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刑Jǐng隊內進行着衛生大掃除,所有人都在動手打掃着辦公室的衛生。最近實在是沒有案子發生,所以我們的奇葩隊長要求我們每天必須對辦公室來次大掃除……
“唉,在家我老媽都不讓幹活。這回可好了,每天不是拖地就擦玻璃,我媽要是知道我在單位這麼勤快估計能樂壞了,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告訴我媽我天天勞動呢。”小蘇一邊拖地一邊和我閒聊。
就在小蘇剛要掏出手機時,那個總在我倆聊天時如鬼魅一般的隊長又出現了:“王柏蘇,拖個地你還告訴你媽一聲,上來就找媽媽找媽媽的,你是小蝌蚪啊?都過來集合,有案子了。”
我一聽有案子,急忙問到:“頭兒,什麼案子?”
“樑溝村分屍案,走。”
隊長大手一揮,我們便立刻驅車趕往案發現場……
“唉,農村犯罪,一般沒啥技術含量,真不愛去。”隊長在車上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
他說完後我和小蘇差點沒笑噴出來,心裡暗罵:你這德xìng的還想要技術含量的犯罪。
我們剛剛到了現場,便過來一個胖小子,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哭着衝過來對着我們說:“Jǐng察,Jǐng察你看看我姐夫。”胖小子說完便拉着我的走向現場。
這時現場已經站滿了圍觀的村民,一個年長者過來對着胖小子說:“傻強,快把Jǐng察鬆開,你趕緊回家去。”
這時,這個叫傻強的胖小子哭着比劃着方向和我說:“這邊是我姐夫的身子,那邊是我姐夫的腦袋。你快救救他。”
小胖子和我說話時,我仔細觀察了現場環境。一具屍體,頭被切掉扔到了和身子相距0多米的地方。而就在我觀察現場的同時,隊長過來對着剛剛那位年長者說:“你幹嘛的,誰讓你隨便進入現場的,萬一破壞了證據影響到本隊長破案怎麼辦,出去。”
那名年長者一聽是隊長,便急忙掏出煙給隊長點上,笑着說:“領導,我是這個村的村長。”
隊長吸了口煙說:“你是村長啊?那你幫着我們維持下秩序,把這村民都給我疏散了,人多了影響現場偵查思路。”
村長聽了隊長的話後立刻開始驅散圍觀的村民。村民很快被驅散了,現場除了我們辦案Jǐng員外,還有一對看似年過五旬的夫婦遲遲不肯離去,這對夫妻正是死者的岳父和岳母……
現場又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隊長回到Jǐng局後立刻組織開會。
“樑溝村兇案的情況是這樣的,死者名叫張忠良,男,二十四歲。是倒插門到樑溝村的,剛剛三年。平時是開大貨車的,最近家裡有農活回來幫忙,他妻子在城裡當住家保姆,所以很少回來。他家裡只有岳母岳父和一個有點犯傻的小舅子。”小蘇向隊長彙報着死者的信息。
隊長聽了說句:“繼續,小美你說說你調查的情況。”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說:“死者今天早上五點左右被人發現拋屍在樑溝村東邊一個田邊,而且頭和身體分離,身首異處。屍檢報告上說死者胃裡有農藥的成份,份量足以致命,這也是他的死亡原因。”
隊長聽完彙報完後說:“那他就是喝完毒藥被人尸解的。”
我點頭說:“對,不過也不全是,我有點想不通。”
這時,小蘇開口說到:“我調查了一下死者的情況,死者生前和住在他們前院的鄰居家女農婦關係曖昧,我個人分析會不會是女農婦的老公投毒殺害死者?”
小蘇說完後,隊長和往常一樣,一拍桌子說:“太沒技術含量了,一定就是這麼個事。你們想想,他老婆在城裡常年不回家,他又是跑車的司機,俗話說十個司機九個sāo,還有一個是酒包。肯定是**搞男女關係被發現了,最後被滅口。小蘇這次分析地很好,立刻去樑溝村把死者鄰居家男主人給我押回來。”
隊長說完後,我狠狠地朝着他翻了白眼。唉,這種人能當Jǐng察這麼多年,我真不敢想他以前辦過多少錯案。
隊長見我這一臉嫌棄的表情,便問到:“小美,你是不是對這案子還有別的想法啊,是不是對本隊長的定論不認可?你說說你的想法,新人嘛我得給你表現的機會,雖然剛剛在我的分析之下案情已經很明朗了,但我還是給你個機會,說說個人想法。”
唉,我嘆了口氣看了看小蘇,又看了看隊長,我說到:“頭兒,你說這案子沒水準,我不這麼認爲。”
隊長見我反駁了他的話,他衝着我揚了揚嘴:“那你說說你的想法。”
我喝了口水後說:“我注意過屍體被分解的刀口,也詢問過了驗屍的法醫。刀法很準,下手利落,像是專業人士乾的。”
小蘇聽了後,瞪着眼睛插嘴說:“你的意思說是外科醫生或者法醫之類專業人士?”
我搖了搖頭說:“這個我以後再告訴你吧,我也不確定。”
也許是我的話給隊長的心頭澆了盆冷水,隊長在我說完後竟然一句話沒有說,只是沉默不語的看着我,看的我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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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隊長終於開口了:“剛纔本隊長又仔細分析了一下小美你說的這些,其實我剛去現場時,我就發現了死者頭的刀口有點不對勁呢。這樣吧,小美、小蘇,你們去仔細查一查村裡有沒有什麼專業人士。”
“頭兒,我覺……”小蘇剛要說話就被我及時攔住。
我笑着對隊長說:“頭兒,那我和小蘇這就去查了。”說完,我就拉着小蘇再次去往案發的村子……
在路上,小蘇又開始和我抱怨:“你剛纔幹嘛攔住我?其實法醫說了死者嘴部牙齒緊閉,不存在被人強行灌入農藥,這就說明了死者是自己喝的農藥。那就肯定是死者無防備中喝入農藥的,什麼情況下會無防備?一定是被人投毒,他自己還不知道,所以誤喝了農藥。”
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小蘇的話。小蘇的分析合情合理,可是我想不通爲什麼人已經死了還要把頭割下去,一切只能去案發的村子重新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