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你……”
我心中一熱一動,話沒說完。
“小大叔!”閻妮眼裡淚花閃爍,像一道閃電一般撲向了我,速度好快。
我竟然沒能躲開,被她壓了個結結實實。
迷人的處子幽香,火爆的行動,讓我心晃神移。
我真的不知道一年半過去了,沒再見她,她的速度怎麼如此之快?
動人的香脣,胡亂而瘋狂地吻上我的嘴,動作飢渴、生疏,卻讓人有些情難自控。
我的身上有傷,但不礙事,頂多是有些痛。可她的淚水,她的行動,更讓我心痛。也許,我再也無法拒絕,無法放棄……
我的毯子飛掉了。
打底的汗衫飛掉了。
她的白色小襯衣飛掉了……
這一切都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丫頭太瘋狂。
那個午後,秋日豔陽從長江西南岸的山峰頭上射來,不算熱烈,帶着溫情。江風吹蕩起我的淺藍色窗簾,飄搖生姿。
我像一隻被剝光的待宰羔羊,強壯,傷痕累累,讓她心疼,掉淚,直叫着小大叔。
她是瘋狂的19歲少女,混血般迷人的面孔,西北一年半之後,竟染上了那地方女人的野性。
完美的身材,細膩的皮膚,秋日午後一團雪白燃燒的火苗,將我吞噬,瘋狂地吞噬。
忍住了疼痛,忘記了一切。
青春以燃燒的姿態,把我們吞沒,融化……
這一天的午後,是付出,無怨無悔。
這一天的午後,是收穫,幸運大獎。
來不及描述,不容多講,一切都是那樣美好。我閉着眼睛,有一種被強的另類感覺。
當一切安靜下來,擁着她,我才發現……
她身上的皮膚有太多的淤青、淡紫傷痕,讓我心痛。我知道這樣的傷痕來自於電擊,妮妮啊,這個瘋狂的丫頭,她竟也進行那種艱苦的殘酷訓練。
她讓我落淚,心疼。
顯然,她的訓練是卓有成效的,充滿了力量,各種力量。
落紅點點,佳人如玉,我深深感動,擁着熟睡的她。看着她那迷人臉龐上晶瑩的汗珠,那滿足的安然睡態,我只能內心暗歎:林雨,你何德何能啊,竟然……
她在熟睡,我不想打擾,就那麼抱着她,我在幻想着未來。
如果有未來,如果大決戰我們能活下來。我想……生活應該是很美好的。
經歷太多之後,我們越來越渴望平淡、安寧、普通。轟轟烈烈過,流淚過,拼搏過,流血過,但日子還真沒有好好過,所以,好好過,好好活着,成了最大的夢想。
天黑的時候,我們才起牀收拾。
丫頭那個臉,紅潤迷人,多了別樣的風情。不時,還悄然羞笑,又如竊喜,看得小大叔心頭癢癢難擋。
不再淡淡憂鬱的丫頭,讓小大叔心裡高興。青春,本應帶着微笑。
收拾完畢,要出去吃飯了。我們深深地擁抱着,她已然高挑完美,但已不及我個頭,有種小鳥依人的美態。
她輕聲說:“小大叔,我終於得到了你,我是你的女人了。無論生與死,妮妮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淺吻她額頭,說:“妮妮,沒有死,只有生。”
“因爲愛情,沒有什麼不行。”她的眸子裡有閃爍的俏皮,透着乖萌萌的感覺。
“呵呵……”
我們出去,到大餐廳裡聚餐。大家都在呢,帶着微笑看着我們。老哥那張鐵血漢子的臉上,也是淺淺笑意,顯得很滿意似的。
閻妮多了幾分嬌羞,臉都紅得血透一樣,默默地坐到了老哥身邊,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坐在自己熟悉的主位上,身邊雨蘭姐的位置是空蕩的,讓我想起她,更多了牽掛,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到她。
對面的水哥位置旁邊,司馬揚晴的位置也空着。他很淡定,只是微笑看我,點了點頭。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帶着微笑,我竟有些不好意思。掃了一眼,打開話題:“阿峰呢?”
柳條嘿嘿一笑,說岳紫棋也從香港回來了,他們在房間裡沒出來呢!
衆人會心地笑了起來。
我懂了,狗日的靈翼龍比我還能折騰。隨他了,大戰在即啊!
正吃着飯,仇森接了個電話,說出去接個人。然後,他起身撕下了仿生臉膜,露出醜陋的臉,神色很坦然地大步出去了。
我們正疑惑着呢,仇森回來了,帶着一個高挑漂亮的紅裙女子。
我當場一驚,笑道:“森哥,她是周春杏大姐吧?”
