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很多事情發生的時候,時間就變得很有意義,當回想很多事情的時候覺得其實有點心寒,在大學裡,自己早早地開始經歷了一些本來很讓人覺得不太可能的事情,當已經發生的時候,卻也回首不及。
昨天,易寒和自己靜默地呆了一個晚上,今天易寒逃課看到了自己的日記,呵呵,人生就像一幕幕的電影,你方唱罷我登場,總是有人在不停地亮相,然後組成了完整的畫面,想着一次又一次小青問自己,如果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會不會介意,原來早就是預謀的,想着想着,難過的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然後生生地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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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青趕到自己預見的地點的時候,易寒正在坐在石凳上,旁邊有一包煙,已經去了一半,而易寒右手還掐着一隻香菸,煙霧繚繞,把易寒圈在了裡面,易寒雙眼無神地望着遠方,該想什麼了,或許什麼都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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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突然覺得自己被戲弄的感覺,他看見小青的時候發現一切都那麼的陌生,自己瞭解小青嗎?
或許一開始自己只是被小青臉上那淡淡地哀傷所感染,那一瞬間自己就決定了要去保護這個讓自己夢魂牽繞的人,可是現在自己在什麼樣的位置了,本來以爲自己捷足先登了,可是還是一樣結局,甚至會被人認爲是闖進來的人一樣。
他覺得小青把關之玉看得比自己重要,關之玉,提到這個名字,易寒滿身都是刺的感覺,好象有那麼些諷刺的意味衝刺着自己的耳朵,易寒覺得自己像白癡一樣,真的很好笑,原來自己收到照片都覺得很無所謂,畢竟他覺得小青不是那樣的人,小青對自己也越來越依戀,所以他不想讓眼睛矇蔽了自己的心。
可是現在,易寒想着小青的日記,想着昨天小青那種熱切期盼的眼睛和失落,自己突然覺得很不如關之玉,或許在小青的心目中,不是步夕陽最重要,也不是我易寒最重要,而是關之玉,易寒想着想着,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原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看着遠處的風景,去年自己在這個地方蜻蜓點水般吻了小青的額頭,今天渾渾噩噩地來到這裡與又一段感情告別,易寒擦了擦眼淚,一次,一次也就夠了,不是嗎?
時間真快啊,總是覺得自己要成功的時候殺出一隻程咬金,原來幸福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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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靜靜地站在易寒的身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來了!”易寒面無表情地問着,煙霧繚繞,把易寒藏在了心情的後面,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其實很不想和這個人說話的,不是嗎?可是爲什麼心裡看見她來了,還是忍不住,雖然是背面說着話,可是自己的心裡卻並不是特別的仇怨。
“我......”小青總覺得從頭說起很難,雖然確定了,可是自己也是傷心的,因爲有人成全了,可是自己卻還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
“想要告別的話就直接一些!我不是一個要你憐憫的人!”易寒的話很冷,來這裡吞吞吐吐的小青,把自己弄得更加的難過,要走了吧,何必還不放過自己呢,什麼都給了別人,然後看自己的笑話,真是個可惡的女人,易寒的火一下就冒了起來。
“你看到了什麼!”小青只是想能夠解開一些心結,也無法注意到易寒的情緒,現在易寒的心情自己其實很理解,其實兩邊都只能夠說“SORRY”,真的是無心的。
“什麼都看見了,你也不必解釋!其實你在不在意我,真的不重要了!是我自己,一開始就是我自找的,你們認識在先,雖然一開始我就有了預感,但是我還是想試一試,可是沒有想到一切還是白費了!你走吧,走遠點,我真的不想看見你,走吧走吧......別來招惹我了!”
“什麼叫招惹,你以爲我想啊?就因爲你看了我寫的那個日記!所以就這樣斷定!”小青聽到叫自己走的時候強忍着淚水,或許真的不能夠回頭了,上午還在好好的對別人承諾,要是雯婕知道了我和她同樣的結局,會怎麼想呢,原來大家都是同病相憐的人,說自己一定會好好地幸福着,原來都是那麼的假,那麼地虛僞......
“不只是這樣!不過算了,我已經覺得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不想去想了!拜託,走啊!走吧,走吧......”易寒說得很無力,臉色很差,很憔悴。
“就算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吧!說清楚,說清楚啊,說清楚我就走!”小青的淚奪眶而出,還是不甘心就走了,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好吧,你想聽是吧,那我就說給你聽,看你這個裝得糊塗的人是怎麼樣的人,讓你看清楚你自己!”
