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問道:“你誰呀你?”鍾南虹一看是師傅到了,就笑着站了起來,挽住秋月朗的胳膊說道:“這還用問嗎,他自然是我的男朋友了。你們倆誰都不行不是我的菜,至於我男朋友,你們倆拍馬也趕不上的。”
她掏出一千元錢放在桌子上說道:“這頓算我請你們,走吧媽!”範長勇站起身就走了,而胡學仁卻說道:“鍾警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媽媽爲什麼還要讓我來相親?這不是典型的欺詐嗎?”
鍾南虹道:“第一呢我媽不知道我有男朋友,第二呢我媽要是早知道你這個德行,你給她一座金山,她也不會讓我來和你相親的。”
胡學仁和他姑姑氣哼哼地走了,他很是不服氣,但是不服氣也沒用,一個範長勇他都惹不起這又來一個更牛叉的,哎太悲催了。
都走了只剩秋月朗和鍾南虹母女倆了,秋月朗拿開鍾南虹的手,對她媽媽說道:“對不起大嬸,打擾你們家的大事了。南虹你怎麼這麼糊鬧呢?”
鍾南虹的媽媽眉開眼笑地說道:“沒事沒事,只要我女兒滿意就好,我是着急她不找男朋友,所以逼她一下。”鍾南虹道:“媽,我今年才二十歲幹嘛要着急找男朋友哇?好像你女兒嫁不出去似的。”
鍾南虹的媽媽愣了一下道:“你說什麼?不着急找男朋友?那,那······”她指着秋月朗就差問出來他是誰呀。秋月朗道:“大嬸,我不是她的男朋友。”
鍾南虹一把挽住他的胳膊道:“如果我說是呢?”秋月朗道:“胡鬧,我有女朋友的你不知道嗎?”
鍾南虹的媽媽驚訝地問道:“什麼,你有女朋友?南虹你搞什麼把戲呀?”秋月朗道:“大嬸,我不是她的男朋友,她給我打電話說救命,我就飛過來了。”
“什麼?你是飛過來的?”鍾南虹的媽媽鄙夷地看了秋月朗一眼,吹牛要不要吹的這麼大呀?還飛過來的,你咋不說坐火箭過來的呢?
秋月朗道:“好了,南虹事情也幫你解決了,大嬸也對我起了誤會,你自己回去慢慢解釋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鍾南虹忙拉住他的胳膊哀求道:“師傅你別生氣!”
“什麼?師傅。”鍾南虹的媽媽又是一驚,這可顛覆了他對秋月朗的看法,你會什麼呀?還做我女兒的師傅,真是自不量力。見秋月朗往外走,也急忙跟了出去,她要把女兒領回家去。
只是剛出道酒店的門外,就看見範長勇橫着站在酒店門口,他冷冷地對着秋月朗道:“小子,這個女人是我的,你,立刻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鍾南虹冷冷地說道:“誰是你的?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德行,真是作死。”範長勇哈哈大笑道:“小警察,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的舅父是咱們省的副省長,清江市的這些上層沒有敢對我怎麼樣的,你是我看上的女人,誰敢阻攔?我殺他全家十八次都嫌少!”
秋月朗也生氣了道:“你也真能吹牛。”話說完了他動了,身體在原地突然消失,等他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範長勇的身前了,範長勇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頓大嘴巴落在了他的臉上,瞬間把他的臉打成了豬頭。
範長勇真的驚駭了,這個人沒有修爲呀?可怎麼這麼厲害那?不過他的嘴裡不自覺地說道:“小子你等着,敢打我的人,我一定要你碎屍萬段。”
秋月朗道:“敢威脅我的人都死了,不過我今天不殺你,我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碎屍萬段的。”他突然召喚出墨伊寶劍,念動口訣站在劍上,拎着範長勇忽地一下子飛走了。
鍾南虹的媽媽驚得一下子摔向地上,鍾南虹眼明手快一下扶住了媽媽說道:“走吧媽,我們回家去。”鍾媽媽費盡力氣問道:“孩子,他是誰呀?神仙嗎?”
