然,禮炮響起,在炮膛子裡飛出的金銀碎箔散得到處都是,一名名定好位的少女拿出鮮花的花片撒了起來,紅的白的黃的,到處都是,並帶出一片的清香味兒,這味道在海風的腥味中特別清楚。劉志恨伸了手,這位變態血腥的大帝,雖然個人名聲糟得一蹋塗地,但只對於一些受到他毒害的人,他的敵人,相反的,對於他治下的人,卻是另一種生活,至少大部分人的日子很過得去,比如說大宋過來的乞丐,一個個由討飯吃到有家有業,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不歡迎喜歡這位大帝呢,再說那些山裡人,這些本來野蠻土人,卻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生活,不是沒有人倒黴,但,絕妙的是,這些人中的中堅分子不要說了,一定是殺了無疑,而那些沒多大問題的人成了賤戶,不要說,賤戶的生活衆所周知,慘得不像話,但劉志恨已經放出了推恩令,也就是說要分批的釋放那些“改過自新”的賤民,這讓賤民也向往起新生活來了,因爲大青得到了泉州的錢財,大青的生活翻着番的上爬,而劉志恨的制度與政策,相比起宋來說,可是要好得多了,可以這麼說,人民正在以一種意想不到的生活前進進步着,這是肉眼可以看見的,如果說大青目前唯一的不足,就是缺少勞工人力。在這一點上,釋放賤民就更不對了,當然,劉志恨也不是說放就放的,應該說放是一回事,但要有足夠的奴隸才能再放,而這奴隸,就定位在東瀛。可以說,東瀛正是給大青提供再進一步的動力所在。“大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在這聲音下,說什麼都是白廢的了,劉志恨下了馬,苦笑一下,向着高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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