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消失了關偉突然有消息,臨市Jǐng方傳來消息:在某處荒山中發現可疑人員,疑是殺人後失蹤的關偉!隊長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刻帶着我和小蘇去往臨市……
到了臨市後,在臨市Jǐng方的帶路下我們幾個人來到了一處荒山上,尋找關偉的蹤跡……
“這都找了三天了,頭兒,估計可能他早就不在這了吧?”小蘇在一旁對着隊長說到。
已經三天了,這麼大一片山域,想徹底的翻查一遍根本不可能,也許關偉真的早就跑了。
就在隊長猶豫要不要放棄時,我接了一個電話。
掛斷電話後,我對着隊長說到:“頭兒,在這城市和咱們市交界處發現女屍。讓咱們儘快趕回去。”
隊長聽完我的話,立刻讓臨市Jǐng方開車帶着我們三個去往案發現場……
我們到了現場後,一名刑Jǐng隊Jǐng員對着隊長說到:“頭兒,這裡屬於我市與臨市的交界處。但發現屍體的地方屬於我們市。”
隊長聽完點着頭示意我和小蘇進入問清情況。我和小蘇急忙進入現場……
“頭兒,死者女,年約十五到二十歲之間。死者被裝進大汽油桶內,被灌入水泥活埋。死亡原因是活埋窒息,時間在昨晚七點到九點之間。報案人是附近的村民,早晨上山時發現的油桶,走進一看死者大頭朝下被活埋。”我把死者的情況彙報給了隊長。
隊長聽完後,點了點說到:“別的線索呢?”
小蘇有點皺眉說到:“法醫說死者身上有多處被虐打的傷痕,而且死生前遭到侵犯。由於屍體被埋進水泥中,身上沒有采集到指紋,而且具體的屍檢需要回Jǐng局後,仔細檢查。”
隊長低頭想了想說:“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了他的慣用臺詞後,帶着我們返回Jǐng局……
Jǐng局會議室內,小蘇說到:“死者身份目前不明,已經在對比近期的失蹤人口了。死者下體嚴重受損,看來死者遭到非人道的虐待和侵犯。”
小蘇說完後,表情又開始變得凝重起來,我知道這種案子又觸犯到她的底線了……
我接着小蘇的話說到:“法醫對死者的屍體進行了解刨,發現死者胃裡的食物殘渣應該是三天前進食的了,那就說明死者這幾天沒有進食,她應該被兇手軟禁起來了。”
隊長聽完我和小蘇的話後,想了想後說:“兩個方向,第一,確認死者身份。第二,排查案發地附近有沒有水泥廠或者用水泥的工地。”
隊長說完後,便示意我和小蘇先去核查死者的身份。
出了會議室後,小蘇說到:“隊長這次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呢?還能安排偵查步驟了。”
我分析了一下應該是因爲有了關偉消息的緣故吧。我和小蘇便開始等待對比失蹤人口的消息……
“死者叫程芳,今年十九歲,無業。失蹤於十五天前。失蹤前和父母說去臨市找同學,結果一去不回了,沒想到遇到了。”小蘇確認了死者身份後,立刻向隊長進行着彙報。
隊長聽完了後,對着我和小蘇說到:“你倆去趟死者家中,問清她的父母她去臨市找誰。然後去查查這個人。”
我和小蘇聽完後,立刻去往了死者的家中……
到了死者家裡後,我和小蘇直接說明了來意,可惜死者的父母並不瞭解死者生前的社交圈。我和小蘇只好無功而返……
回到了Jǐng局後,我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現場的細節。屍體在山上被發現的,那個地方地勢偏僻,那就說明兇手有自己的車。可是如果裝屍體的汽油桶也是兇手帶去的話,那個算上汽油桶、死者、埋屍的水泥,那麼一定是個輛中型貨車,甚至更大的車輛……
想到了這點後,我和小蘇說:“走,查一查死者認識的人中有沒有開貨車的,或者家裡有貨車的人。”
我和小蘇商定好了之後,便立刻去調查死者的社會關係,只能一點一點的從她學校那打聽到她同學的聯繫方式,然後再一點點的盤問……
我和小蘇查了足足三天,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小蘇滿臉愁容地對着我說:“現在的小孩認識陌生人的渠道都比較廣,什麼微信、陌陌啥的。如果兇手是她通過這類社交軟件認識的,那麼我們盤問她曾經的同學應該不會有什麼線索吧。”
我也點了點頭,對着小蘇說到:“所以我們只能從現場內找線索,從地勢上分析,兇手有貨運車是可以肯定的了。你別打擾我,我再分析一下。”
小蘇聽我說完後,便離開了辦公室,可能她真的是怕打擾我。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開始重新梳理一下案情,法醫說死者最後進食是幾天前了,那麼兇手還應該是獨居,有條件囚禁死者。正當說思考時,小蘇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立刻去趟法醫部……
我接完小蘇的電話後,急忙跑去法醫部。
到了法醫部後,小蘇對着我說到:“剛纔法醫又檢查死者屍體了,而且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
一名法醫接着小蘇的話對着我說到:“我重新檢查了一下死者的屍體。我發現死者身上有多處被人掐的發紫,形成瘀傷。”
法醫說完後,立刻讓我看屍體上,他指的部位。
我觀察了一會便知道法醫想說什麼了,我對着小蘇說:“掐傷時留下了兇手手部的掐痕。這些痕跡很明顯不是一個人掐出來的,兇手最少也是兩個人。”
我說完後,小蘇急忙把我說的這些情況記錄了下來。雖然已經確定了兇手爲多人,但這樣的話調查的難度又增加了。我和小蘇從法醫部裡出來後,我把之前的推理全部推翻了。因爲如果兇手是兩個人的話,那麼獨居這點就不成立了。而死者生前遭到侵犯,那就說明兇手是男xìng,多個男人!
我想了想,對着小蘇說:“合租的兩個或者幾個男xìng。兇手應該是這樣的居住環境,而囚禁死者的地方應該就是他們住的地方。他們輪流着侵犯、折磨死者。”
小蘇聽完了我的話後,只是沉默不語,好像在思考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