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道:“我可以打電話。”秋月朗道:“你先給最近的人打。”然後向澹臺靜寧傳音讓晁瑞帶人來。
一會兒在電梯口出來一個人,他警惕地想四下看了一圈之後,直接向護士站走來。秋月朗在他的身後緊緊跟着,到了護士站,他四下尋找他的同夥,澹臺靜寧坐在護士站裡面盯着他。猶豫職業的關係,這人非常警惕,當他看到澹臺靜寧的眼神時,他突然掏出手槍準備向澹臺靜寧射擊。卻被秋月朗抓住手腕一擰,手槍就到了秋月朗的手裡。
他擡起手臂向秋月朗的頭部打去,腳下向秋月朗的小腹踢去。下一刻他的面前突然失去了秋月朗的蹤跡,他明顯感到秋月朗到了他的身後,他也不回身了,直接一個轉身邊錘向後打去。
秋月朗也失去了耐心直接擡腳踹在他的後腰上,“咔嚓”骨頭的碎裂聲清晰地傳了出來,這傢伙被一腳踹斷了脊樑骨,趴在地上再也沒起來。
秋月朗把他拽到一邊的走廊裡,點了他的穴道,然後命令先抓住的人再打電話。一會兒從十七樓口走下來兩個身體魁梧的漢子,兩個人像是來看病人的,拎着一個水果籃。
來到護士站,澹臺靜寧問道:“先生,你們是來看病人的嗎?”兩個人一起應道:“是的。”猛然反應過來,不對勁,打電話的李雲波呢?
就在他們疑惑的同時,秋月朗在他們後面出現了,這兩個人也感覺到了後面有人,只是想回身已經晚了,秋月朗兩拳把兩個人都打暈了過去。
突然一聲槍響,子彈射向秋月朗的胸膛,秋月朗沒有躲,而是用身體直接擋住了子彈。雖然子彈打在了秋月朗的身上,因爲有內力修爲的保護,他只是傷了點皮肉。
澹臺靜寧可急了,擡手就是一槍,打在門口才上來的匪徒的額頭。槍聲一響再想誘捕是沒戲了。秋月朗也拿了一支手槍,直盯着樓口和電梯出口。
秋月朗向最先抓住的人問道:“你們一共有幾個人?”這傢伙交代道:“我們跑出來九個,你抓了我們四個,她又打死了一個,還有四個人。”
秋月朗拿了一支手槍盯着樓梯口和電梯出口,他沒有動,因爲把澹臺靜寧一個人放在這裡他不放心,在他想來,抓住這四個匪徒遠沒有寧寧的安全要緊,所以他只守在十六樓就可以了。
因爲匪徒和澹臺靜寧各打了一槍,所以樓內已經亂套了,秋月朗立即調動神識在人羣中搜索匪徒的蹤影。
他已經感應到了人羣中有匪徒正向十六樓逼近,只是人太多了,無法保證不誤傷無辜,最可氣的是這些人你不在屋裡好好待着亂跑什麼呀?
