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認得他們,侍久、侍忠、侍義、侍心,張高七衛之四,排名前三的加一個最弱的。
他們在這裡,逼得趙正洪裝着不認識兒子,逼得他失去了領導氣質與風度,這意味着什麼?誰都清楚吧?
四個人坐在沙發上,一見是我帶着申海蘭進來,霍地站了起來,相視了一眼,然後齊齊冷視着我們。
申海蘭拉着我的手。道:“雨生,姐不會退後的。”
我也暫時不管她。
侍久冷道:“我道是誰,原來居然是飛鷹會長程雨生。看來,蘭美女失蹤,居是被你拐帶跑了。數月不見,居然姐弟相稱,可真是好笑。程會長這挖牆角的功夫讓人驚歎啊!”
丫的,他就是當初捏爆我手機的傢伙。現在看來,侍恆不在,他成了七衛之首了。
我淡淡而笑:“侍久吧?你們這些無恥的走狗,逼得雨蘭姐活着無望,悽慘跳江。此時在此,恐怕又是另有用心,險惡易見!”
“跳江?”侍久四人相視,表示不相信。侍心說:“別扯了程雨生,這理由一點也不華麗。既然帶着蘭美女回來了,那把她交給我們。我們給公子帶回去。正好,公子傷愈,愁着找不到你呢,你既然回來了,也就乖乖跟我們回去受罰吧!”
申海蘭冷道:“我不會跟你們回去,我是飛鷹會成員,程雨生的大姐程雨蘭。雨生也不可能跟你們去,張高手下敗將,沒有資格懲罰他,永遠也沒資格!”
“行了吧,蘭美女,你雖變得更漂亮更性感,但你還是你,公子依然會喜歡你的。慕容冰雨沒了,他會給你全部的愛。何必跟着一個小幫派老大呢?”侍久冷聲說道。
這話聽來我心甚慰,慕容冰雨活着,卻無人知曉。看來,廖雪兵辦事,果然夠保密,不愧是慕容家的心腹。
申海蘭說:“張高的愛,我不稀罕,永遠都不稀罕。我是我,不再是他的什麼什麼,我永遠都不會再回去。”
“哼哼……那你申家就慘了。公子一怒,你的父親,你的哥哥,都會很慘。哦,還有,你的小姑申明玉,也會成爲我們七兄弟的玩物。”
侍心一陣邪笑,說出的話來真讓人噁心,他們卻相視而笑,恬不知恥了。
“我和申傢什麼關係也沒有了。你們怎麼對待申明舉和申海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申明玉,也算照顧過我一場,你們敢傷她一根汗毛。我會殺了你們的。”
侍久哈哈狂笑起來,說:“申海蘭,別給臉不要臉了。看你跟程雨生這麼親熱,想必也是被玩膩了,他才帶你重現江湖吧?就你這種貨色,今天晚上帶回去讓公子發泄發泄,然後也是我們的玩物。不是處女的女人,公子只是玩玩……”
我冷道:“侍久,侮辱我姐,等同於侮辱我程雨生,你將付出代價!”
侍久不屑看着我,說:“程會長,這可牛比了啊?數月不見,狂成這樣了嗎?你以爲,就你,今天晚上能逃出這裡嗎?”
申海蘭冷道:“就你們四個,一起來,我也不會怕。何況雨生呢!”
侍久四人又是呵呵冷笑不已。
侍心道:“你們兩個,今天晚上都跑不掉了。哥幾個真是今晚做大發了。原本只是想讓屈青霞去陪陪咱家公子,替他消消火呢,沒想到還撞上兩個自投羅網的,真是大豐收啊!”
“無恥!”我和申海蘭齊聲道。她喝斥道:“張高那個大變態,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總有一天,他會爲自己的變態付出代價!”
