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巨力符,符文上的靈力也很充裕、飽滿,怎麼會不好使呢。
最後我看不出什麼問題,乾脆試用一下,我將巨力符拍在自己身上,符紙無風自然,我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充滿了力量,好使的啊。
我又做了幾個實驗,拿出了一個輕身符,讓家裡的所有人都試了一遍,他們都不能自己用,我給他們拍身上就可以,只有我們一家三口能自己使用。
我明白了這應該是他們身體裡沒有能夠激發符文的靈氣導致的。
我有些發愁,本來學畫符目的就是想讓家人在末世中都有些自保能力,沒想到現在符有了,他們卻不能用。
這個問題暫時我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只能先這樣了,等以後要是有時間,我就好好的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激發符籙的方法。
至於現在我們家牆邊上躺着的這些人,我們討論的結果是,將那些不論死活的強盜都扔到二樓那間沒人住的的空房間去,等明天分糧的時候,問問那些軍人d市還有沒有管這事的地方了,要是有就把人交給他們處理,要是沒人管了,那就是李誠的事了。
還有告誡家裡所有的人,重點是孩子們,說以後就是熟人也不能隨便開門,他們三個男人也不能一起出門,必須留一個看家。
我們回到空間後,姜智看我還在生曲爸的氣,就勸我:“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們就不用再糾結了。你呀,要放平心態,要知道人無完人,人都是會犯錯的,就像我們。不是也經常犯錯誤嗎?你看哪個家長埋怨過你,你也要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今天是含含犯了這個錯誤,你會生這麼大氣嗎?”姜智語氣平和的對我說。
我被姜智說的有些慚愧,自己反省了半天,“嗯,你說我今天對我爸是不是嚴厲了一些?是不是說重了啊?他能不能生氣啊,能不能難過啊?”
“你今天的語氣是不太好,這個以後得改。等有機會,你偷偷給咱爸送點小酒去賠罪。他就肯定不能怨你了。”
大年初三我們家在末世裡迎來了第一批強盜,從今天的事件裡,我們所有人對末世又有了深刻的感悟。我和家人曾經說過。我們家有實力,有家底,所以不怕大家犯錯,因爲人沒有十全十美的,總會在不經意間把事情做的不盡如人意。但是在犯了錯後,我們要及時的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要會從錯誤中學習經驗、吸取教訓,以後不再犯相同的錯誤,這我們就收穫了、成長了。
大年初四的早上,我們開始在房間裡裡裡外外的收拾。每個人一個雙肩揹包,裡面放一些乾糧和衣物、水,都不太重。孩子們也是,一人一個小書包,書包裡放的是零食。其它的東西都放到了姜智的戒指中,李誠看姜智這麼多天都在不停的收~收~收~,就湊到姜智的旁邊。小聲的好奇的問:“姐夫,透個底唄。你的那個到底有多大?”
“也沒多大。”李誠以爲姜智不會回答的時候,姜智又淡定的說。“也就足球場那麼大。”
其實我們夫妻倆真不知道,我們的存儲戒指跟國家網羅的那些奇人義士比是不是大的,所以姜智就以很平常的語氣告訴了李誠。
李誠驚訝的長大了嘴,一半會兒都沒合上。磕磕巴巴的說:“這~這還沒多大,你知道人家都是多大的嗎,有的才1立方米,我知道最大的一個是100立方米的,你這個已經很大、很大了,真的。”李誠滿臉的你知足吧的表情。
我看到李誠半天不閉嘴的樣子,就猜到我們的存儲空間應該算大的了。但是聽到他說他知道的最大空間就只有100立方米,我也驚訝夠嗆,這個和姜媽曲媽的儲物袋一樣大小,看來我們這個是很好的寶貝了。
正在我們忙碌收拾的時候,大門又被敲響了。
大家一瞬間的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着被敲響的大門,估計都在猜測是不是那些匪徒的同夥找來了。
我安撫的跟大家說:“沒事,別緊張,外面就一個人。”
然後李誠去門口,從門鏡裡看到外面敲門的是樓上張木珊的老公,就皺着眉頭沒有給他開門,回頭就報告給我們,“是上面昨天中槍的那個女人的老公。”
我們又一瞬間恢復了手裡的動作,該幹什麼幹什麼,都當門外沒人。昨天剛剛被她家害了,今天再沒長記性,那就沒救了。
但是門外的人不理解我們這無聲的拒絕,很是執着一個勁的敲門,敲了二十多分鐘還沒有放棄的意思。真的是煩人的噪音,我嫌煩的撅嘴看姜智,姜智用食指和中指夾了我的嘴脣一下,就起身去解決這個麻煩了。
姜智先把鞋櫃搬到一邊,然後拉開大門,用強壯的身體堵住了大門,一點兒沒有讓門外的人進來的意思,直接就問:“有事嗎?是不是看我們家又消停了,再領幾個黑社會上我家來掃蕩一圈?”
