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哲,你幹嘛笑的那麼賊?”豔雅眸光落在呂哲身上,沒來由的覺得不踏實。
“是你心虛吧?走着,就寢去。”呂哲一伸手,豔雅撇撇嘴,上前扶他起身,洗漱之後送到牀上,又把他的柺杖送到牀邊。
“我隔壁睡覺。”豔雅說道。
“我晚上起夜也不是很方便,你就住這好了。”呂哲說道。
“靠,呂哲今天又不用做戲,老孃幹嘛跟你睡。”豔雅瞪着呂哲。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準備趁我睡着,偷偷的溜到警局去找你要的東西,對不對?”呂哲側眸問道。
“咳咳……”豔雅絕對不承認自己被呂哲給驚了一下,這廝怎麼知道自己的想法。
豔雅想,李辛澤被抓,趙局和呂哲談好條件,一定篤定自己不敢亂動,所以這個時候她算是出其不意一定能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但,呂哲這廝!
“我可是有趙局的電話。”呂哲看着豔雅,一字一頓說的優雅至極。
咯吱咯吱,空中飄着某姑娘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不走就是,但我不跟你一起睡。”
“不行,你在趙局那和我這一樣,沒信用。”呂哲繼續說道。
“靠,呂哲你不要得寸進尺。”豔雅瞪着呂哲。
呂哲脣角一揚,“反正被停職的也不是我,隨便你,你出門,我就打電話。”
“你!”豔雅重重的握住拳,然後狠狠地鬆開,“跟你睡!”說完扯過睡衣進了衛生間洗漱。
跟你睡……
呂哲故作嚴肅的脣角慢慢的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話說的好像他逼良爲……什麼似得。
呂哲的脣角笑意漸濃,哎呀,看豔雅抓狂真是世上最好玩的事。
沒多久豔雅氣鼓鼓的從衛生間衝出來,有幾滴水落在胸口的位置,她完全沒有發現,利落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呂哲眸光閃了閃,氣氛有些怪異,兩個人都沒說話,關了燈。
呂哲始終沒睡,他猜豔雅就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
果然,沒過多久,身邊響起輕微的聲音,呂哲沒動,豔雅慢慢的湊過來,她撐着胳膊想確認一下呂哲是不是睡着……
豔雅的頭探過來,呂哲吧嗒睜開了眼睛。
“啊!”豔雅被嚇了一跳,胳膊一軟整個人落在呂哲的身上,她的脣穩穩地落在他的脣上,四目相對,豔雅的心跳驟然加快,特麼,老孃的初吻!
呂哲瞪大了眼睛呼吸加重。
豔雅猛地回過神來,刷的起身,“你幹嘛!”
呂哲俊臉滾燙,豔雅的脣,真是柔軟的可以……
“咳咳,我幹嘛,我在睡覺,你幹嘛湊過來,想對小爺圖謀不軌吧!”
“我纔沒,我是想!”豔雅話說一半頓住,特麼,她是想趁他睡了出去,結果……很不理想。
“你想幹嘛?”呂哲挑眉看着豔雅。
“我夢遊,睡覺。”豔雅利落的一個翻身騎着被子睡去,把後背留給呂哲。
呂哲眸底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這個豔雅真是完全對男人沒有防備,雖然他腿傷了,但還不至於什麼都做不了,她就這麼大咧咧的躺着,真是,身材不錯。
呂哲小心的嚥了咽口水,沒再動。
豔雅閉了一會眼睛根本睡不着,她一翻身直接撞進呂哲的眸子裡,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四目相對,在牀上,氣氛有些奇妙。
“睡吧,別折騰了。”呂哲緩緩的啓脣說道。
豔雅鬱悶的閉上眼睛,這次徹底認命,沒多久悶悶的睡着。
呂哲卻怎麼都睡不着,牀就那麼大,他們一人一牀被子,也沒多遠的距離,他甚至可以聽到她勻稱的呼吸聲。
一下一下,像是小鹿在懷裡亂撞,慢慢的身體微微有些發燙。
呂哲轉過身,用力的吐了兩口氣,這不科學,他怎麼越看豔雅越順眼?