她在鬆我的手。似乎要爆發了。
我卻一下子拉緊了她的手。她是很強悍了,但我擔心她不是四人合擊的對手。
我更冷靜,淡道:“趙雨峰已爲我飛鷹會的會員,欲辱其母,先過本會長這一關。真是想不到,張高竟然敢動一名國家女幹部,真是無法無天了。”
侍久撇了一下嘴,道:“這就是張家的勢力,是高公子的資本了。一次不期而遇的晚宴,他看上了屈青霞,那就沒辦法了咯!高公子號稱校花殺手,新老不論的,你懂的。現在,我們本已擒住了趙正洪,卻不曾想你們來破壞好事,那你們纔要付出代價來。他雖然在門外,但他跑不掉的,申海洋已經約趙峰出去了,趙峰一定是落到我們手中了。兒子是他們的**,爲了兒子,當媽的陪高公子睡一段時間,又有什麼不值的呢?更何況要是伺候得好,她趙家就發達了。”
我搖頭笑了笑,說:“對不起。趙雨峰已經脫困了。就申海洋青年鋒會那些渣渣,能拿得住趙鋒嗎?能擋得住我飛鷹會嗎?”
四人聽得臉色微微一變,敢情剛纔都沒聽到趙峰在門外叫爸了。
侍心相當狂躁,指着我:“程雨生,你特麼這是找死,別怪我們不給面子!你一來就捏拳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今天晚上你們就當我是江城地頭蛇好了。別管張家勢力多大,到了江城這一畝三分地,想踐踏我江城青道勢力,那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更何況,你們想要羞辱的是我飛鷹會員家屬。於情於理,你們今晚誰也別想走了。”
侍久當即拔了一把比手出來,冷道:“程雨生,別說你是條蛇,就算你是地頭龍,今天晚上,我們也吃定你和申海蘭了。單個實力,我們可能不如你,但四人合擊,你完蛋了!”
我手一鬆開申海蘭,淡道:“雨蘭姐,真的退後,我手很癢了。”
申海蘭看了我一眼。默默地點了點頭,退到了門廳,靠在玄關上,就等着觀戰。
侍心三人也是拔出了比手來,與侍久一起朝我逼了過來。
趙峰家的客廳也很寬敞,佔地近八十平了。戰場已經夠用。
我淡淡而笑,迎着他們就過去了。
走出三米,踏入客廳,四個人已揮着比手圍撲過來。
我向左一移動,直撲侍久,先就弄最強的。他一下子向我橫劃而來。沒想到我突然一控制重心,倒飛出去,閃電般地一腳,侍心被我踹中,飛起來,直接撞在牆壁上。腦袋中壁,當場就暈掉下來。
我特麼根本不給他們反應時間,鬼魅步伐一閃,避開侍忠的比手,到了他身後,反肘頂在他腰上。咔嚓一聲。他腰椎斷掉,慘叫一聲就頓地癱下。
再一轉身,一拳轟在侍義的右腰上,軟肋打爆,人都飛出去,砸在侍心的身上,痛得在地上打滾。
侍久一比手朝我當胸扎來,我一側閃,左手抓住他右腔,捏死,右拳猛砸其右臂,直接轟得右臂脫臼。再一反肘頂在他胸上,胸骨咔嚓一聲響,他倒飛出兩米,倒在了侍忠身上。
電光火石,兩秒鐘,四個,艹!其中三個只是做了第一個動作,只有侍久做了第二動作,然後全部完蛋。
沒有招式可言,只要速度、力量和準度到了,果然爽!
若不是不想血濺這個裝修得挺有素雅氣派的客廳,效果還不是這樣。
我撲過去,抓起侍久的右掌,全力一捏,碎掉關節和手腕,痛得丫的驚天慘叫。這是捏爆我手機的那隻手,我只是以牙還牙。
接着,一人給了一腳在襠下。清晰地感覺到蛋碎的狀態,痛得他們慘叫着,然後全身抽顫,痛成熟蝦在地,大小便失禁,暈了過去。臭不可聞。
侍恆給過他們機會,讓他們改邪歸正,他們不珍惜,繼續助紂爲虐,那就沒有辦法了。玩人妻女,坐享張高的剩餘。無恥變態之極,下場當如此!
正那時,趙峰已開門進來,身後跟着趙正洪。父子倆一見客廳裡的狀況,趙正洪大驚而望我。
趙峰大叫道:“雨生哥,這是怎麼回事?”
我淡淡一笑,沒來得及說什麼時,趙正洪已急道:“小兄弟,主臥還有一個!”
我猛地一驚,扭頭一看時,一道身影閃電般地向我飛踹而來。
老子那個脾氣一爆,熱血沸騰,悶“嗨”了一聲,提起右拳迎腳直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