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難道就那麼不屑於給我解釋嗎?只要一個解釋就好了啊,我不相信是這樣的!”看着逐漸遠去的小青,易寒真的覺得不甘心,自己也是不甘心的,明明剛纔丫頭還可以忍受自己的大吼大叫,爲什麼一說轉身就不再回頭,女人的心很難猜,女人的心真的就那麼狠嗎,怎麼會這樣的?
解釋,能夠解釋什麼呢,小青其實很心疼,很難受,有些事情還說什麼呢,說了又能夠怎麼樣呢,他已經先入爲主了,既然你認定我已經有人給予幸福了,那麼就不要再這樣磨蹭着說解釋,說不要結束,何必呢,大家都累......
......
視線裡快要消失的人影越來越模糊,易寒用盡自己的全力,還是想問清楚的,想問清楚,自己也想死個明白,“爲什麼?”自己真的很不懂了,有時候執迷的時候人會變得很幼稚。
“什麼爲什麼?”小青停住腳步,易寒的聲音裡多了絕望,真的能夠走得了嗎?那一步一步很艱難,自己也希望有聲音響起的吧,不管是什麼聲音,忍不住還是要轉身,看着易寒抱着頭,很無助,很傷心,突然小青的心也跟着好象要停止的感覺,說沒有感覺嗎,說不在意嗎,真的放得下嗎,能夠這樣說嗎?
“你想我說什麼,把什麼都說清楚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很難過哦, 不只是你一個人啊!我說過,你有多傷我也會有多傷,你明白嗎?”其實這是一個多麼重要的承諾,可是易寒卻忘卻了這句話......
“爲什麼,這麼久了,兩年了,你連名字都沒有叫過我一聲,就那麼難以啓齒嗎?你叫別人都那麼親切,爲什麼叫我就不行了呢!你連寫信給我前面都是兩個XX,你不知道怎麼稱呼我啊,我也有名字嘛!”
原來不拘小節都是謊言,誰都在意生活的一舉一動的,尤其是自己在意的人。
小青突然覺得很愧疚,想了想,好象真的沒有叫過易寒,別人叫他可叫得親熱,可是自己就是做不到,或許心中只因爲太重要了吧,開始是因爲羞澀,後來是覺得那個稱謂對自己已經不是說叫出來就能夠解決心中的思念和情感的,所以乾脆就不叫了吧。
沒有想到易寒卻記得那麼清楚,原來他一直在等,或許自己太大意了,小青的心微微地動了一下,其實是感動吧,然後嘴角卻莫名其妙地揚起了微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的心情,或許看到了一個孩子氣的易寒,真的,可能問題真的在自己,放下情緒,可能總是能夠找到答案吧。
小青輕輕地問着“還有呢”,小青突然一種很內疚的感覺如塗鴉般地侵襲着自己,原來大家都在等,只是都不知道對方在等,等那麼一句親密的語言,等那麼一句深深的叫喚。
“你總是覺得和別人在一起很開心,爲什麼和我在一起就找不到你開心的時間呢,你看看你寫的東西都是和別人在一起開心的呀!你和他那麼的親密了,爲什麼還要招惹我,其實一開始就可以拒絕的,不是嗎?那時候早說該多好,也不用自己那麼辛苦,也不要讓我那麼辛苦!”
“想說都告訴我好不好!你知道嗎?我很迷茫,有時候我也不瞭解你!”小青引導着易寒,心裡也明白了早就明白了的問題,其實易寒壓抑得太久了,或許真的自己沒有好好地去了解過他,小青緩緩地向易寒走去,小青覺得是自己,真的是自己忽略了易寒。
一直以爲易寒是懂自己的,易寒的愛就像源源不斷地傳遞到自己的身上,從來沒有想到說易寒心裡那麼的期盼着自己的某些行爲,而且看來易寒是接收到不好的信息了,所以才覺得可能自己和關之玉在一起做了不應該的行爲。
“有時候覺得你總是關閉着自己的心扉,不告訴我,你可以和關之玉什麼都說,爲什麼我就不可以了!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說你很累啊,我纔是你的人,你怎麼就不說呢!”易寒覺得自己雖然像個潑婦似的,可是真的自己已經很努力控制了,該說還是說了吧,畢竟至少自己曾經或者現在還仍然還是那麼地在意着這個人。
“這些真的對你很重要嗎?”小青陪着易寒蹲在那裡,輕輕地拉着易寒的手。
“我不知道!”易寒覺得難道我說的是不重要的嗎,這個女人,無語,難道我說的就是好玩的嗎?