還覺得她長得不錯,一定是腦袋被門夾了,嗯,就是這麼回事。
呂哲不斷的自我催眠,良久之後睡着。
第二天陽光落下,豔雅睡得不錯,她比呂哲起來的早,穿着睡衣出門去找水喝,她一開門,恰巧小樂進門,看見她從呂哲的房間裡走出來。
“小樂早。”豔雅開口。
“豔警官早。”小樂悶悶的應聲,轉身去了廚房,看見豔雅也跟了進來,語氣微微有些不善,“你有事。”
“我,喝水。”豔雅找了一杯子倒了一杯水。
小樂抿脣,她非常的不喜歡豔雅,跟個母夜叉似得,不溫柔不賢惠什麼都不會,還把少爺打成重傷,少爺怎麼會喜歡她?
難不成是她強迫了少爺!
豔雅當然不知道小樂的想法,喝了水,正準備回去。
“豔雅!”呂哲的聲音響起,分貝嗷嗷高,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耗子。
好吧,豔雅腦子裡就跳出這麼一個比喻。
“幹嘛!老孃喝水呢!”
呂哲聽見豔雅的聲音鬆了一口氣,他以爲她趁他睡覺跑了。
“我也喝水。”呂哲喊道。
豔雅撇撇嘴,直接在自己的杯子裡倒了半杯水,拿進臥室。
小樂拎着塑料袋的手慢慢的收緊,狠狠地拉扯,手指都被拉出了口子,仍舊渾然不知。
臥室。
“喝吧。”豔雅把水杯遞過去,水從杯子裡撒出來一些落在呂哲的衣服上。
“喂!你能不能記住自己是一母的,溫柔一點就不行。”呂哲氣惱的出聲。
“老孃幹嘛要對你溫柔。”豔雅白了呂哲一眼,不以爲意,他給她氣受,她自然沒必要給他好臉。
“你!”呂哲氣結,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水,把水杯遞過去。
豔雅接過隨手放在牀頭櫃上,擡腿直接從呂哲的身上邁了過去。
“你這女人,知不知道不能隨便從男人身上過。”呂哲瞪着豔雅。
“嘿嘿,我把你,當閨蜜。”豔雅彎眉輕笑。
呂哲頓了一下,豔雅笑起來挺好看。
沒等他回過神,豔雅已經鑽進了被子裡。
呂哲看着豔雅沒多久睡着,吐了兩口氣,認命的自己撐着柺杖起身,慢悠悠的朝衛生間走去,洗漱之後,自己出了臥室。
小樂已經準備好早飯。
“少爺,豔警官不起吃早飯嗎?”
“她還沒睡好,讓她睡會。”呂哲隨口說道。
小樂瞬間想到很多,胸口酸澀的不行。
“明天是不是就要走了?”呂哲問道。
小樂垂眸,“嗯。”
“好好學,有什麼需要打給我。”呂哲叮囑道,他一直把小樂當成妹妹,希望她能好好的。
“謝謝少爺。
”小樂眸子一亮,閃爍着少女獨有的期待。
呂哲有些尷尬的避開她的目光,他似乎又給了她希望?
“收拾一下房間,你就先回去,豔豔比較喜歡吃我做的菜。”呂哲開口說道。
小樂像是一下子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心裡升起的那點希望一下子就滅了。
“少爺,你還傷着怎麼能做飯呢!”
