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總是短暫的。
這個春節陸川和沈法醫在家過完除夕之後，大年初一就離開了海州市。
兩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2月15號。
還差兩天就是元宵節。
十幾天的假期，兩人在外面相當於度過了一個小蜜月。
春節期間好像到處都是人。
兩人的第1站是去了一趟南方。
有錢人卻能乘坐幾千萬的私人飛機，隨便想去哪就去哪。
大鵝估計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還有被吃絕種的那天。
凜冬將至，似乎照進了現實。
現勘辦公室裡，幾個人正在聊天。
那邊氣候溫暖，能夠下海玩水。
陸川拿回來的芒果是確實是新品種，產量很少。
陸川記得去年春節期間光打架鬥毆的案子就有上千起吧。
“一百來起打架鬥毆，那確實不多。”
在他看來，這就是國泰民安吧。
另外小雞燉蘑菇，鐵鍋燉大鵝，殺豬菜也是必不可少。
陸川一臉懵逼：“啥？去掛職？”
人家闔家團圓的時候，警察不行，還要上街執勤巡邏，而且要比平時更加忙碌。
聽到這個數據，陸川還真有些發楞。
中間在國外玩兩天也花不了2萬塊錢。
“最近有什麼案子沒？”
整個冰雪之都寒風凜冽，下起了大暴雪。
楊林感覺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芒果。
這一個冬天，幾十萬的南方小土豆，差不多把冰雪之都的大鵝都給吃絕種了。
秦勇也很無奈啊。
“咱們算是過了一個好年。”
高新區刑警大隊大隊長袁紹康才40多歲，不可能退休呀。
楊林這兩年在派出所的時候是深有體會。
而且人多了，事兒就多，摩擦就會多，誰家打架了，誰家貓丟了，誰家狗沒了。
不過陸川和沈法醫顯然沒有這種苦惱，兩人坐的是私人飛機。
老白搖頭晃腦的泡上了陸川帶回來的大紅袍。
“新品種，你管多少錢幹什麼，好吃的話我多給你弄點。”
今年不知道怎麼了，冰雪之都突然就火爆了起來。
很貴。
人人有份，現勘辦公室更是給每個人都準備了大禮包。
返回刑偵支隊的時候，陸川給大家帶了不少特產。
而且這兩年來，陸川在刑偵支隊所做的貢獻，大家都有目共睹。
秦勇原本想着陸川今年在現勘再磨練一年，然後到行動組歷練一下。
就是人有點多。
聽說那邊出臺了一個大鵝保衛計劃。
而且春節是傳統意義上的團圓的節日。
一張機票能夠漲到2萬塊錢。
楊林一邊啃着陸川空運回來的大芒果，一邊搖頭：“這段時間啥案子也沒有，風平浪靜。”“你這芒果真不錯，又香又甜，多少錢一個？”
片刻後。
今年纔有100多起，相當於降了90%。
陸川他們那天去的時候，天氣不是特別好。
但陸川卻很享受這種感覺。
其實秦勇知道所謂的掛職，基本上一掛就回不來了。
“不對啊，袁紹康呢？”
離開南方之後，兩人去了最北方的冰雪之都。
陸川雖然是北方人，但從小在海州長大，算是不南不北。
不知道爲什麼，冰雪之都的糖葫蘆似乎就比海州的好吃。
但是正是這樣，讓整個冰雪之都有一種北境的即視感。
當然，今年基層的派出所一樣很忙碌。
陸川有什麼能力秦勇在清楚不過。
有人提議錯峰出遊，陸川覺得這幫人都是腦袋生瘡進水的。
春節的時候似乎除了那幾個特大城市之外，全國各地哪哪都是人。
很多大案要案，正是因爲有陸川在才偵破的那麼順利。
陸川接起電話，是秦勇。
以往過節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幾個人隨便聊了聊，辦公室電話響了。
一隻芒果差不多要一百塊錢了。
陸川前幾天看新聞的時候說是幾萬輛車停在碼頭離不開。
還別說，果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就比如，尋常老百姓爲了一張2萬元的機票，而不得不選擇滯留在海邊。
現勘辦公室有了陸川，秦勇根本不用操心。
陸川在自己的手底下，多好的事。
從入冬開始，各種有關南方小土豆攻陷冰雪之都的新聞就從來沒斷過。
高新區刑警大隊，雖然是海州市公安局下邊案情發生率最高的刑警大隊，也是案件偵辦任務最重的大隊。
冰雪之都那邊也從來都沒去過。
秦勇點點頭：“對，市局剛剛下的文件，你去高新區刑警大隊，掛職大隊長。”
老百姓過節那叫過節，警察過節那是過劫。
100塊錢雖然不多，但是用100塊錢去買一隻芒果，那就是相當貴了。
沒想到陸川這次被要求去掛職。
擴大大鵝的養殖範圍，明年年底前確保百萬只大鵝充足供應。
兩三年後，說不定就能升任副支隊長。
人能錯峰，春節能錯峰嗎？
春節就那麼幾天，放假也就那麼幾天。
“我去秦隊辦公室一趟，你們先聊着。”
這期間也嚐了一些北方的特色小吃。
“整個春節期間發生了102起打架鬥毆，三起盜竊，沒有搶劫，沒有其他重型命案。”
有錢人的快樂，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
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隨時離開工作去玩。
有人算了算，還不如乘飛機先出國，再從國外轉機回來。
沈法醫開心的不行，在北邊待了四天才離開。
派出所的電話每天都能接爆。
“他去市局了，那邊的位置就空了出來，局領導昨天研究決定，你去那裡掛職刑警大隊大隊長。”
比如糖葫蘆。
每到過節的時候，他們派出所有人取消休假，全都上街巡邏。
這次和沈法醫正好過去轉一轉，體驗一下。
加上時間比較長，七八天的時間足夠出一趟遠門。
只不過楊林借調到了刑偵支隊，不用除夕上大街巡邏了。
就這還一票難求。
味道很好，當然也不是沒有缺點。
“這個春節也不知道怎麼了，全市犯罪率創了新低。”
公司不上班，學生也不上課。
但是這對陸川來講，根本沒有難度。
可以預見的是掛職這一年，陸川絕對會表現非常優異。
到了明年的時候，說不定就直接真是任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