門外婷婷的爸爸看門終於被他敲開了,還來不及高興,就讓姜智的話堵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姜智也沒有耐性看他在這變臉,不耐的說:“你要是沒有什麼事,那就請你不要隨便敲我們家大門,我們還要忙着想辦法解決那些匪徒的問題。你也應該清楚現在你們家的任何人最好不要出現在我們家人面前,我們看見那些不要臉的人就手癢癢。”說完就想把大門關上。
婷婷的爸爸聽了姜智的話臉漲的通紅,但是看到姜智要關上門,就趕緊拿手擋了一下,“等等,我知道昨天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是婷婷她媽已經受到了懲罰,她被子彈打中了肩膀,昨天一晚上都在發燒,所以……”
“她的子彈是我們打的嗎?她昨天帶着強盜上我們家來搶劫的時候,我們對她做什麼了嗎?她之所以被子彈打中,原因你家人不清楚嗎?還用我說出來嗎?你在這還跟我所以什麼?”姜智凝視着他的眼睛問。
“對不起,對不起,能不能請你去給她看看,我知道你是外科醫生,只有你能救她了。”他面色悽慘的看着姜智。
“我也對不起了,我也只是曾經是醫生,所以我幫不了你。而且我不睚眥必報就不錯了,絕對沒有以德報怨的習慣。”姜智冷漠的拒絕了他,就要再次關上大門。
“等等,等等,我求求你了,請你看在咱們的孩子都那麼小的份上去救救她吧,如果婷婷沒有媽媽就太可憐了。”他用手扒着防盜門,一隻腳還伸進了門裡,怕姜智關上大門。
“我本來不想說的,畢竟人都要死了,但是你這個樣子,我真的不說不行了,你們家這樣恩將仇報的人怎麼好意思在向我們張口呢?
還有請問,她是我什麼人,她要死了關我什麼事,她的孩子沒有媽媽可憐又關我什麼事,你們家怎麼不想想,如果昨天強盜把我們家的糧食都搶走了,我們家的這三個孩子可憐不可憐?先不說我能不能救她,就說我爲什麼就要去救她呢?就憑她平時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嗎?就憑她佔便宜沒夠嗎?就憑她那惡毒的嘴臉嗎?如果不是這些,她還有什麼能讓我以德報怨的去救她。
就算我現在還是醫生,我也有選擇病人的權利,像她那樣的人,我要是救她,就相當於是害別人,所以,請不要爲難我,我想做一個好人。”
說完姜智就很堅定的將已經要擠到門裡的男人拎起來甩到了門外,然後關上了大門。
我們全家都在客廳裡支棱着耳朵聽着,看姜智把婷婷的爸爸趕了出去,誰都沒有吱聲,誰都沒有爲張木珊求情,曲媽還說:“行了,咱們趕緊的做飯吃飯,一會兒就到咱們領糧的時候了,咱們領完就走。”
然後我們家人就都當沒發生過這樣的事一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
吃完飯後,我們一家人大大小小的,老老少少的就都出發去廣場上領糧了(按規定必須本人拿着戶口本去領糧)。到了一樓的時候,還去了安安家,讓他們也收拾收拾,想拿走的就讓姜智幫着收起來,安安家的東西不多,就一些安安的衣服玩具,還有幾張大牀和幾件簡單的傢俱。
等到了廣場的時候,還沒有到我們樓領糧,我們樓已經來的人都自動自覺的站好了隊,我特意往隊伍裡掃了一眼,看到老張家是張姨兩口子和婷婷爸爸來的。
姜智順着我看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就問我:“怎麼了,你又心軟了?”
“沒有,我的同情心也是要看人的,就那種忘恩負義的爛人我纔不同情她呢。”我雖然心軟,但是也是要看人的,
“你明白就好,現在就是末世了,在外面,好事最好別做,就是要做也要看人再做,壞事更不能做,走自己的路,踏踏實實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姜智拉過我的手,進一步跟我做着思想教育,其實他比我更適合當老師。
“你說的都對,這就是咱家以後對外要實行的基本方針,每個人都要牢記、遵守,並且認真貫徹執行。”我斬釘截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