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麗大怒,指着北宮千姿和廖曉鷗道:“你們兩個賤婢,靠着男人養活的小賤人,還敢在這裡撒野,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你們這樣的人可以來的地方嗎?”
北宮千姿大怒,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喝道:“嘴巴放乾淨點,你纔是個賤婢呢。”廖曉鷗笑道:“北宮老師你也罵人了?”
北宮千姿道:“真沒見過這樣的,我都不認識她,她竟敢說我相公寒酸,我拔根汗毛都比她的腰粗。”
這時,司空妙、潘耀武、上杉駿、錢坤、諸葛婷繡、楊沫沫、林眉、孫琳都過來了,酒店經理是潘耀武的朋友,而且也知道秋月朗的能量,這個時候忙上前道:“北宮老闆快進去吧,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北宮千姿很是有氣,正好經理來了,於是她對經理說道:“這兩個人不准他進來。”說完再不理會他們進了酒店。
人們都進去了,經理站在門前守着。劉美麗和那個男的就要進去,因爲他們也是有朋友相約來這裡消費的。一見他們要往裡進,經理爲難地說道:“對不起二位,北宮老闆說不許你們進,你們還是到別出消費去吧。”
劉美麗道:“你是經理,開門做生意爲什麼不讓我們進,我們又不是白吃你的。”經理道:“你別爲難我,老闆下令了不許你進,誰敢放你門進去呀?”
那男的問道:“經理你這是什麼邏輯?她說不讓進你就不讓進,這有錢賺也不賺嗎?”經理道:“我們的酒店還沒開業,來的基本上都是朋友,但你們連酒店的老闆都得罪,我有什麼辦法?”
那男的吃驚地問道:“這女的是酒店的老闆?那章小楠不是老闆嗎?”經理道:“章經理是我們的老闆,可是這酒店的錢是剛纔那個北宮老闆出的。”
“啊,什麼?”劉美麗蒙了,急急巴巴地問道:“那個廖曉鷗和他們是什麼關係?”經理道:“我本來可以不告訴你的,但我告訴你吧,你以後別再狗眼看人低了,廖小姐是我們老闆的好朋友,剛纔進去的每個人都是身價十億以上,只是他們不願張揚。”
劉美麗徹底蒙了,她還想和這幾個人比試一下好好羞辱她們一番呢,卻沒想到這幾個人都是有錢的主,他們看了酒店一眼,也不進去了轉身走了。
酒店裡,廖曉鷗講述了剛纔的事,孫琳笑道:“北宮姐姐你怎麼還手下留情呢?真應該狠狠教訓她一頓。這男人是我的表哥,他要認識一些上層人物,非得讓我介紹他來,等回去我就讓表哥離開這個女人,真是太囂張了。”
秋月朗問道:“你表哥是做什麼生意的?”孫琳道:“他是搞工程的,實力不夠,總想接觸些大人物,帶帶他。”
秋月朗問道:“你表哥做工程的實力如何?”這方面不錯,他幹過的兩個工程都如期交工了。秋月朗道:“他既然有心往大里發展,你讓他明天來見我一下,我跟他談談,必要時我給他投點資。”潘耀武和孫琳都笑了道:“有秋老闆照應,那他一定會事業有成的。”
從酒店出來,也是該有事,令狐雨霏走在一邊,看着手錶。在斜對面走過來六七個男人來。其中一個招呼道:“雨霏師妹你怎麼在這裡?”
令狐雨霏看了他們一眼道:“哦是重言師兄啊,這麼晚了你們還沒回去呢?”旁邊的一個天仙閣的弟子說道:“雨霏嫂子,自從你退婚以後,重言師兄猶如沒魂一般,整天想着你,雨霏嫂子,重言師兄是個多麼優秀的人,你怎麼捨得放棄他呢?”
令狐雨霏看着那個天仙閣的弟子說道:“我想你是弄錯了,我不是你的嫂子,再說了,答應他婚事的是我的父親,我從來都沒答應過,重言師兄是很優秀,我也很尊重他,但我早已經有了相愛的人,就此別過吧。”
說完不再理會他們,走到秋月朗的身邊,挽起秋月朗的胳膊道:“走吧相公!”北宮千姿和章小楠在攔截出租車。
那個天仙閣的弟子是沉氣三期的修爲,他上前拉住秋月朗的胳膊說道:“兄弟你很不夠意思,這可是我們重言師兄的女朋友,你也敢橫插一槓子?”
