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了,二天過去了,首先是晁瑞突破了,她達到了沉氣初期。然後是郭猛,他也達到了浮氣後期。然後是肖紅蓮、洛林他們倆一個浮氣初期,一個浮氣一期。
今天是星期天,鍾南虹休息,母親說讓她陪着去逛街。孃兒倆在商城閒逛着,一邊逛着一邊聊着知心話。
商場里人山人海,因爲職業的關係,鍾南虹總是漫不經心地應和着母親的談話,眼睛卻時不時地盯着熙熙攘攘的人羣。突然她發現一個染着棕色頭髮的女孩,和一個染着藍色頭髮的男孩緊緊地跟着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女人。看那女人的穿戴以及拎着的愛馬仕包,這人一定很有錢,而這男女二人一定是在伺機下手偷她的包。
在化妝品專櫃,那女人相中了一套一千多元的化妝品。她看了化妝品之後,就決定買下,只是她拉過愛馬仕包準備拿錢的時候,她發現包的拉鎖被拉開了,裡面的一萬元現金沒有了。
她四下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正準備拿銀行卡的時候,鍾南虹一手揪住一個,把這男女二人推到了那個丟錢的女人面前說道:“拿出來吧!”
這兩個小偷不情願地交出了一萬元現金,鍾南虹問道:“你們怎麼知道她的包裡有現金的呢?”那棕色頭髮女孩說道:“她剛纔取錢的時候我看到了。”
鍾南虹道:“大姐,下次取錢的時候謹慎點,可別讓這些毛賊盯上了。”那女人白了鍾南虹道:“我謝謝你了,抓兩個賊也要教訓教訓人。”
鍾南虹一愣道:“大姐,我這是提醒你,怎麼是教訓呢?”那女人道:“你看你對我的態度比對這兩個小偷還刻薄,我丟錢我願意要你管了。”
鍾南虹氣的很不平靜地喝道:“你這人好賴不懂,白披了一張人皮。”她掏出證件在她面前一晃說道:“警察,有樁案子和你有關請你跟我去警察局協助調查。”
那女人道:“喲,警察呀?了不起了,對不起我沒空,這錢我不要了,我又沒報案,也沒請你幫我抓賊,憑什麼跟你去警察局?不去。”
鍾南虹道:“這位女士我希望你配合一下,不要妨礙司法公正。”那女人道:“我就不配和你能怎麼着?”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扒拉開看熱鬧的人羣擠了進來,他很不高興地問道:“怎麼回事?”那女人撒嬌地說道:“老公,這個女人非要我和她去警察局協助調查,我可不想去。”
那男的對鍾南虹說道:“她不願意去就算了。”話說完了,就看到了面前的女孩長的這叫一個漂亮啊,讓他眼睛都直了。他忽然說道:“姑娘你是警察對嗎?”
鍾南虹點頭道:“是!”那男的笑了笑說道:“我也聽明白了,是這兩個混蛋偷了我女朋友的的錢,她不願意去就算了,這麼些人可以作證的,你抓他們兩個立功去吧。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噢,警察同志,我把您的電話也留下,還有您的姓名。”
鍾南虹把辦公室的電話告訴了他,然後說道我姓鍾。這時接到報案的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他們向鍾南虹敬了個禮,然後把兩個小偷帶走了。
鍾南虹沒再理會那個男人,而是轉身去找母親去了。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望着鍾南虹的背影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然後向外走去。那個女人急忙跟了上來說道:“老公你幹嘛自己走哇?不管我啦?”
那男的揚了揚帥氣的臉頰說道:“請你注意稱呼,我們還沒有結婚呢!”說完向商場外面走去。
那女人說道:“這都快中午了,我們去吃頓飯再回去吧!”那男的很不耐煩地說道:“不餓,不吃。”話說完了,他就看見了剛纔那個漂亮的女警察,和一箇中年婦女挎着胳膊走進了飯店。
他忙又對身邊的女人說道:“是餓了,走現在去吃飯。”他領着那女人進了飯店,然後就直奔鍾南虹的座位旁邊坐下。
只聽旁邊桌上介紹道:“小鐘,這位就是我的外甥,在市文化局工作,是專門負責審批電影電視劇上映的。”
那小夥子站起身自我介紹道:“你好小鐘同志,我叫胡學仁在市文化局工作。”鍾南虹也只好客氣地說道:“我叫鍾南虹在市公安局工作。”
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立刻走了過來,“喲,鍾警官這麼巧啊?”鍾南虹一愣隨即想起來他是誰了,只是她故意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問道:“你是?”
