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張家主,你特麼親自找上我了嗎?還這麼沒有禮貌?張高也真能挺啊,居然半個多月了,這時候纔想起我啊?
我記得他的聲音,但我卻道:“您好,請問您是哪位?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混蛋,飛鷹公司一查就有你的號!”
聽這狂暴的聲音,我已以無法想象張弛被氣成什麼樣子了。
但我淡道:“先生,對不起。飛鷹公司一查的話,是我的座機號,沒有生活手機號,請問您到底是誰,要不然我掛電話了。”
“不許掛!老子是張弛!張弛,知道嗎?新安張家主,張弛!”
這傢伙氣得暴跳如雷的感覺,狂吼着。
當然咯,打我公司的座機號,這一直是助理蕭晴晴在負責代接的,她很容易就能告訴張弛的。
我當場恍然:“哎呀,原來是張家主啊!失敬失敬!您這幹嗎呀,發這麼大火?”
“小王八蛋,你給我裝逼是不是?還失什麼敬?你信不信我弄得你大小便失禁?我爲什麼發這麼大火,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他在繼續咆哮。但旁邊有個冷冷的聲音在提醒:“家主,冷靜一點。咱這是……”
“滾!”張弛又咆哮了一聲。
很顯然,這貨在吼自己的管家冷殘河。
然後,他居然還是冷靜了下來,說:“程會長。後天,請往新安來一趟吧!”
去他大爺的,新安是張家老巢,勞資纔不會輕易去的。
我當場道:“張家主,這恐怕不行啊!最近挺忙的,抽不開身呢!”
他說:“後天,家父69歲大壽,宴請天下英豪齊聚新安,不收份子禮,只是宴請。江城方面,夜美人、及其他大的幫會代表已經答應前來。程會長少年英豪,飛鷹會長,自然是要我親自請的,還望給個面子。只請人,不請錢,來回機票由張家報銷。”
日……
這聲音,好溫文,很有風度嘛。狗比生的,變得好快好快。
我呵呵一笑,說:“既然張家主這麼說,那雨生不去也說不過去。不過呢,剛纔說到令公子張高,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怎麼會和我扯上什麼關係呢?”
他聲音稍稍一沉,道:“程會長,咱明人不做暗事。你心知肚明吧?”
“抱歉了張家主,你不說明白,我真不知道這是爲何。”我很誠然,妥妥的全世界最真誠。
張弛冷哼一聲,但還是把情況說了出來。我也推測一下,大略如下:
他帶着張高等人狼狽回到新安之後,就忙於自己的事務,倒是沒有管張高。
接下來的時間,張高一直處於亢奮狀態,居高不下。這混蛋剛開始還不在意,就在自己的別墅裡,天天和女人鬼混,居然發現用完還能用。
他以爲自己是亢奮症極度爆發了,還是沒在意。每天都在別墅裡,連訓練都顧不上了。只有拼命地做事情。
好在張家有不少外圍圈子,裡面女人很多,個個巴不得伺候張二公子,掙了老錢了。
當然,一個個女人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有的恐懼得不行,說張二公子長了個鐵錘子,嚇死人了。
一連十三天,張高已經形消鎖骨,臉上的傷好了,真的破了相,都沒心思考慮整容的事情,天天就知道做做做。
這情況最終是被伺候他的兩個殭屍男護衛給報到家主張弛那裡了。張弛一聽這情況,在第十四天上午纔過去看看兒子,尼瑪,他都快認不出張高了,急得不行。
當即,張弛將兒子弄到新安最好的西京醫院,專家會診之後,表示無奈,這是極度亢陽狀態,只能打緩釋劑。
然而,緩釋劑打了,張高回到別墅裡,被張弛一陣數落,然後睡下了。等他醒來時,尼瑪,那根又要翻天了。緩釋劑就沒個毛用,管了不到四小時。
那時候的張高,都破皮流血了,還叫手下幫着去找女人。手下是沒辦法了,七個美女保鏢都被他辦得奄奄一息,都在養傷呢!
