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是強勢的,因爲他不怕。
夜美人呵呵一笑,對水哥也不懼,因爲他是江城青道之王。
夜美人直望我,神秘道:“程會長,真有個發財的機會,而且你是唾手可得,爲何不抓住呢?”
看他的樣子,我倒是有幾分興趣,說:“怎麼個機會?”
他聲音低聲很低的狀態:“你以爲東方雲影只是因爲江城老風俗纔不出來的嗎?”
我暗驚。
水哥也是正眼看着夜美人。沉道:“你又知道了?”
夜美人喝了口茶,低聲道:“在江城這地界,想我不知道的事情,恐怕很少。直說了吧,東方雲影這娘們兒變醜了。醜得你青山老師估計都沒胃口了。”
我和水哥相視一眼,心頭不震驚也是不行的。自從得知老二哥的情場傷感之後,水哥對於東方雲影是沒有**的。
而老二哥也曾說過,曾經根據黑青斑蛇毒提出來的駐顏針分子式是有瑕疵的。聽夜美人這麼一說,恐怕是副作用來了。
我道:“老樑,真有其事?”
“程會長。你覺得我有閒心說空話麼?”
看他這麼自信,我也就信了,點點頭:“謝了。”
他呵呵一笑,好嫵媚,喝茶去了。
我特麼心裡鬱悶。這傢伙估計心裡都在笑了吧,我回頭去求老二哥,老二哥必然要攻克駐顏針的弊端,救得東方雲影。東方雲影不給錢是不行的,但這錢……媽的,能在我包裡揣多久呢?
唉!
沒一會兒,東方、司馬兩家主已將張弛父子給迎到了大廳之內了。
只見……
張弛與東方長歌並行,這丫的生得也是高大修長,四十稍出頭的樣子,頗爲英俊,很像鄭伊健的外形。一頭飄逸的披風長髮,一身白色無比的風衣裝,氣度不凡。
他的身後,纔是張高。不變的張高,長腿歐巴,暖男笑意,一身雪白的休閒西服裝。
再後面,赫然是張家的家軍了。整整四十人,差不多都是一米七五以上的個頭,顯得並不是很強壯,但那一個個黑西服的身影,充滿了力量,排成整齊的八縱隊,氣場十足。
這一夥子人一進來,整個大廳都像是冷了一樣。連原本暖暖的花香都讓人感覺到一股壓抑在裡面。
張家軍的氣場如此之強,讓我竟然瞬間有些心頭髮怵。也許,單挑其中任何一人,我不會懼怕,但要是挑兩個,我覺得很可能我就拿不下來了。
而且。張高的身邊,跟着一個管家式的人物,枯骨如柴,像風都能吹倒,提着個黑包,居然還戴着墨鏡,面目白晰像殭屍,約三十微出頭的年紀。他的氣場最爲強悍,與連佔一樣的水平吧?
但連佔是高深如煙,可這個管家似乎高深如深水炸彈,透着冰涼的煞氣。
這主客張弛一到,倒是顯得自來熟一樣。他聲音爽朗,老遠就向夜美人伸出手去:“呵呵,樑大神也在此啊,幸會幸會。好久不見,似乎又漂亮了。”
夜美人倒是淡然一笑,起身與張弛握了握手,說:“張家軍又強了不少。恭喜恭喜。”
張弛又客氣了一番,又過來跟我握了一下手:“程會長,久仰久仰!”
我很想陰他一下的。不過那殭屍管家就緊跟着他,讓我沒機會。張高也在他旁邊,倒是沒什麼威脅了。
我只能呵呵一笑,起身握了一下手:“張家主,不客氣。”
張弛又伸手向水哥:“這位想必是青山老師吧?果然好有男人氣質!”
水哥呢。起了身,但說:“這兩天手不舒服,不握也罷。”
張弛哈哈一笑,說不握也行,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
然後。張高還是跟我握了一下手:“程會長,又見面了啊!”
