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不飆車了!
想要的保證,男人忽然給了,這個時候該驚喜感動嗎?正好相反!
“嗯……”
隱約可聞的悶哼聲,還有什麼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藏在門口偷聽牆角的謝聿聽到裡面傳出來動靜,手放在門把上準備做個靜悄悄的偷窺者。
什麼還沒看到。門突然打開,商小兔面無表情從裡面走出來,看一眼謝聿,擡腳走人。
先是撒謊騙她,接着偷窺。他的形象在商小兔眼裡已經掉落谷底了。
謝聿摸摸鼻子,走進病房。看席少川捂着小腹躺在牀上,表情隱忍。謝聿神色微動,走到牀邊,視線落在某處,“要命的地方真的傷着了?”
席少川沒說話。
“小兔就是太心軟了。就你這樣不讓人省心的男朋友,只是打疼哪裡夠,該直接打殘廢纔對。”謝聿一本正經的看熱鬧。
席少川看一眼謝聿,等待那股撓心的疼舒緩,開口,“你跟她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說你要命的地方傷着了。然後她就衝過來了,滿臉擔心你掛了的表情一看就是親女友。不過,看到你沒事兒她應該高興纔對,怎麼還動手了?”
謝聿說着,看着席少川,“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了?”如果是……那就太可惜了,小兔下手太快了,他什麼都沒看到。
可惜?!這不止是謝聿一個人的感覺。還有一個想搞事的也是一樣。
“回去手不要沾水,不要吃辛辣,明天過來換藥。”送席少川到醫院門口,自然交代道,說完問,“要不要我送你回……”沒說完,看到站在大門口的人後頓住,“看來是不用我送了。”
本以爲生氣早就走掉的人,卻在門口等着。
謝聿:身爲單身狗感覺被虐了。
一個捱打了,一個生氣了,明明不和諧的氛圍,爲什麼空氣卻是甜的呢!
商小兔看一眼席少川包着的手,什麼也沒說,走過去拉着他坐上出租車走人。
謝聿站在原地看着車走遠,心裡生出一種感覺,比起如何撩人,也許商小兔更勝席二一籌。
勝在比席二用心。
坐在車內,小兔握着席少川的手一路沒有說話。
講道理,席少川口才比她好的多。論通透,席少川同樣強她太多。有些事兒她不說,他心裡也什麼都清楚。
不劈腿是底線,不玩命是期望。戀愛中她對他只要求這兩點。只是,願不願意卻是他說了算,她只能順其自然。但,強求不到,也要甘願。給予,是尊從自己本心,既是自願,就不去抱怨。
既喜歡就不敷衍。最後結果如何,時間說了算。她說了不算,他說了也同樣不算。
“你去休息一下,我去給你熬點粥。”回到家,小兔對着席少川道。
“我吃過了。”
“那,想洗澡嗎?”商小兔看着他襯衣上點點血跡。
“嗯。”
“我去放水,你等一下。”
“好!”
席少川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看小兔忙來忙去。
“用這個袋子把手包起來別沾到水了。”小兔把用一個食品袋嚴嚴實實的把席少川的手包住,確定沒問題,“好了,走吧!”
看商小兔往浴室走去,席少川腳步頓了一下,“你要給我洗?”
“你想多了。”商小兔把該洗的衣服拿出來丟洗衣機裡,轉身去了次臥。
席少川扯了扯嘴角,看來確實想多了。
席家
書房內,席棟對席少騰報告結果,“事情很順利,都在計劃中。就是二少的手被劃了一下,還好無大礙。”
“少川現在在哪裡?”手傷着了,身邊總是要有個人照顧下。
“商小姐去醫院帶二少回家了。”
席少騰聽了眉頭挑了挑,看來少川這次的戀愛發展的很順利。商城這個養女倒是真教的不錯。
“你辛苦了,回去早點休息吧!”
“先生您也早點休息。”
“嗯!”
席棟走出書房,想到這次的事,輕輕吐出一口氣。果然只要二少一出手,無論什麼事情總是能得到快速的解決。因爲直接略過了律法,道理,人情等等,各種口舌之辯的過程。乾脆的簡單粗暴一刀斬。
所謂槍打出頭鳥,既然先挑起事的是你老董。那麼,就直接從他下手。
想到席二少行事作風,席棟下意識摸摸後腦勺陣陣發涼呀!
***
席少川站在牀邊,看着牀上已經睡熟的人,輕輕在牀邊坐下。強行分居的兔子又睡回來了,在他手不方便,表現又說不上好的時候。
席少川脫掉鞋子在小兔身邊躺下,低頭在她額頭親一下飛。
一個吻落下,看小兔睜開眼睛,看着他,“你說過不飆車了,這話別忘了。”
“沒忘。”
“那就行。”
雖然他們兩個都清楚。這話,只有一半兒是真心的,還有一半兒恐怕是身體憋的難受才說的。在醫院被摁倒那一下,席少川什麼狀態,商小兔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在那種狀態下說出不飆車,他憋的。
不過,隨便怎麼樣都好,不飆車了就行。
第二天,席少川請假在家休息一天,小兔大早把飯做好匆匆忙忙去了學校上課。
“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今天妖精沒來,你是不是想死他了?”楊一妃調侃。
“是呀!想死了。你去找位置,我去打飯。”
“去吧,去吧!”
商小兔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喂!】
“吃飯了嗎?”
【還沒。】
“中午先找個地方去蹭飯。下午放學我早點回去。”
【好。】
“那我掛了。”
【嗯。】
電話掛斷,席少川看着手機眉頭挑了挑,剛剛聽到有人在叫小兔,聽聲音是桑傑。
在a高,桑傑最熟悉的人就是小兔。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他喜歡找小兔可以理解。嗯,可以理解。
席少川放下手機,接過席棟遞過來的筷子,開始吃飯。
席棟:看來今天晚上不用再帶廚師過來給二少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