“沒事,兩個凳子一擺一樣,誰讓她喜歡。”呂哲說道,眸底一片溫柔,他發現他確實有點慣着豔雅,這不科學……
小樂眸子閃了閃,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你,自己注意。”
“嗯,會的。”呂哲應聲,之後低頭吃飯不再說話。
小樂收拾好房間的時候,豔雅還沒起來,她看了看呂哲,不得不準備離開。
“少爺,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要是累就請人過來。”
“我知道,一路順風。”呂哲說道。
小樂有些依依不捨的起身出門。
呂哲看她出門,這才鬆了一口氣。
豔雅一覺睡到十點多才迷迷糊糊的起牀。
“肚子餓。”
“等着。”呂哲撐着拐起身,去了廚房,沒多久熱好了飯菜。
豔雅眨眨眼,“謝了。”
呂哲沒應聲,白了豔雅一眼,回了沙發的位置。
豔雅沒在意,吃過早飯,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她現在的生活跟養豬無異,吃了睡,醒了吃……
豔雅臉色垮垮的。
手機響起,豔雅刷的起身,一把抓起電話,看了一眼是陌生的號碼,她迅速的接通。
“哪位?”
“我,豔警官,我是周阿姨。”
“周阿姨?周阿姨,您怎麼了?”豔雅問道。
“我不小心把開水壺打破了,我被燙傷,你在不在家,方不方便來,幫幫我。”周阿姨吃力的說道。
“我在,馬上過去。”豔雅刷的起身。
“你給我站住。”呂哲開口。
“你幹嘛,周阿姨受傷了,我過去看看!”豔雅急了。
“光着出去。”呂哲不善的看了豔雅一眼。
豔雅這才意識到自己穿着睡裙,飛快的回到臥室換了衣服,她走出來,客廳裡多了兩個保鏢,上次陪她去安海工作室的兩個。
“他們……”
“跟你一起去,她要是受傷你一個人也不方便,他們可以幫忙。”呂哲說道。
“額,走吧。”豔雅眸子一轉,立刻明白了呂哲的意思,給自己安排兩個證人嘛,而且周阿姨受傷直接給自己打電話,哪裡都透着詭異。
第一,她沒給過周阿姨電話,第二,受傷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叫救護車,而不是找人,因爲她不確定自己在這邊。
既然這麼肯定的給自己打電話,就是知道自己的行程,而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行程?
各種原因,豔雅稍微想一下就透了。
帶着兩個保鏢很快到了周阿姨家。
豔雅一推門,房門沒鎖。
周阿姨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阿姨!”
“痛。”周阿姨吃力的吐出一個字。
“救護車很快就到您稍等一下。”豔雅安撫道,蹲在周阿姨的身邊,看樣子,她是拎着開水壺沒拿穩從上面水倒了出來,纔會受傷。
“嗯,謝,謝謝……”周阿姨臉上都是汗水。
豔雅眉心緊蹙。
很快救護車趕到,周阿姨被送進了醫院。
豔雅等在急救室外。
兩個保鏢也跟着她。
呂哲一直在跟其中一個保鏢通話,豔雅的情況他隨時都掌握。
呂哲給袁西墨發了信息,很快袁西墨出現在豔雅面前。
“傷者的情況我簡單的瞭解了一下,腿上的傷很重,以後會不會影響走路,不確定。”袁西墨如實說道。
豔雅臉色微沉,她對周阿姨是有些好感的,她和王雲衝突的時候,她給了自己溫暖,而之後的很多事情雖然都跟她有些關係,但豔雅,希望自己能夠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很快趙錦川等人趕到。
“豔姐,傷者怎麼樣?”曉曉上前問道。
“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腿能不能保住暫時不確定。”豔雅答道,看了一眼趙錦川。
“豔警官出現的還真是及時。”趙錦川涼涼的說道。
“她打電話向我求救,我出現有什麼奇怪的。”豔雅看了趙錦川一眼,沒多說,他們倆不對脾氣說什麼都對不上,索性不浪費時間。
趙錦川看了豔雅身後的兩個保鏢一眼,沒說話,讓人去找醫生護士瞭解情況。
周阿姨沒有什麼親人在本市,安海家的親戚倒是不少,但是安海和家裡人的關係比較淡,也沒什麼人願意過來看周阿姨。
一個小時後,周阿姨被送進了病房。
“還好嗎?”豔雅關心的問道。
“就是疼。”周阿姨虛弱的說道。
“很快就會好的。”豔雅安撫道。
“謝謝你能過來豔警官,我,真是太不小心,麻煩你了。”周阿姨看着豔雅說道。
“人都有失誤,以後小心就是。”豔雅說道。
“嗯。”周阿姨有些疲憊的應聲。
“您要是放心我,我去幫您收拾幾件衣服吧。”豔雅說道。
“放心,你是人民警察嫉惡如仇,我怎麼會不放心。”周阿姨虛弱的一笑。
豔雅笑笑,請了一個護工過來照顧周阿姨,自己拿着周阿姨的鑰匙出門。
豔雅很快回到周阿姨家。
不出意外,趙錦川等在周阿姨家門口。
“你在這幹嘛?”豔雅不善的開口。
“開門。”趙錦川掃了一眼豔雅,說道。
“我是來幫周阿姨收拾衣服的,請問趙隊你來做什麼?”豔雅涼涼的問道。
“別在這跟我裝,你辦案什麼路子,我清楚。”趙錦川不客氣的說道。
“你!”
