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年說是全面封鎖,可是隻要選擇投降了的地球機甲女兵,都可以獲得一條生路,只要選擇投降,又是機甲女兵
彼岸哭着哭着就有些泣不成聲,她媽也哭,他爸也哭,錐冰也被感染的眼眶紅紅的,一屋子的人抱頭痛哭,頗有那麼絲慘絕人寰的味道。其實彼岸哭的是前生,他爸他哭的是三年多不見彼岸,半年時間彼此也沒發過通訊,錐冰哭的是他的寶當兵太苦太累太堅持,他的心好疼。
只等哭得有些累了,彼岸暈暈沉沉的靠在錐冰心口上意識有些朦朧,蒼穹小姑娘纔是一身冰冷的走進來,在錐冰充滿審視的嚴肅目光注視下,把彼岸她爸和她媽帶出去先安排別的宿舍住下。
其實事情發展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好避忌的了,錐冰在太陽系的兵船上相當具有擔當的保護了彼岸她爸和她媽,以至於晨城想拿着彼岸的爸爸媽媽威脅彼岸都做不到。
所以彼岸和錐冰兩個人睡一個房間,彼岸的爸爸媽媽也覺得理所應當。反正二妹肚子裡都有了錐冰的孩子,錐冰也承諾了兩人回了地球就結婚,馬上就要成爲合法夫妻了,也就不講究這一天兩天的形勢問題。
船頂探照燈熄滅,整個龐大的船艙只剩下了黑暗,彼岸身上的機甲軍刀早就被解了下來,她被抱在錐冰懷裡,身上的衣服被錐冰脫得只剩下吊帶白色t恤與叢林作戰褲,正打算徹底睡着,卻是黑色叢林作戰褲口袋中的通訊器震動,迷糊中,她伸手,接起,咕噥道:
“說”
耳際,骨節分明的手指,帶着微微的涼意,攀上彼岸的耳廓,輕輕撥弄那隻黑色的通訊器,不聲不響的開了免提。神翟那清清淡淡的聲音,便迴盪在黑漆漆的小宿舍裡,帶着一絲隱約的怒意,道:
“你太沖動了,雖然編了個星際蟲羣的理由,但是太陽系兵界不會信,這次的事件,對你影響很惡劣,彼岸,錐冰對你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趴在錐冰心口睡覺的彼岸打了個呵欠,蜷縮着赤luo而小巧的腳,狠狠的在薄被裡踢了錐冰的小腿骨一腳,擡起手指想要關掉免提,卻是被錐冰翻身壓在身下,將她的手指抓住,舉高在頭頂,黑暗中,微涼的脣就那樣落在她的脖頸上,輕輕重重的咬着。
她擺頭,濃着鼻音,意識漸漸清醒,掙扎着躲開錐冰的脣,又是對着通訊那頭的神翟道:“與你無關,說正事。”
“正事就是你可能會以蓄意破壞太陽系兵界財產罪告上軍事法庭”
神翟重回清淡,聲音中漸漸不再帶任何情感色彩,淡淡的迴盪在漆黑的小宿舍裡,等了一會兒,不見彼岸有什麼反應,又是說道:
“彼岸,沒有任何一對男女分手了還像你們這樣的,你明白嗎保護歸保護,正常男女關係分正常男女關係,你不應當再在他面前隨性,你這是在給他希望。”
是這樣嗎她果真太隨性了那怎樣才能不隨性她也沒想過讓錐冰親她抱她吻她啊,每次都拒絕了的說,難道是她拒絕的不夠乾脆
彼岸躺在錐冰身下沉默思考,迷濛中,她覺得錐冰渾身都在顫,微涼的大手一直在她的腰肢上摩挲,甚至手都伸進她的衣服裡面去了。
她穿着打底的白色吊帶t恤,內裡,從來不像別的女子那般穿塑性的xiong罩,而是常年一件緊身的薄抹胸。纖細如玉的脖頸上戴着錐冰的那根銀色鏈子,在漆黑的宿舍中閃着點點銳亮銀光。
她搖頭,甩開錐冰攀上她臉頰的吻,掙扎着想要掛斷神翟的通訊。
錐冰偏是不讓,一隻微涼的大手將彼岸的雙手輕輕鬆鬆的桎梏在頭頂,另一隻手爬進她衣服裡,摩挲着她的小腹,故意撓了撓她的肚臍眼,她忍不住癢,平坦的小腹縮了一下,錐冰的大手便繼續往上游走,倏爾就那樣摸上的彼岸的右邊胸部,或輕或重,揉捏成任何形狀。
他的氣息逐漸粗重而冰冷,急速跳動的心臟緊貼着彼岸纖細柔韌的小身子,黑暗中,冰涼的脣沿着她的脖頸舔舐、親吻、撕咬,一路往下,鎖骨處輾轉片刻,揉捏着彼岸右邊渾圓的大手拿開,放肆的、突兀的,躬身、低頭,推開她的薄抹胸,隔着t恤衫含住她突起的小粒,那冰冷溼潤的觸感讓彼岸嚇了一跳,輕輕哼了一聲,在黑暗中斥道:
“錐冰,想死是吧把嘴拿開”
