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東風,衛國皇宮禁衛軍親衛營校尉,爲人忠心不二,彪悍勇猛,唯一的缺點是喜歡光顧天香樓,而且每次都找同一個姑娘月嬋。複製本地址瀏覽%73%68%75%68%61%68%61%2e%63%6f%6d
不過,胡東風沒有想過要替月嬋贖身,只是比較癡‘迷’月嬋的‘牀’底功夫,談不上多深的感情。
胡東風幾乎不會在天香樓過夜,每次都是直接上陣,辦完事就立馬走人。
胡東風走出天香樓的時候,十幾個親衛營的戰士都會心的笑了笑,頂頭上司的這點兒愛好,大家心裡都有數。
“胡哥,今天怎麼這麼久?都一個多時辰了,胡哥威猛啊。”
“孃的,今天多喝了兩杯酒,頭有點‘迷’糊,老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身上有用不完的勁兒。”
胡東風招招手,帶着一隊手下離開了天香樓。
孟秋看着胡東風有點兒發飄的腳步,怪異的笑了笑,徑直向天香樓走了進去。
“這位公子,你,吆,這不是孟公子嘛,今天紅姨給你找個新來的姑娘陪你啊。”
“我找月嬋。”孟秋直接說道。
“月嬋不太方便,她有些累了。”紅姨笑着婉拒。
孟秋也不說什麼,取了大錠金元寶放在紅姨手中,問道:“現在可以了嗎?”
“當然,月嬋要知道孟公子來了,定是開心極了,我這就去叫她來。”
孟秋在雅間稍等了會兒,月嬋就走了進來。
孟秋問道:“怎麼樣,我要的消息‘弄’到手了嗎?”
“公子的‘迷’情丹可真是厲害,胡東風什麼都說了,過後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
“就是什麼?”
月嬋‘玉’手搭在孟秋的肩上,媚笑道:“就是那胡東風吃了‘迷’情丹,可是害苦了月嬋。”
孟秋淡淡道:“既如此,你就別再對我施展媚功了,說說我想知道的。”
“我知道,孟公子眼裡豈會有我這樣的凡塵‘女’子。”月嬋幽幽說道,看孟秋面無表情,面‘色’一正道:“胡東風說,他們所用的戰刀,是皇室長老煉製的,煉製的地方是皇宮地下密室,因爲是在皇宮內,密室的入口防衛並不是太嚴,禁衛軍的巡視,每天也只是例行公事。不過,有一點和孟公子‘交’代的有些出入,衛國皇室雖然有煉製戰刀的方法,但是煉製戰刀的材料,掌握在天境宗手裡,胡東風還說,天境宗裡面都是些神仙一樣的人物。”
月嬋所說出乎孟秋意料,看來煉製戰刀的材料,並非普通的金屬,而天境宗纔是衛國真正的掌權者。
孟秋‘揉’了‘揉’太陽‘穴’,沉‘吟’了片刻說道:“皇宮地下密室的具體方位知道在哪兒嗎?”
月嬋點點頭,道:“都問清楚了,我話給你看。”
天香樓的姑娘果真是多才多藝,半柱香的時間,一幅皇宮地圖展現在孟秋眼中,簡直可以媲美畫師之作。
這幅皇宮圖極爲細緻,孟秋疑‘惑’的指着高矮不一的建築問道:“你怎麼知道建築的高矮?”
月嬋媚笑道:“還不是因爲公子的‘迷’情丹,那麼長的時間,我就多問了些細節。”
孟秋眼眸中閃現一絲異‘色’,道:“姑娘僅憑自己所得信息,就能展現地圖原貌,若是真和現實不差,倒是一種極爲罕見的本事。”
“這是月嬋天生的,小時候父母尚在的時候,帶我從鄉下去了一趟城鎮,回來我就可以畫出那座城所有去過的地方。”
“你天賦異稟,實屬罕見,本應有個光彩的人生,卻只能淪落於煙‘花’之地,世道何其不公?”
