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這褲子,褶褶皺皺的,小夥年紀輕輕的不重注穿着呢,你看哥這穿衣服多立正,多jīng神。”隊長見我今天穿了一條褶皺版的褲子後,便在辦公室裡對着我好個教育……
而小蘇等着隊長說完後,不耐煩的說到:“頭兒,你到底懂不懂啊,就是這樣款式的。休閒版。”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對着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說到:“我真不理解你們現在這幫孩子,這樣哪好看啊?看着多邋遢。”
我笑着對隊長說到:“頭兒,你是不是現在還每天晚上把褲子疊好然後放在枕頭底下壓着,第二天穿顯的板正兒,還有褲線。”
“你怎麼知道的?”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疑惑的看着我問到。
我尷尬的笑了笑,對着隊長說到:“真逗,我上哪知道去,我就痛快痛快嘴那麼一說。你們那個年代的人不都那麼幹過麼。”
隊長這時還想和我繼續討論什麼的時候,他小辦公室內的電話便響了,隊長急忙起身回屋接了電話……
隊長接完電話後,出來對着我和小蘇說到:“馬上通知大家集合,有案子了,去現場。”
我和小蘇聽完後,立刻召集好人員,跟隨着隊長去往現場……
這次的現場在我市的市郊一個荒山的草叢裡,上山的人發現草叢裡有一具女屍,女屍全身一絲不掛,但奇怪的是,死者的衣物疊放的特別整齊,擺放在了現場……
我們趕到了現場後,只看了一下,便知道又是侵犯女xìng的殺人案件。隊長見狀急忙示意我和小蘇去問明情況……
“頭兒,死者女xìng,年約三十歲到三十五歲之間。死因是被人掐住頸部窒息而死。死前曾遭受過侵犯,死亡時間在昨夜九點到十一點之間。死者下體體內留有兇手的體液,已經提取了。不過死者的身上沒有暴力虐打的傷痕,也沒有抵抗xìng痕跡。”小蘇與法醫交涉清楚了情況後,立刻向隊長進行了彙報。
我等着小蘇說完後,接着對隊長說到:“死者的衣物全部疊放整齊的擺在一旁,但衣服裡沒有發現錢包、手機和證明死者身份的證件。應該是被兇手拿走了。”
隊長聽完了我和小蘇各自的話後,點了點頭,說到:“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我們便開始返回了Jǐng局。而回Jǐng局的路上,我卻在想死者的衣物爲何疊放整齊的擺在一旁,是兇手刻意做的麼?但是,他的用意是什麼呢?
Jǐng局會議室內,小蘇開口說到:“已經對比了兇徒留在死者身內的體液,沒有在備案人員數據庫裡發現吻合的。兇手沒有刑事犯罪前科。”
小蘇說完後,隊長點了點頭說到:“先儘快確認死者的身份吧。小美,你說說看你的想法。”
我聽完隊長的話後,梳理了一下思路說到:“我覺得吧,可能是熟人作案。也許兇手和死者兩人在荒山上正“辦事”呢,兇手突然殺死了死者。這樣就可以解釋了爲什麼死者的衣服會疊好放在一旁。還有就是可能是兇手把死者的衣服疊好,他應該是在表達某種他自己能理解的特殊含義。還是先查死者的身份吧。”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點了點頭,便宣佈了散會……
出了會議室後,小蘇悄悄的對着我說到:“這現在天都這麼冷了,還能有上山“嘿咻”的?你剛纔說的那個第一點應該不成立吧?”
“怎麼不成立呢?運動起來就熱了啊。如果是第一個可能的話,只要確認出死者身份,一切就都好辦了。”我聽完了小蘇的話,反駁到。
不管怎麼樣,總得先確認死者的身份……
然而,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星期,死者的身份還是沒有被查出來,對外尋找死者身份也沒有人來認屍。可就在這時,又發生了一起命案。而且死者同樣是女xìng,被人侵犯,衣物也被疊放整齊的放在一旁。不過這次的屍體不是剛剛遇害的,而是一具腐屍……
現場在一處廢棄的爛尾樓裡,我們趕到後,隊長急忙示意我和小蘇去問明情況……
“頭兒,死者女xìng。死因是被人掐住頸部窒息,屍體已經開始腐爛,根據腐爛程度來看,法醫推算她至少死亡超過一個月以上的時間。死者被侵犯過。但沒有遭受過虐打。”小蘇問清了死者的情況後,立刻彙報給了隊長。
而我,卻還在靜靜的觀察現場……
我看了一會,對着隊長說到:“死者的衣服與一週前在城郊荒山發現的那名死者一樣,都被疊好擺放在一旁了。而且沒有手機和現金等物品,也沒有身份證等證件。不過現場根本就沒有搏鬥過的痕跡,就像沒事發生一樣。”
這時,一名踩證的同事手裡拿着一個透明的物證袋,裡面裝着的好像是溼巾和溼巾的包裝袋。
這名踩證同事過來說到:“齊隊,這個是在那邊撿到的,我們看了一下,這裡應該很久都沒有人來過的痕跡了。所以不排除是兇手和死者留下來的。”
隊長聽完了我們三個人的話後,想都沒想。直接喊出了他那句必用的臺詞:“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便帶着我們開始返回Jǐng局。我回到Jǐng局後,立刻要求同事把現場撿到的溼巾和包裝袋拿去提取指紋……
Jǐng局會議室內,小蘇開口說到:“我剛剛已經查了我市一到兩個月內的女xìng失蹤人員資料,沒有與死者吻合的,也許死者不是本市人。”
小蘇的話音剛落,我立刻說到:“踩證的同事在現場撿到的溼巾包裝袋和溼巾上提取到了一組指紋。是死者的,所以我分析這起案子和一週前我們在荒山發現的案子是同一個人做的。綜合現場沒有打鬥痕跡,死者衣物疊放整齊,加上這次溼巾袋子上有死者指紋,說明是死者自己打開的。我敢斷定這兩起案件的兇手與被害人都是熟人。他可能以什麼藉口將兩名死者騙至案發地點,先是與被害人發生關係,隨後殺人。”
“很好,本隊長就是這麼想的。那麼我宣佈,將今天的這起案件和一週前的荒山女屍案合併偵查。散會。小美你一會給我寫個詳細的案情分析報告。其他人繼續覈查兩名死者的身份。”
隊長說完後,便宣佈了散會。而散會後,我也是很苦惱,現在兩名死者,而且其中一名死者已經死亡一個多月了,可是竟然都確認不出兩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