那男的很尷尬地一笑說道:“鍾警官真是貴人多忘事呀,剛纔不是還處理我的案子了嗎?我是範長勇,範長勇啊!”
鍾南虹道:“你是範長勇,啊你的夫人那?”範長勇道:“她在這裡呢,只是我們是男女朋友還沒結婚呢。”就在他們說話之際,鍾南虹明顯感到了範長勇的靈力波動。她嚇了一跳,這範長勇是什麼修爲呢?可比我厲害多了。
此時的鐘南虹心生警兆,她見這裡有些亂套,正好渾水摸魚,於是向範長勇說道:“範先生,你我一見如故,不如過來同飲如何?”
範長勇大喜,也不管他那個女朋友了,直接坐在了鍾南虹的旁邊。座位上的雙方家長和胡學仁都是一愣;這位怎麼一點不懂道理呢,人家在這裡相親,他跟着倒什麼亂那?只是人家已經坐在了這裡,又不好攆他,這人也真不識趣。
一會兒酒菜上齊了,鍾南虹給每個人都倒上了酒,然後端起杯說道:“衆位,我們能相識就是有緣,來,乾一杯。”除了兩個老的,三個年輕人都幹了。鍾南虹又給每個人都倒上了酒說道:“這第二杯酒爲了我們今後的友誼乾杯。”三個人又幹了杯。
鍾南虹又滿上酒杯說道:“這杯酒爲了我們的未來乾杯。”她先乾了杯,這兩個男士見女孩都喝乾了杯,也只好一仰脖都喝了。
鍾南虹又給大家都倒上了酒,胡學仁忙攔住到,“啊,小鐘咱們還是聊聊天吧。”範長勇道:“哎,你怎麼這麼沒風度啊,你沒有發言權,女士優先嘛,小鐘警官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倆奉陪就是了。”範長勇的表現讓他的女朋友很是氣憤,但她不敢吱聲,站起身氣哼哼地走了。
鍾南虹的酒量很不錯,但連幹了三杯,也是有些頂不住了,她站起身說道:“二位慢慢喝,我去下衛生間。”範長勇道:“鍾警官你請便。”
等鍾南虹一走他倆馬上就翻臉了,胡學仁喝道:“喂,你是誰呀?我們在相親你倒什麼亂那?”範長勇道:“姓胡的,你未娶她未嫁,我也有權利追求她,何況我們還是先認識的。”
胡學仁道:“你們先認識的怎麼啦?我們可是來相親的,這就說明她不會接受你的。”範長勇隨手拿起一個不鏽鋼插子三繞兩繞,不鏽鋼插子變成了不鏽鋼圈,把胡學仁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站了起來說道:“你有勁我也不怕你,告訴你我可是華夏的官員。”
範長勇“嗤”了一聲道:“華夏的官員比你大的有的是,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你······”胡學仁氣的是火冒三丈,卻又無可奈何。
卻說鍾南虹進到衛生間,忙拿出電話打給了師傅,秋月朗一見是徒弟打來的就接了起來。“師傅快來救命!”鍾南虹故意慌慌張張地說道。
秋月朗不知道什麼情況慌忙問道:“怎麼啦南虹,你在什麼地方?”鍾南虹道:“師傅我在金融大酒店的一樓大廳,這裡有個純氣高手,我沒有辦法快呀師傅!”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慢慢騰騰回到了座位上。
範長勇忙獻殷勤地說道:“鍾警官來你吃點菜。”鍾南虹看了一眼桌上,還是剛纔的樣子就問道:“怎麼不喝了?來接着喝吧。”
兩個人同時說道:“鍾警官咱們還是聊一聊我們的未來吧?”這時旁邊又來了一個年輕男子,長得很帥,而且很瀟灑的樣子。聽了他們的話,笑道:“她和你們有什麼未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