鍾南虹道:“差不多吧,最主要的是他是我師傅。”鍾媽媽道:“你師父多大年紀了?他怎麼還管我叫大嬸呢?”
鍾南虹道:“媽,我師父今年才二十三歲,他不管你叫大嬸叫什麼呀?”鍾媽媽驚得語無倫次地說道:“什麼,他才三十二歲?啊不,他才二十三歲?這麼年輕的神仙那!”
秋月朗帶着範長勇一直飛出去一千多裡地,來到一個山脈,在一棵很高的樹旁,秋月朗按下劍頭落在地上。一甩手一根大拇指粗的繩子把範長勇捆綁得結結實實,秋月朗問道:“說你是什麼門派的?”
此時的範長勇已經嚇得尿在褲子裡了,他多多索索地說道:“大俠饒命,大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那女人是你的我不敢有想法了。”
秋月朗擡手就是兩個嘴巴喝道:“我再問一遍,你是什麼門派的?”範長勇知道是混不過去了,只好喃喃地說道:“我是北冥幻魔宮的人。”
秋月朗道:“北冥幻魔宮?就是專門坑蒙拐騙壞事做盡的流氓幫派?”範長勇道:“我們不是流氓幫派,我們是正經的幫派。就在前不久還有個陸大海加入我們了。”
秋月朗一聽陸大海也加入了北冥幻魔宮,知道這事非同小可,以後的情況會很複雜。他也不想說什麼了。
然後問道:“你們的門派在哪兒?”範長勇道:“我不知道總舵在那裡,但是在清江市有一個分舵,在月牙廣場溫州城四樓。”
秋月朗不再問了,直接一掌打爆了範長勇的丹田,廢了他的修爲,而且讓他今後再也不能修煉。他看了一眼疼的撕心裂肺的範長勇,沒在理他,直接飛了回去。
秋月朗回到正義聯盟,他把上杉駿叫到一邊問道:“上杉兄,陸大海去了哪裡你知道嗎?”上杉駿道:“不知道,那天咱們在一起吃飯,他出去了再沒回來。”
秋月朗道:“以後他要是回來了,一定要注意他的動向。”上杉駿問道:“總護法有他的消息了嗎?”
秋月朗搖了搖頭,考慮到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就說道:“還沒有他的消息,不過現在外面太複雜,還是小心點好。”然後他出了正義聯盟直接去了月牙廣場溫州城。
這裡全是賣家電的,什麼批發兼零售,生意非常紅火。秋月朗走到四樓,按照範長勇說的對着樓梯的們就是他們的分舵。他假裝看着商品,四下光顧着。辦公桌上的老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純氣二期的高手。
只聽他向一個服務員問道:“老三,人這麼多,忙都忙不過來,範長勇去哪兒啦?也不打個電話來?”老三道:“不知道,頭,這個傢伙最近很不安分,好像有點思春了,他處的那個女朋友,好像玩膩了,正在尋找新的目標。”
頭李樹海道:“別去惹乎他,他的舅舅是副省長,宮主還要靠他發展勢力,事事都讓他三分,咱們也別去觸那個眉頭。”
這時老三看到了秋月朗,忙上前招呼道:“先生你要買什麼?隨便看。”然後他們倆就不再聊北冥幻魔宮的事。
秋月朗隨便看了一圈然後走了,出了溫州城,秋月朗在街上隨便轉着,他不想回正義聯盟去,因爲回去也沒什麼事作,他在想應該以正義聯盟的名義,做些生意了,因爲這可是個偵察的最佳方法,同時也能給正義聯盟賺些經費。
卻說鍾媽媽領着女兒回到家中,鍾南虹怕媽媽嘟囔她一進家門就跑進自己的屋裡,鍾媽媽坐在桌前發愣,她的丈夫鍾顯堂教授看她坐在那裡發呆,就上前問道:“怎麼啦?虹兒的事情不如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