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想要那些錢,我拿着股份只是因爲這公司是媽辛辛苦苦一手創立的,這也是她留給我的最後一點東西。錢,你們照舊拿去,股權我是絕對不會給的。”肖唯閉了閉眼,然後無比失望的說到,“還有,爸,今天也是我生日,再見。”
肖唯第一次率先掛斷了電話,她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可是她怕再多說一秒就會委屈的哭出聲來。
她忍不住撥打了顧克里的電話,和以往一樣,依舊沒人迴應她。
當她對人生漸漸失去希望的時候是顧克里拯救了她,把她從絕望的邊緣拉了上來,讓她重新對生命燃起了激情,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他身上。
可是,最後連他也離開了,她又成了無依無靠的浮萍,只能孤寂漂泊。
躺到牀上的時候眼淚不受控制的決堤,親人,愛人,沒有一個人記得她的生日,她對於她們來講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唯一一個記得的還是那個整天嘻嘻哈哈看起來極其不靠譜的北堂御。
只是……一看到前女友立刻魂都沒了,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快活。
此時車內的北堂御狠狠打了一個噴嚏,林婕關心的問到:“怎麼樣,沒事吧?”
北堂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沒事,大概是某人在狠狠罵我吧,對了,你說找我有事,什麼事啊?剛剛吃飯的時候說不就行了?”
“剛剛有外人在不方便說,”林婕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流轉的眉目之間竟有了一絲哀愁,“我以爲你會明白其實我只是想見你。”
“斯時不是外人。”
林婕又是哀怨的一眼,原來那個叫肖唯的女人在他眼裡已經成了毋庸置疑的‘內人’。
原本想好的臺詞立刻被衝的煙消雲散,氣氛一時有些低沉,北堂御想笑一笑來緩解一下結果卻根本笑不出來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你和那個肖唯……似乎關係不一般呢?怎麼,她是我的繼任者嗎?”林婕主動開口玩笑似的說到。
“不是,”北堂御很快否認,然後又接着說到,“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是任何人的繼任者,她只是她自己,是我的開始。”
林婕剛要浮上的笑容頓時又銷聲匿跡,她苦笑着說到:“看來我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我以爲你像我對你一樣對我念念不忘。”
“也許你當初沒離開我的時候你會是此生唯一,很可惜你放棄了,所以抱歉。”喉嚨間是抑制不住的乾澀,說到底他還是有些在意,現金的風平浪靜雲淡風輕不過都是他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