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和蟒的仇恨是刻骨銘心的,段羽一隻就想找機會找到蟒,爲朝陽老人報仇,但是聽到這個女子這麼一說,然後再看了看自己,段羽一下子就是信心大減。
潘龍海,神州之南,說是海,但是卻是湖,說是湖,但是卻不是死水,湖水深不可測,清澈而不能望底,只能是看到一層一層的淡藍變成深藍,周圍的人都依靠這個地方而繁榮,魚米之鄉恐怕也不過如此,這裡可是說是漁業大豐,而不知多少詩人名人落筆於此,也來到這裡的名流也來越多。
所謂水好所有就好,這裡周圍的環境便是如此,四季長青而翠綠得偷光無損,各種珍奇野獸在這裡落了家,這個時候水面上異常的安靜,也怪今天居然沒有像過去一樣漁民縱橫在湖面之上,今天是特別的安靜,水面也是漣漪安靜,唯有一葉扁舟飄在湖面之上,當地的本地人好像都閉門不出了今天,不是因爲天氣昏暗,而是因爲今天是當地傳說中的一大忌,所以本日潘龍海是一片寧靜。
潘龍海旁邊的陸地高處建有一座高樓,閣樓之中時常有名人在這裡觀看景色山光,今日也不列外,可是來的可都不是凡人,來到這裡的都是修真之人,可是都是喊不上號的一些修真之人,大多都是結伴而來,這個時候正大吃大肉等待翡翠龍的出現。
噠噠噠,一聲一聲的傳來,一個人走近了閣樓之中,此然看似文質彬彬的詩人,可是行走之間卻透露着駭人心扉的殺氣,他走到了閣樓之上,然後朝着周圍看了看,似乎在找個位置坐下,而在當場的一些傢伙卻不是善類,看到這個人,一下子就像是眼中掉進了沙子,然後只看兩人便站了起來,喊道:“什麼傢伙,你#媽%的快滾,老子哥倆看你不順眼。”一個絡腮鬍子大漢朝着那人喊道。
而那個人卻很冷靜,看了看那兩個壯漢那邊,說道:“你倆就是號稱鐵腕雙雄的鐵言,鐵語?”
那鐵腕雙雄,這下子有點臉上有光的樣子,只看其中一個壯漢拍了拍胸口,然後說道:“是有怎麼樣?老子是鐵言,這是我弟,鐵語,怎麼了聽說了我兩的名號,害怕了?”
那個人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聽說,你倆修佛多年但是卻一直幹搶殺掠奪的事情?這可是真的?”
那鐵腕雙雄大笑了出來,然後說道:“是又怎麼樣?”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們那邊的座位還好,我想過來坐一坐。”
那個人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朝着鐵腕雙雄那邊走了過去,那鐵言鐵語已經是脹&紅了雙眼,提起刀就向着這個人砍了過來,可是那個人卻一點動作都沒有,繼續走着,突然只看那鐵言鐵語愣住了,沒了氣色,手上的刀已經落到了地上,當那個人做到事前說的那個座位上的時候,掉下來的不單是刀還有鐵言鐵語的雙臂,鐵腕雙雄的身體已經被切割成了數段,一下子垮了下來,那些五張六腑馬上就從身體中流了出來,癱在地上一地都是,空氣中馬上就蔓延血腥之氣出來,那鐵腕雙雄唯一保全的頭顱,掉在地上,滾了幾下,眼睛還張得大大的,好像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頭就已經掉了下來,嘴巴上好像還準備說些什麼,但是已經沒有了機會。
看到這裡其他的人已經驚嚇得站了起來,望着地面上的屍體,更望着遠處坐下看着湖面的那個書生樣的人,而這個時候他的外形已經不能再給人一種文弱書生的感覺,這個時候的那個人就像是一個死神一般坐在那邊,任何時候都有可能把這個閣樓中的人瞬間秒殺。
“你是魔尊無敵忠義堂的方劍?”人羣中一個人驚恐的說道,然後就逃離了現場。
而那邊那個所謂的方劍卻一言不發,看着遠處的天空和湖面。
“既然魔尊無敵的高手都來搶奪翡翠龍,那麼我甘拜下風,走!”一人說道,然後就帶着手下的*個人離開了這個閣樓之中。
本來翡翠龍在一些真正的高人眼裡卻是並不是一隻很稀有的神獸,像方劍這樣的高人是不會把這個龍看在眼裡的,可是方劍卻是一個人的隨從,那個人現在正和段羽坐在湖中的一葉扁舟之中。
聽到有人說出眼前這個傢伙就是魔尊無敵的方劍,大部分人都離開了閣樓,因爲自知不是方劍的對手,而這個時候遠處還有一個人正在那邊喝着酒,此然便是藍酒。
“沒有想到啊,你居然會對這些卑劣的人類下手?”藍酒說道。
方劍沒有看藍酒那邊,也沒有說話。
“忠義堂歷來都是由煉體魔人擔任的,難道你就服氣一個不是煉體魔人的人坐在堂主之位上?”藍酒繼續說道。
但是方劍還是一言不發。
“按照資歷,按照實力,你都不在宋忠之下,哎,沒有想到啊,你居然屈居忠義堂第二,並且還爲宋忠的女兒做了保鏢?”藍酒說道,可是就在藍酒剛說道宋忠的女兒的時候,突然之間空中一下崩斷的聲音,這就像是繃緊的皮筋斷裂的聲音,然後只看藍酒一下子就站到了方劍面前,這一切的動作都是已經讓人的肉眼難以分辨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邊藍酒之前握着的那個酒杯從空中還沒有掉落到地上,但是在半空中已經碎成了幾瓣。
“好快的氣。”藍酒在方劍面前笑着說道,這個時候藍酒右手上的那顆戒指正泛起微微的藍光。
突然聽到一塊一塊的玻璃碎片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而方劍還是看着遠處的湖面,沒有一點動容。
藍酒看了看方劍,然後低頭冷笑了一下,便慢慢的走下了閣樓。
天空中已經起了變化,烏雲開始慢慢的彙集起來,看着天空中,方劍嘴角微微上翹,說道:“下雨了。”
是下雨了,下得很自然,就像是春雨一般,細細的,一點一點的從天空中降落下來,湖面上也開始點起了斑斑漣漪,魚兒在湖中四處亂串。
湖面上宋姚慢慢的打着傘從扁舟中走了出來,當然段羽已經知道了之前那個帶着雨帽的女子叫做宋姚,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