秋月朗看了他一眼道:“你放尊重點,我根本都不認識你,少管閒事吧。”那個天仙閣弟子也是喝的多了點,上去就揪住秋月朗道衣服罵道:“混蛋,特麼的你也不買上二兩棉花紡紡,我們天仙閣的弟子也是你敢招惹的?”
秋月朗冷冷地一搭他的手腕,腳底下一勾順勢一揚手就把他給扔了出去,罵道:“不長眼睛的東西,天仙閣的閣主見了我也要客客氣氣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小子沒提防被秋月朗一下扔出去十多米遠,“吧嗒”掉在地上,摔的不輕。重言大怒:“姓秋的,我們做弟子的得罪了你,打也好,罵也罷,我們閣主是什麼身份,見了你也得客客氣氣?你吹什麼牛啊?”
秋月朗沒在理他們,拉着令狐雨霏就要走,那個被秋月朗摔出去的天仙閣弟子,突然衝了回來,也不答話了掄拳就打。司空妙接住他打在了一起。
這時候天仙閣的弟子酒也醒了,他突然在身上抽出一柄寶劍,凌厲地刺向司空妙。司空妙也從身上拿出一柄寶劍,攔住了天仙閣弟子的進攻。
兩個人都是沉氣三期的修爲,正是棋逢對手,打了個半斤八兩。兩個人又打了五十個回合,仍然是不分勝負的局面。
突然從人羣外面傳來一聲吆喝,“誰這麼大膽敢和天仙閣作對。”來的這人是重言的師叔,這人是純氣二期的修爲,比秋月朗高了一個層次。
秋月朗急忙上前攔住他的去路道:“天仙閣的弟子就可以爲所欲爲嗎?”重言的師叔道:“不然你想怎麼樣?”
秋月朗道:“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們天仙閣的弟子太囂張了,好像要唯我獨尊似的。”重言的師叔山下打量着秋月朗,一個沉氣三期的修爲,哪兒來的這麼大的擔子敢跟我對峙?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我叫囂?
他也抽出一支寶劍來,奔着秋月朗的前胸就刺了過來。秋月朗抽出自己的墨伊寶劍揮劍和他打在了一起。
重言的師叔越打越吃驚,暗道:“我可是純氣二期的修爲呀,怎麼這個沉氣三期也能和我打成平手。”不可思議。劍勢威猛殺招迭出。
秋月朗因爲修爲成次低了一層,但他修爲純正,劍法大開大合,劍勢隱隱夾着風雷之聲,兩個人大戰了一百多個回合,秋月朗受益匪淺,他領悟了不少東西,體內的桎梏有些鬆動,他心中暗道要突破了。
其實令他也很吃驚,因爲他剛從沉氣後期突破到純氣初期一個月,這就又要突破啦?他自己也有些似信非信的。
兩個人又打了五十多個回合,秋月朗奮起神威,一劍力劈華山向重言的師叔劈去。重言的師叔突然默唸了一句口訣,一道銀光閃過,秋月朗的劍雖然劈在他的頭上,但是他卻完好無損,他是動用了防禦法寶。
就在大家感到吃驚的時候,重言的師叔突然打出一件暗器直奔秋月朗的天靈蓋。秋月朗沒有任何防禦寶貝,但他突然發動神行訣,在原地突然消失了。
重言師叔的暗器走空了,他一招手暗器又回到了他的手裡,就在他又對着秋月朗一揚手,暗器還要發射時,秋月朗的魔龍火焰拳第二式龍火燒天打在他的胸膛上,一股火焰瞬息燃燒了他的衣服。就在重言的師叔急着滅火之際,秋月朗擡起一腳踹在他的小肚子上,把他踹飛出去十多米遠。
他被踹暈了過去,重言等幾個是兄弟忙着過去爲他撲滅了身上的火焰。秋月朗突然殺機頓現,拎着墨伊寶劍向重言的師叔一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