“那你知道什麼?或者說你想知道什麼?”心情釋放了,就可以看見彩虹,或許哭泣只是一種表達方式。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兩個人就那樣對視着,想要找到答案。
......
時間滴答滴答地走着,小青彷彿聽到了時間的聲音和心跳的聲音,小青拉着易寒想站起來,自己是應該主動一些了,畢竟這是自己在乎的人,或許現在還不清楚,但是如果易寒離開了,那麼自己絕對不是步夕陽不理不踩那樣的簡單結束,而是心裡的一塊傷疤,永遠永遠地留在了那裡。
可是蹲的時間太久了,麻木的腳一點也不聽使喚,一個踉蹌,兩個人的身體迅速的傾斜,易寒眼疾手快,用手快速地拉着小青,而後兩個人的面對面地倒在了地上,易寒的手環着小青的肩頭......
空氣在瞬間升溫,小青看見了易寒眼睛的火花,閃爍不定,易寒看見小青眼睛的疑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兩個人一動不動地就那樣躺着,小青想起了曖昧這個詞語。
“難道什麼都不想和我說嗎?”易寒閉了閉眼睛,不敢想。
“想!”小青想站起身來,可是易寒抱着自己不放。
“想說什麼!”易寒緊緊地抓住小青不放。
......
“我,......”
“真的那麼難以啓齒嗎?”
“我,愛你!很...久...很...久...了......”,“這裡......好疼!”小青還是說了,雖然想了好久,一句話啊,是心裡的千斤重,她緩緩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的,很疼很疼,有種窒息的感覺。
“怎麼證明啊!是因爲我要離開了嗎?是因爲你想安慰我嗎?”易寒的心也很疼,實在是那麼久了,在今天這個日子聽到這樣的話,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只是小青想用這樣的語言來挽留自己嗎?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信心了。
“你想我怎麼證明!”小青傻傻地看着易寒,這怪不得他,如果是自己,也會這樣想,也會那麼矛盾的,不是嗎?
“把你的全部都交給我!”易寒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了,或許是自己的心在作祟吧,還是自己不夠自信。
“好!”小青很淡很淡地說着,眼睛全部緊緊地閉上,其實自己什麼也沒有考慮就答應了,或許早就知道會這樣吧,其實能夠用什麼證明呢,雖然覺得這樣很傻,可是就這樣吧,誰叫自己愛了呢。
“全部,所有的一切,你明白什麼意思嗎?”易寒急促地說着,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小青是那麼保守的一個人,是那麼把貞潔看得重要的人。
“我明白!”
“你確定!”
“我確定!”
易寒環抱着小青的手開始不那麼安分了,小青還是緊緊地閉着眼睛,易寒開始不着邊際地吻着小青,試探性地,然後把手伸到小青的胸前,緩慢而彷彿很急促地扯着小青的衣服,衣服的鈕釦一顆接着一顆地被解開了,易寒不停地看小青的反應,小青只是很緊張地但是一點也不反抗,易寒一下子就清醒了,小青說的是真的,她願意這樣來證明自己,易寒的心一下就落到了谷底,一種無法訴說的歉意侵襲着自己,或許自己是有點混蛋,居然提出了這麼無理的要求,自己能夠承諾嗎?這一切自己能夠承擔得起嗎?易寒覺得自己真的是瘋得暈了,怎麼會這樣,自己怎麼會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