突然秋月朗在人羣衆看到一個人躲在一個醫生的身後,用槍向十六樓這邊瞄準,秋月朗很是吃驚自己,隔着人我都能看見他?秋月朗向澹臺靜寧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然後瞄着那人。
澹臺靜寧突然向天棚噹噹開了兩槍,人羣立刻都蹲下了,那人正在瞄準,沒提防人羣都蹲下了,他剛想也蹲下,被秋月朗一槍打中頭部,當場死亡。
人羣又一次轟亂了,氣的秋月朗暗暗罵道:“一羣沒有素質的笨蛋,越亂跑越危險,這點常識也不懂。”
他不在理會他們,立刻撤回到澹臺靜寧的身邊,幾隻繳獲的手槍、連發槍都放在這裡,他隨手拿起一隻連發槍放在如意百寶箱中,然後等着晁瑞他們。
現在還有兩名歹徒,也翻不起什麼波浪了,他也懶得再去管他們,只要這兩個歹徒不來十六樓,就是他們的福氣了。
他站在窗前向下張望了一下,見很多軍警已經把這裡包圍了。誰知道意外發生了,在十四樓,兩個歹徒也是往窗下看了一眼,見這裡已經被包圍了,知道跑不了了,他們抓了兩個護士當人質,並在她們身上綁了一顆危險品,然後坐電梯下到一樓。
歹徒在一個女護士身後拽着危險品的弦,要求這裡的最高指揮官給他們一輛汽車,不準跟蹤,等他們安全了保證放回人質。
已經過去十分鐘了,軍警這邊還沒有答覆,歹徒耐不住了,那名歹徒拽着女護士衝到門口喊道:“再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如果再不答覆我就殺了人質。”說完狂野粗暴地撕開了護士的衣服,一隻罪惡的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抓起來。
因爲他的手指套在危險品的環裡,所以誰也不敢開槍,怕的是玉石俱焚。秋月朗在十六樓呆了一會兒,見下面還沒有解決問題,就把醫生喊了過來。
他要醫生看住這裡的歹徒,又把手槍給了醫生一把,自己坐上電梯下到二樓,然後從走梯下到一樓,正見歹徒在撕護士身上最後的內衣,另一個歹徒用槍頂着一名護士的頭,躲在柱子後面往外張望着。
他們的精神力集中在門外,誰也沒有注意到秋月朗下來。只是在歹徒後面蹲着二十幾名人質擋住了秋月朗的去路,他在心裡真的很恨這幫人質,兩個歹徒而已,這麼多人質就沒有一個敢反抗衝上去制服歹徒的?
他的大腦一熱,神行訣啓動,他突然跳到人身上,以最快的速度衝向最近的歹徒,人羣被踩了腦袋發出“啊啊”的聲音,躲在柱子後面的歹徒聽到聲音一回頭,一支手槍把已經砸在他的太陽穴上。緊接着秋月朗又衝到了正在亂摸護士身體的歹徒身後,仍然是一下猛砸,然後抓住了歹徒的手危險品被他拿下來了順手放進了如意百寶箱中。
小護士也轉過身來,一下看到了歹徒已經被制服,張口說道:“大哥你幫我解開繩子好嗎?我的衣服······”
秋月朗這才注意到她的上身衣服已經全被歹徒撕開了,下身也只剩內褲沒被拉掉了。他連忙解開她的綁繩,誰知這護士也沒去穿衣服,馬上拿起地上歹徒的手槍狠狠地砸在他的頭上,一股血劍竄了出來,賤了秋月朗和護士一身。
秋月朗道:“你還不穿上衣服,都走光了。”護士這才猛然醒悟,慌忙提上褲子,抿上衣服的衣襟,呆愣愣地看着秋月朗。
這些事說的慢,其實都是電光石火中發生的,外面的警察飛快地衝了進來,對着拿着手槍的秋月朗和護士高喊道:“不許動,舉起手來!”
秋月朗沒有理他們只是把手槍扔在地上,護士很激動的說道:“喊什麼喊?沒看見我是人質嗎?”一個警察頭說道:“我知道你是人質,但你得把槍放下呀。”
小護士很激動地說道:“你少命令我,一羣廢物,都是歹徒被人制服了你們纔出現,撿現成的還這麼囂張。”說完放聲大哭起來。
警察隊長也知道她很委屈,被歹徒撕光了衣服,肯定是心有怨氣,也就沒和他一般見識。他轉身向秋月朗問道:“你是幹什麼的,這次多謝你的支援。”
秋月朗沒有理他,而是轉身進電梯去了。那小護士也不理警察了,追這秋月朗喊道:“大哥等等我。”警察隊長被晾在了那裡。
這時晁瑞從外面擠了進來,警察隊長見到她忙彙報道:“晁隊長,兩名歹徒已經被制服,只是其中一名歹徒被人質用槍把給砸死了。”
晁瑞道:“雲隊長,十六樓還有五名歹徒,四活一死你派人去收拾一下吧。”雲隊長驚訝地問道:“晁隊長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晁瑞道:“剛纔生擒歹徒的那個男人是我們軍機處的少校,他可是個十分厲害的人物。”說完不再理會雲隊長,直接上樓去了。
到了此時雲隊長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那個男人沒有理他,自己的一句你是幹什麼的讓人很反感,而那人質女護士直接說警察都是廢物。他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回去後真應當多上上語言禮貌教育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