張弛聽到這個情況,氣得不行,但在冷殘河的提示下,覺得事情有蹊蹺。於是,很有意思的一幕出現了。張高在客廳裡躺着,被女人給治療着,旁邊張弛還在問話。
這一番詢問之後。張弛也不傻,果斷覺得是在江城中了招。因爲這情況就是從江城回新安後就爆發的。
張弛和冷殘河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懷疑到我頭上。因爲只有我這個外人,才和張高有近距離的接觸。而且,吳揚雲曾經差點傻掉的事情。張高也是知道的。
當場張高從沙發上將女人打飛,跳起來,狂叫道:“一定是程雨生那雜種,我要殺了他!”
結果張弛給了張高一耳光,打得丫的鼻血都出來了,罵道:“你自己不爭氣,中了暗算,現在狂什麼狂?給我滾臥室裡去!”
說來也巧了。張高進了臥室後,悲歡散的反轉作用產生了,那根一下子擡不起頭了。
張高興奮得又光着身子跑出來,指着那根,哈哈大笑道:“爸,你看,你看你看,我萎了。萎了!”
張弛氣得是哭笑不得啊,和冷殘河也鬱悶了。最終,兩個人決定還是暫時不找我,也許真是張高自身的亢奮病症的原因。
然而,過了四天之後。張高崩潰了。這小子身體還養得好了些,雖然虛得不行了,但原來的底子還在。他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晨起現象了,而且,還叫來女人作試驗。發現無論怎麼刺激,那根都死了一樣。
更鬱悶的是,他小便的時候,居然就像岩層裡往外浸水一樣,好慢好慢。別人二十秒的事情。他能浸出三五分鐘才完事。
張高痛苦無比,直接電話找他爸,告知這種情況。
張弛還不相信,居然找了一個自己的小情人過去,這可是一個火辣到爆的女人。當初張高還求他爸,說等他膩了的時候送給他。
這對禽獸父子,也特麼變態到家了。
結果,小情人過去了,當着張弛和冷殘河的面,吹拉彈唱的。張高還是張萎,那根像廢了一樣。
張高那個痛苦得不行啊,淚水長流,跟野獸一樣在牀上亂跳,瘋狂地打着牆壁,打得拳頭都爛了,咆哮着;“爲什麼我不行了?爲什麼我不行了?爲什麼……”
張弛看着兒子那個狀態,也心痛,又把張高送往西京醫院。這下倒好,專家會診搞完。一個結論:腎氣雖然有些衰,但補一補也能補回來,不應期時間太長,或許是因爲前14天太過於消耗了,不用擔心。
張家父子回去了。冷殘河多了句嘴,說他覺得還是程雨生有問題。張家父子前後想了想,還是認可了。
這不,張弛給我電話來了不是?
我聽完情況之後,暗自狂喜。媽的,老子讓你硬就一直,軟就一直,張高,你特麼痛苦死了吧?生不如死吧?哼哼!
可我卻道:“張家主,這有時候女人可以亂ri,但話不能亂說啊,凡事得講證據啊!我哪裡有什麼下暗手的機會啊?”
“程雨生,你有機會!當時你扶了高兒,你就是趁機下手的。你別不承認!”
我委屈道:“哎!張家主,你這也太打擊人了吧?我不過是出於江湖道義,好心扶了你兒子一把,反倒被你這麼誣陷,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啊!當時的視頻,我後來也看過,你難道就沒看嗎?”
“廢話!我看過了!”
“那你看出什麼了嗎?”
“你……哼!我是沒看出什麼,慢放也沒看出來什麼。但這隻能說明你出手太快,不經意就出手了。”
他被我頂得都只能如此無理取鬧了。
而我呢,後來找視頻看,那是因爲要確認我自己的出手手法。視頻很不錯,攝像頭沒拍清楚,我出手也是悄無聲息的,我很滿意。
我說:“張家主,你行了啊!別這麼誣賴好人了。不過呢,張公子這種情況,我一個江湖朋友也曾經遇到過。並不是沒有解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