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青道:“相公我們去玩吧,你還給我唱幾首歌聽罷!”秋月朗答應着她,然後看了豐寶貝、竹君、花疏影、鍾南虹一眼,有竹君在這裡他也很放心,知道她們要出口氣就沒再說什麼,領着三人去閒逛了。
花疏影四人沒有走,他們要等着張同發的師父來。等了有五分鐘,張同發的師父孫一森匆匆趕來了。
這孫一森的修爲是虛仙境,他很是自傲。當他看到花疏影等四人之後,他也看不出來四個人的修爲,只見他上前一步上下打量這花疏影道:“姑娘你爲什麼這麼心狠手辣,他要是犯了錯教訓一下也就是了,幹什麼要弄殘他呢?”
花疏影道:“少廢話他敢冒犯姑奶奶,打殘他是輕的,沒要了他的命已經是給他留了後路,以後再不學好,我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孫一森冷冷地說道:“看來姑娘你是夠兇殘的了,我來領教領教你的手段吧!”
孫一森召喚出自己的兵器向花疏影刺來,花疏影也召喚出自己的兵器玉簫劍,隨手施展出凌波劍法,只用了三個回合,一劍就把孫一森刺倒在地上。花疏影罵道:“一看你就是一個混賬師傅,教了這樣的徒弟,你也不是什麼好人。還打不打了?不然我可走了,姑奶奶我可沒時間陪你。”
到了此時孫一森知道這幾個女人不是好相與的,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看來只有請師傅出手了。於是他向花疏影叫陣道:“女俠你師承何派?報個名來。”
花疏影道:“怎麼着你還沒挨夠打呀?告訴你吧我沒有師承,是家傳的。”孫一森一聽沒有師承這就好辦了,他威脅道:“連名都不敢報的鼠輩,你得罪的不只是我,你是得罪了整個我們劍流派,一個半月後的八月一日,在蜀山派門前廣場了結恩怨,你敢不敢來?”
鍾南虹道:“你是劍流派的?還是名門正派呢,瞧你們收的這些齷齪徒弟,還敢以名門正派自居,如你所願,到時候我一定來。”說完不再搭理他,招呼豐寶貝、竹君、花疏影四人追趕秋月朗他們去了。
竹君一邊走一邊嘟囔着道:“本來手癢癢了,卻來個這麼不禁打的傢伙,還挺狂傲。”鍾南虹道:“七姐手癢了?不要緊一會兒在有事遇到這樣的流氓,讓七姐好好過過手癮。”
花疏影道:“七姐,你的手太重了,普通修煉者挨你巴掌就得喪命,所以你還是忍着點吧。”竹君道:“也是,就不能來幾個有分量的人物?”四個人嘻嘻哈哈笑個不停,引來了無數好奇、貪婪的目光。
四個人閒逛中尋找着好玩的遊戲,猛然間在她們前方靠小廣場的邊緣,傳來一陣陣喝彩聲和惋惜聲。竹君好奇地說道:“姐妹們看看去,看看去!”
到了跟前纔看清原來是一個微型靶場,手槍、步槍全都是改良的,能打三十米遠但卻打不死人。竹君曾經看過相公打槍,她上去就把步槍抓在手裡,瞄了一下一扣扳機,槍響了塑膠子彈卻不知道飛哪兒去了。竹君還要打,鍾南虹接過步槍說道:“七姐我來教你。”
拉上槍栓瞄了瞄,然後給竹君講解槍的要領,什麼端正、頂住肩部、三點一線,然後連着打了三槍,打中了三個獎品。竹君道:“九妹你太厲害了,等沒事好好教教我。”鍾南虹道:“七姐等我用真槍教你比這好玩多了。”說完隨手召喚出一支衝風搶來給竹君看了看,然後又放回瞭如意百寶箱裡。
她這一拿出真槍來可壞事了,正好她的身邊有一名便衣警察,這個便衣警察嚇了一跳,這女人是幹什麼的還有衝風搶,她這槍可是當今最先進的霸王槍啊。一般的部隊都沒有,也只有特種部隊才配擁有,她卻有一隻,看來這個女人不一般,莫非是個江洋大盜?
他慌忙去一邊給分局刑警隊打電話,一邊監視着鍾南虹她們。鍾南虹她們懶散地向前走着,豐寶貝見到烤羊肉串,忙上去要了一百串。老闆吃驚地說道:“姑娘,你一下子要的太多了,我得分三次給你烤行嗎?”
豐寶貝道:“那就先烤三十串吧,我們在你的小房裡等你。”四個人進了活動房等在那裡。花疏影道:“六姐你不怕涼啊?”