“我什麼,開門,別浪費時間。”趙錦川說道。
“我憑什麼給你個方便,趙錦川,有兩個字叫公平,消息互換,否則免談。”豔雅晃着手裡的鑰匙說道。
趙錦川眸光微微聚集,落在豔雅的臉上。
“安海,死了。”
“你說什麼!”豔雅差點跳起來。
“現在可以讓我進門了嗎?”趙錦川聲音低沉的說道。
豔雅立刻開門,兩個人前後進了房間。
“什麼情況,你說仔細點。”豔雅問道。
趙錦川看了豔雅一眼,沒說話,大步進了房間,帶着手套開始檢查。
“哎,你這人!”豔
雅氣急,悶悶的去了另一個房間,也戴上手套開始檢查。
很快兩個人碰頭,他們都沒找到可疑的東西。
豔雅收拾了幾件周阿姨的衣服,兩個人一起出門。
“趙錦川,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豔雅瞪着趙錦川。
“不能。”趙錦川扔下連個字,一邊走一邊摘下手套。
豔雅抓狂,她想咬人。
“豔警官,少爺讓您去了醫院之後,回公寓。”保鏢小心的開口。
“讓他去死。”豔雅扔下一句話,大步往外走。
保鏢立刻跟上。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他們就是那天被豔雅撂倒的保鏢,自認爲擋不住豔雅,他們給呂哲打了電話,簡單的說了說情況。
“讓她接電話。”呂哲說道。
保鏢拿着電話到了豔雅的身邊,“豔警官,少爺請您接電話。”
“呂哲,你找死是不是!”豔雅氣惱的說道,趙錦川的話說一半讓豔雅火到不行。
“趙局剛剛打電話過來找你。”呂哲悠哉的說道。
豔雅差點直接摔了保鏢的電話,“你等着!”
“去醫院。”豔雅悶悶的出聲。
保鏢急忙上車,車子很快到了醫院。
豔雅把衣服拿給周阿姨,“阿姨,我家裡還有點事,我得先回去看看,您要是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我儘量過來。”
“沒事,豔警官,謝謝你,我這有護工就好。”周阿姨虛弱的說道,醫生給她用了止疼藥,現在並沒有那麼疼。
“我走了,您安心養病。”豔雅叮囑了兩句,轉身離開。
很快回到呂哲的公寓。
豔雅進門一肚子的火。
呂哲卻不緊不慢的開口,“洗手吃飯,做了水煮肉片,你不是愛吃嗎。”
豔雅愣了一下,在空中嗅了嗅,果然是水煮肉片的香味,這個呂哲,還真是……
她這人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哦。”
洗手之後坐在餐桌前。
紅彤彤的一片辣椒,空氣中還有淡淡的花椒味道,一下一下的鑽進豔雅的鼻子裡。
她的心情莫名的舒緩了許多。
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好吃嗎?”呂哲問道,眸底閃過一抹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
“嗯,好吃。”豔雅應聲。
“好吃也吃點別的菜,別一會胃不舒服。”呂哲說着給豔雅盛了一碗湯。
“謝謝你,呂哲。”豔雅接過喝了一口。
氣氛微微緩解了一些。
吃過飯,豔雅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悶悶的吐着氣,雖然她看起來沒有那麼暴躁,但是心情還是很不好。
呂哲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坐在豔雅身邊。
“安海被人發現死在郊區的一個樹林裡。”呂哲開口。
豔雅眸子瞬間一亮!