男女之間親熱時,即便是性冷淡的彼岸,所哼出來的聲音都帶着一絲勾人味兒。立時,神翟的通訊就陷入了死一般的靜默,相當難堪的靜默。
錐冰輕笑,渾身散發着冷氣,吐出她的小粒,涼薄的脣湊至彼岸的脣邊,精壯的身子緊緊壓在彼岸柔軟的身體上,腫脹的某處兇狠異常的抵了抵彼岸的小腹,一條長腿橫隔進她併攏的大腿,強行分開,充滿了情慾的低聲呢喃:
“寶,想進去,進到你的身體裡去,給不給”
“滾開,別玩了,錐冰你起來”
彼岸叫了一聲,耳廓上還掛着通訊器,通訊器還開着免提功能。開了免提功能,神翟的話錐冰能聽見,錐冰說的話神翟也能聽見,這是相當詭異的一件事情,恍若錐冰在故意表演活春宮給神翟看,他想讓神翟難受。
而神翟就真的難受了
靜默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通訊那頭,被神翟輕輕的掛斷。沒了聽衆,彼岸不願,錐冰也不強求,她很輕鬆的推開了他,半坐起身,將錐冰放在自己右邊胸部上揉捏的手拿出來,泄憤般狠狠打了幾下,拿下耳廓上的通訊器,在黑暗中再次強調一遍:
“錐冰,我和你分手了,我們要保持距離現在除了正常的親人之間的摟摟抱抱,不準再對我進行任何發的舉動”
神翟說的對,她果然是太隨性了,給了錐冰希望,從今往後,她要掐滅這種希望,徹底的掐滅
於是站起身,赤腳踩着席夢思牀墊,狠狠踏了錐冰的肚子一腳,輕躍下牀,拉開宿舍木門,回了自己在隔壁的宿舍睡覺。
其實隨性的定義到底是什麼,彼岸自己也搞不太清白,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她連門都沒敲,相當自然的推開錐冰的房門,撿起他昨天給她脫下的衣服鞋子和機甲劍套,在錐冰的幫助下穿戴整齊,嘴裡叼着錐冰給她遞到嘴邊上的xx牌牛奶,躲開錐冰的親吻,負手,帶着新來的跟班蒼穹小姑娘,去了駕駛室
兵船比商用民用的船都要快上許多,打仗的時候也不能慢悠悠的晃盪不是所以在配置不一樣的情況下,當初從地球到達京星坐民用的船花了一個多月,而從京星迴地球坐兵用的船隻需要十幾天。
再加上或許知道彼岸微操技術一流,於是彼岸被調到駕駛室值班,但凡輪到她開船一億個兵都在吐的盛舉下,終於花了十天時間,堪堪接近了太陽系
太陽系兵界原本是想以彼岸破壞太陽系兵界公共財產的罪名起訴她的,但是錐冰的手筆太大,一次性給太陽系兵界捐了十艘民用億人太空船,再加上地球管轄者老爺子的星際蟲羣證詞,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彼岸開船真的相當的嚇人,這是衆所周知的,完全脫離了這艘兵船的正常速度。大家只要感覺到頭暈腦脹,想要嘔吐的時候,就知道定然又是彼岸在值班。
明晃晃的儀表盤前,彼岸坐在操作杆上,一襲黑色機甲精兵防彈服,帶着黑色鴨舌帽,扎着馬尾,纖細柔韌的脊背上揹着黑色的機甲軍刀,側頭掃了眼立在身邊負手挺直脊背的蒼穹小姑娘,奇怪的問道:
“你怎麼沒一點感覺”
蒼穹小姑娘一頭銀色馬尾隨着起伏的大船晃盪,暗綠色的小身子依舊挺得筆直,認真而嚴肅的目光自暗綠色行軍帽下側過來,轉頭看着坐在操縱椅上的彼岸,冷聲道:
“我從小在兵營長大,我叔叔們說我遺傳了我媽微操天賦,所以您這個程度,對我來說沒感覺”
“也你媽有我厲害”彼岸挑眉,黑色鴨舌帽下清澈的目光注視這蒼穹小姑娘,難得八卦,又是問道:“你不是還有爸爸和姐姐嗎怎麼會在兵營長大兵營只收烈士遺骨的啊。”
像是如果她當真有了錐冰的孩子,而錐冰又不願意負責,打死不承認這是他的孩子,而她某一天又戰死了,成了烈士,兵界就會把她的孩子接到兵營裡撫養。但是這蒼穹小姑娘有爸爸和姐姐,怎麼也會在兵營長大身世太奇怪了。
“我爸不喜歡我,從來沒有拿正眼瞧過我,他只喜歡我姐姐,因爲我姐姐和我媽長得一模一樣。我姐姐對我不好,她總說是我害死了我媽,總是欺負我,我爸也不管,我叔叔們看不過去,就把我接到兵營照顧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