這小子,那雙眼裡藏的隱隱的得意,似乎在說很快就會讓我好看。
我只是象徵性握了一下他的手,笑了笑,沒說什麼。
張高又想跟水哥握,不過水哥在低頭喝水,他也就作罷。
然後,張弛便帶管家和張高回他們的禮賓座位上了。
而那一幫子張家軍呢,則全在旁邊別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這些傢伙的氣場非常了得。坐如鐘,一動不動,個個戴着墨鏡,面容冷峻。
那時,主賓各在其位。張家父子和管家在我和水哥對面。司馬長風還是很客氣地將在場所有人都一一介紹了一下。原來,張家的管家叫冷殘河,名字也真夠騷的。
這介紹完畢之時,傭人們看茶也結束了。當然,張家軍陪坐。不用喝水。
當下,張弛便是奔主題,三方敬了個拱手大禮,開口道:“今天風和日麗,良辰吉日。江城兩大旺族家主在堂。江城青道大神夜美人作證,更有江城青道異軍飛鷹會長程雨生及強者青山老師見證,張弛代表新安張家,正式爲犬子張高向司馬家族大小姐司馬揚晴提親……”
話沒說完時,張高站起身來,很文雅陽光地向我們在場所有人點了點頭,施了施禮,顯得特別有禮節。
夜美人只是淡淡一笑,點了點頭。我和水哥表情如故,我自淡定,水哥自然冷峻。
而司馬晴空、東方長歌等人也是保持着各自的風範,只是稍稍點點頭而已。
張弛接着道:“爲顯張家誠意,我願意將江城以及江城以南的共計47座楓葉紅大酒店永久的經營權利轉給司馬家族,這是轉讓書。”
配合他說話的,是管家冷殘河遞出的轉讓書,送到張高的手上。張高則拿着轉讓書,很恭敬很有禮貌地送到了司馬晴空和東方長歌面前的茶桌上,後兩者基本上看都沒有看。
張弛這財大氣粗滴不要不要的,跟着又道:“同時,張家承諾將溝通長江以北的所有制藥集團、公司。無論是國營還是民營,在十年之內,他們不得與東方製藥在廣告、營銷渠道上有同類藥物的衝突、競爭,並出讓百分之五十的醫療器械市場配額。以此,作爲張家的誠意聘禮,請問兩位家主意下如何?”
張高也接着他爹的話道:“東方爺爺,司馬伯父,小侄對揚晴姐姐十分仰慕,一見傾心。若有福分與揚晴姐姨確定婚姻關係,這必是一份極大的榮耀。而且,不止是家父所言這些,包括小侄所繼承的張家一半產業,都將交與揚晴姐姐打理,她有絕對的所有權和支配權。這是我及家人的誠意,還望成全。”
尼瑪,這父子倆真是大方啊!聘禮來得重,也就罷了,連婚後的產業所有權和支配權都交出來了,真是財大氣粗得不行了。若是這一切實現了,張高還剩下個j8啊?
是的。估計也就剩下那玩意兒了。
不過,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當然,這要是換了別家,恐怕早已是答應得嗯啊嗯的。你看東方揚雲那貨,居然坐在那裡。也有點激動之色。但東方長歌和司馬晴空只是微微笑了笑,似乎是一點也不激動的樣子。
就在張高話音落時,水哥突然發飆。他站了起來,冷道:“張家二公子,張家家主。這麼急切地想與司馬家族聯姻,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張高正要說話,張弛已道:“青山老師,此話何意?有什麼見教嗎?”
水哥淡淡一笑,說:“對不起。你們父子倆來晚了。司馬揚晴與劉某也是一見如故,她早已芳心暗許,我也是傾心真愛。若張家今天執意要定下與司馬家族之婚事,那請讓我變成一具屍體。否則,劉青山誓死捍衛愛情的自由!”
日了,水哥這是發狂了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