“接着說。”
“是被人掐死的。”呂哲看了豔雅一眼。
豔雅一雙小手吧嗒抓住呂哲的胳膊,眸子晶亮晶亮的等着下文。
“他的指甲裡明顯有抓傷人的痕跡,但,他的指甲給人很精心的處理過,法醫從他的指縫中提取不到任何有用的人體纖維,自然也就做不了DNA檢測,所以,他們現在只能根據傷口鎖定嫌疑人再另外找證據。”
豔雅眉心微蹙,周阿姨這個時候受傷,怎麼那麼巧!
“還有,你上次找到的那些東西,確實是安海和王雲用過的,他們之間確實是情人關係。”呂哲的手指落在豔雅的眉心,輕輕的點了一下。
豔雅不善的躲開,“別鬧,說重點。”
“重點,就是王雲也是被人掐死的。”
“可是,如果是周阿姨行兇,她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掐死一個年輕女人不留下傷痕,再掐死一個成年男人,她有幫兇,還是兇手另有其人。”豔雅悶悶的說道。
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周阿姨。
只是還有若干解釋不通的地方。
“法醫在兩個被害人的呼吸道里都查到了乙醚。”呂哲說道。
“這麼說的話,就通了。”
豔雅眸子微眯。
周阿姨發現了王雲和安海之間的姦情,藉機殺了王雲,湊巧自己的衣服在她那,她直接利用,栽贓給自己。
而後,用同樣的手法殺了安海,她把自己的腿燙傷就是爲了掩飾自己腿上被抓傷的事情。
她竟然又選擇用自己做證人!
豔雅火了!
特麼,她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這麼耍過。
“你給我站住。”呂哲看着起身就往外走的豔雅,喊道。
豔雅頓住腳步,喘着粗氣。
“知道爲什麼趙局不讓人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你嗎?”呂哲開口。
豔雅瞪着呂哲。
“因爲你衝動。”
豔雅使勁的攥着拳。
“趙局的目的是保護你,連那個你看不順眼的趙錦川也是,他們不想你再被周羽利用。”呂哲說道。
“她怎麼敢這麼利用我!”豔雅氣急。
“她這個人心思縝密,對自己動手都那麼狠,你想,她爲什麼選中你?肯定也有原因,如果她當初不栽贓給你,警方要很久纔會注意到她,栽贓給你,她被發現的更早。”呂哲說道。
豔雅蹙眉,這話說的有道理。
難不成自己從前也跟她結過怨?
完全沒有印象。
“好了,你現在不要多想,安安穩穩的給我待在着,有什麼消息,我會告訴你,但你得保證聽我的。”呂哲拍拍自己邊上的位置。
豔雅悶悶的走了過去。
坐在呂哲旁邊。
呂哲脣角勾起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
豔雅嘟着嘴兒。
“別小看趙錦川,他也很厲害。”呂哲說道。
豔雅撇嘴,不做評論,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出去辦案,眸光落在呂哲的腿上。
“什麼還是可以把石膏拆掉?”
“一個月左右。”呂哲說道,心中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一個月之後,豔雅就可以離開自己。
“這麼久。”豔雅嘟着嘴兒,她像只被囚禁的小鳥,對自由充滿了嚮往。
呂哲敲了豔雅一眼,他用了袁西墨的藥,袁西墨自己研製的藥,成本非常的高,他說石膏卸掉之後,就可以恢復正常走路。
兩個人各懷心事。
沒多久,豔雅迷迷糊糊的睡着,她就在呂哲身邊,腦袋直接落在他的肩上。
呂哲側眸。
豔雅的頭髮落在他的皮膚上,癢癢的。
呂哲心裡好像被誰撓了一下,他慢慢的探過頭,靠近豔雅的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