豐寶貝道:“涼什麼呀,現在都是四月末了,再有兩天就五月份了,該穿裙子了。”竹君道:“六姐我還沒時間穿裙子呢,要不你也給我捎幾條穿穿?”
豐寶貝道:“行啊,到時候我領着你去,只要你相中了我就給你買。”花疏影道:“喲六姐你可真偏心那,我也要。”
豐寶貝道:“你也去我也給你買,行了吧?”花疏影笑道:“這還差不多,嘻嘻,今年夏天不用我花錢就有裙子穿了。”
豐寶貝故意嘟囔一句道:“就好像你不是地球人似的。”她看向鍾南虹。鍾南虹道:“不用看我,我從來不穿裙子。”四個人又是一陣大笑。
老闆把烤好的三十串羊肉串送了過來,豐寶貝抓起幾串遞給竹君、又分給花疏影、鍾南虹幾串,告訴老闆接着烤,然後自己開始大吃起來。
鍾南虹又給她啓了一瓶啤酒,竹君道:“我也要啤酒。”鍾南虹又給竹君啓了一瓶啤酒,自己也啓了一瓶三個人喝了起來。
四個人正吃得起勁,突然活動房的門開了,幾支烏黑的手槍對着她們,一個警察喝道:“不許動,舉起手來。”打電話的警察直接向鍾南虹命令道。
鍾南虹氣道:“幹什麼?吃飯也礙着你們事了?”打電話的警察道:“你的案子發了,不準動。”說完過去給鍾南虹戴上了手銬。
花疏影在一旁奚落道,“我說九妹你當了這麼長時間的警察,怎麼還讓自己人給拷上了呢?”鍾南虹道:“我怎麼知道這幾個人犯了什麼病了。”
這時十幾個警察都圍了上來,竹君道:“喂,我說九妹,這裡的地方太小了,到外面去說吧。”鍾南虹道:“好!”站起身就和警察走出了活動房。
豐寶貝對花疏影說道:“八妹要不要給相公打電話呀?九妹能解決的了嗎?”花疏影笑道:“沒問題,我們就看熱鬧就行了。”三人跟着也出了活動房。
打電話的警察指着竹君說道:“這人知情,看來她們都是一夥的,先都押起來再說。”這下豐寶貝不幹了,指着警察罵道:“你們吃飽了撐得吧?我們在這裡吃烤羊肉串,又沒惹着你們,幹什麼抓我們那?”
打電話的警察道:“你們就是危險分子,我要把你們帶回去配合調查。”竹君喝道:“調查你個頭哇?”一擰手腕,純鋼的手銬登時就斷成了兩截。她不屑地把兩節手銬丟在地上,然後瞪着那個警察。
那警察怒道:“你敢拒捕?”手槍指着竹君就要摟火,被竹君抓住手腕一擰一帶,手槍就到了竹君的手裡。只見她三下兩下把手槍團成了一個團,然後又扔回警察手裡。
幾個警察呆呆地看着竹君,他們甚至都忘了要開槍。鍾南虹見竹君已經把手銬擰斷了,也就不再裝好脾氣,隨手把手銬也給擰斷了,回手抓住打電話的警察問道:“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拷住我們幹什麼?還一夥的,她們都是我的姐妹,真不知道你要幹什麼?”
就在這時外圍又是一陣騷亂,有一個連的武警把這裡圍得是水泄不通。連長上前大喝一聲道:“那女的舉起手來。”鍾南虹道:“怎麼又來一幫不分青紅皁白的傢伙呢?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她的確是蒙圈了,因爲到目前爲止,鍾南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連長喝道:“搜她們身!”兩個女警察衝過來開始搜鍾南虹的身。另外幾個男警察要搜豐寶貝、竹君、花疏影的身。竹君對着身前的幾個警察運用了神功,那幾個警察非但沒進到竹君的身邊,被她的神功一撞,連滾帶爬地向後跌去。
豐寶貝道:“你們不許碰我,我告你們耍流氓!”那幾個警察沒聽那一套伸手就要搜她的身。豐寶貝大喊道:“耍流氓了,七妹快來幫我呀,我不能讓別的男人碰。”
竹君只好運用神功幫她擋住搜身的警察,花疏影就不同了她運用起神功擋住警察,然後對連長說道:“你們是哪兒來的混蛋,也不問青紅皁白就抓人,我九妹也是警察,而且是軍機處的。”
那連長一驚道:“你說什麼?誰是軍機處的?”花疏影指着鍾南虹道:“她就是軍機處的,我的九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