易寒轉過身來,小青的眼淚很無聲,臉上全是哀怨,看着這,易寒降低了音調,其實自己對小青還是沒有免疫力,看到眼前的小青,心也忍不住疼了起來,原來愛情有時候就是刺蝟,越是想靠近的兩個人越是會傷得厲害,“其實怎麼說,一開始我遇見你以後沒有多久,你就給我說起了關之玉,那時候我就覺得如果我要追到你,那麼我就必須趕在關之玉的前面!所以當你說你要去接他的那個晚上,我兄弟張建一就告訴我,或許告訴你,我不見了,可能一切就有改觀,所以,首先對不起,我那時騙了你!但是我絕對沒有惡意!”
原來是這樣,小青想着,怎麼就那麼巧,突然小青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傻的感覺,那時候自己找了大半個晚上啊,自己不舒服還得去找人,甚至還差點......眼淚更是不爭氣的簌簌而下,“告訴我,你哪一次是真的,對我!”
“丫頭,我就騙過你那一次!”易寒以爲再也叫不了小青丫頭了,可是看到小青傷心難過,脫口而出的是自己心裡的聲音,原來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大半個晚上,你知不知道我去找你找得好辛苦,我們到過的地方我都去找過了,你那時候在做什麼,你說說好不好,給我個痛快的!”小青忍受不了這樣的感覺,是自己要他說的,可是說出來的卻不是自己想要聽的,小青捂着自己的胸口,很難受......
“那時候我很難過,我在看煙花!”易寒扶着小青,他害怕小青有什麼受不住的啊,自己真的,怎麼會這樣,不是說不理這個女人了嗎?不是剛纔還歇斯底里的嗎?
......
“算了,都過去了!”想清楚了,真的,良久,小青說出了這樣的話。
小青突然覺得自己的反應太強烈了,真的,過去還重要嗎?自己不是來翻陳穀子爛芝麻的事的,或許那時候是真的,易寒欺騙了自己,可是自己不也選擇了被欺騙嗎?那時候相對來說,不過剛認識幾天,其實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的話,也不會去找的啊,小青慢慢調節自己的情緒,掀開了易寒扶着自己的手,或許自己也是不需要憐憫的,如果還有緣分就讓這繼續下去吧,如果真的沒有了,那就散了吧,緣聚緣散,不都是緣嗎?
“你一點不介意嗎?”易寒看着變化無常的小青,或許真的不瞭解小青,一直以來都以爲小青是需要自己保護的,一直以來都以爲小青的脆弱讓人心憐,可是自己希望小青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是我自願的,其實後來想想,也知道一些!只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你告訴我真相,一下子覺得接受不了,不過,再想想也就是那麼回事,因爲是我自己接受的,不是嗎?”小青不想糾纏了,突然也覺得累了,“後來呢,你覺得我很傻,所以又是帶單雯婕,又是吳穎的,是吧,終於如願以嚐了吧,把我騙到手了,可以開心了......”
“就一次,我發誓!我不是......”易寒舉起手來。
“別,......”小青拉下了易寒的手,沒有必要,不是嗎,小青以爲自己真的可以坦然,其實自己真的很脆弱。
“丫頭,我......”易寒看見小青着急地拉下自己的手,然後一狠心,又把小青擁到自己的懷裡,是自己錯了,還是上帝錯了安排......
小青掙扎着,不想這樣,自己紛亂的心,找不到知覺,是接受,是說清楚,還是冷卻,小青總覺得易寒的懷抱不是那麼的溫柔,甚至有那麼些發泄的味道,或許只是想找到感覺吧,可是到底兩個人的問題出在哪裡了,真的是關之玉吧?如果僅僅是那點日記,不會是這樣的局面的!
“算了,你現在已經不屑於這一切是吧,是不是有人已經給你了!”易寒用力一推小青,推開吧,已經不屬於自己了,易寒覺得小青已經不是一到自己懷裡就很溫順的人了,或許一切真的變了,而不只是自己的心情。
小青覺得易寒這樣說是對自己的褻瀆,對他的行爲,自己覺得很無語,還是離開吧,何必呢!人家都叫自己走了,何必強求呢,小青很微顫地轉身,只因爲承受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