女子很大方地笑了笑:“是我啊!你就是林雨吧?水來常常提起你。”
說着,她溫情地擡頭看了一眼阿森,那是真情的流露,讓人不禁感懷。
我笑了笑,道:“嗯,水來大哥也常提起你呢!”
仇森笑笑,讓我們吃,他和周春杏回那邊別墅談些事情。
離別的話語,恐怕是要談很多了,我們當然樂意看到這些。
飯後,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等待出發。
我回臥室去拿自己的手機。因爲和閻妮的折騰,讓我出門還忘記了。
當我拿到手機後,看到的是一條條信息,全是小雨點最後的精英到達柳城的消息回報。但是,我看到了一條讓我激動得要飛起來的消息,直接跑出去,將之告訴了大家。
原來,那是慕容宏基回給我的信息。他感謝我的提醒,說一定嚴加防範,調集全球所有的精銳力量24小時內趕回離塵山莊,所有暗樁全部移位,加強警戒;並且,在夜美人的提前安排下,雨蘭姐以及司馬揚晴、王明雪等人到達了離塵山莊,住得很好,因爲事情緊急,所以都不與外界聯繫,以免暴露行蹤。
只不過,他還說夜美人和餘瀟瀟應該還沒死,還在江城,或者在雲嶺森林裡躲着養傷。他叫我們全部到達柳城後,及時與他聯繫,慕容家族會派車來接我們入住山莊,然後集中精力最後一戰,剷除慕容家族的瘋狂敗類,以安天下。
有這樣的消息,給水哥、岳雲龍、董凱旋等人都是一劑定心丸,更讓我們對最後一戰充滿了信心。
只是夜美人和餘瀟瀟竟然從重圍中殺了出來,去了哪裡,我們真的不知道,但我們的計劃不會改變。
我們當天晚上12點的包機飛往柳城,但還是拖到了第二天凌晨兩點才起飛。
因爲仇森的離別也太久了點,最後周春杏眼淚汪汪地送他到別墅門口,撲在懷裡輕哭,叫他一定要活着回去娶她。嶽紫棋也是,抱着趙峰,不想他走,但靈翼龍是必須要出征的,倒也答應是活着回來,說以後到香港陪她上學。
凌晨四點,飛機盤旋在柳城上空,看着夜色中的繁華大都市,柳河將城區一分爲二,蜿蜒流過,我的心頭有些激動,充滿了信心。
哪怕是鄭志渝啓動了他的權利,連老哥的職務也解除了,我和水哥、毛彪、寞寞同志、姬雅等人的特科身份也一併解除,釋放了慕容宏喜、慕容宏弛和張公,甚至可能知道我們趕往柳城,但他已無法聯繫上慕容冰梟他們了。
慕容冰梟就是要利用他在帝宮的隱世地點,與外界隔絕的優勢,然後沒有通訊地穿過雲嶺森林,突襲離塵山莊,這固然是好計劃,但他應該想不到陰謀被識破了。
飛機降落在柳城國際機場後,我們走出了機場。前來接我們的,是兩個老熟人——汪風和陳鬆。
兩位刑警大哥再次見到我,激動得都哭了,真說洗清了冤屈就好了,可想死我這小兄弟了。我也相信他們,感謝他們,不僅是因爲鬼魅手。
他們也混得不錯,在我離開的三年裡,破案不少,汪風做了西河區公安局副局長,主管刑偵;陳鬆調到了柳城市局任刑偵支隊長,好牛氣的升遷。
他們要求參加我們的行動,說想以一個江湖人士的身份參與這樣的大決戰,肅清一方,爲天下太平做貢獻,但我拒絕了。我說風哥你管轄的西河區正是離塵山莊所在的範圍,大決戰爆發後,宵禁,通往山進而的道路戒嚴,最主要的是抽調人馬幫我們打掃戰場就好了。
兩人很遺憾,卻不能不聽我的。小雨點名震江湖,他們與我的高度都不一樣了,所以只能答應下來。
兩人用租來的大巴將我們送到雨蘭酒店的分店之後,便離去。
第二天上午,我和岳雲龍、趙峰、董凱旋、侍恆打車回一樣原來毛彪的家裡,其他人留在酒店裡待着。我們回去,其實是一種懷舊,懷念小雨點剛剛起步的時光。大戰在即,懷念一下也無不可。
可誰知,當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侍恆掏出鑰匙剛剛打開門,門板突然向後一拉,衝出一條幽香的人影,叫了一聲“死小豬”,然後我就被抱了,整個心也被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