月嬋聽到孟秋這樣說,面‘色’微變,淡淡道:“我知道孟公子看不起我們這些煙‘花’‘女’子,但又何必一直掛在嘴上?”
孟秋愕然,不想自己的一句感慨,反倒傷了月嬋自尊,忙正‘色’道:“你不要誤會,我並無此意,只是你有如此天賦,不知可想換一種生活?”
在得知月嬋有此異能的時候,孟秋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換種生活?月嬋每日要應付不同的客人,惡俗、粗魯、傲慢,什麼樣噁心的沒有?可我一個弱‘女’子,出了天香樓,吃飽飯都成問題,我又能做什麼?”
孟秋剛要說些什麼,紅姨敲‘門’進來。
孟秋眉頭微蹙,問道:“你進來做什麼?”
紅姨笑道:“孟公子,真是抱歉了,有位大爺是月嬋的熟客,現在一定要她過去相陪,公子見諒,我這就給公子換幾個姑娘來,紅姨這廂先跟公子賠禮了。”紅姨說着向孟秋欠身行禮。
“紅姨,我這兒正跟孟公子聊得盡興,現在換人不太合適吧。”月嬋說道。
紅姨跑過去挽住月嬋的手急道:“是李太師來了,得罪不起的,好月嬋,你一定要幫幫紅姨啊。”
月嬋嬌軀一顫,面‘色’頓時煞白了幾分,紅姨看在眼裡,心中嘆了口氣,手上還是請拉着月嬋往‘門’外走。
孟秋面‘色’一沉,冷聲道:“我沒同意,就想把人帶走?”身上氣勢稍放,頓時一股冷厲的氣息瀰漫開來。
紅姨不禁感到身子一緊,心中陡然不可抗拒的升起一股顫慄,腳步頓時不敢再往前移。
月嬋幽幽說道:“孟公子,來人是衛國太師,真的不是小‘女’子可以開罪的,請孟公子不要爲難我們。”
孟秋聞言,沉‘吟’了一下,收起了氣勢,背過身去擺了擺手,紅姨忙拉着月嬋離開了雅間。
月嬋有着憑腦中印象,繪製立體地圖的天賦異能,可以說是製作傳送陣法的罕見人才,至少可以幫助孟秋煉製傳送陣。
傳送陣牽涉到空間法術,極其深奧,利用所經過的路線中的地形環境,可以推算出空間的一些奧義。
雖說地形的瞭然於‘胸’,只是完成一座大陣的百分之一,但這個是基礎,沒有這百分之一,絕對煉製不了成功的傳送陣。
無極遁陣不可控制的危險‘性’,也就是因爲煉製過程中沒有加入地形的符文刻畫。
天香樓不是好的歸宿,但是要真讓月嬋跟着自己,那就意味着居無定所,甚至隨時可能丟了‘性’命,畢竟終然是孟秋自己,在修仙界也是如履薄冰,一個不小心就會神魂俱滅,更別說像月嬋這樣的凡人弱‘女’子。
孟秋爲了自己日益膨脹的野心做着各種準備,禁衛軍的戰刀是其一,月嬋也是極有用的人才,但現在只是準備而已,真正用到,還不知要等到何日。
所以,孟秋不想強行對月嬋做什麼,除非是她自己願意,那就另當別論了。
收起月嬋繪製的皇宮圖,孟秋離開了雅間,剛出‘門’,迎面走來兩個丫鬟模樣的‘女’子。
“這個李太師真不是個東西,這下月嬋姑娘可慘了。”
“可不是,老東西真是變態,每次都喜歡鞭打姑娘,我聽說以前的杜鵑姑娘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你說,這麼會有這樣的人,來找樂子的,幹嘛喜歡折磨‘女’子?”
“要不怎麼叫變態?”
“別說了,讓人聽到了不好,快走。”
一個丫鬟看到立在‘門’口的孟秋,嚇得立即閉了嘴,催促着低頭快步離開。
“站住!”
孟秋沉聲喝道。
兩個丫鬟全身一顫,頓時止住了腳步。
“說,月嬋現在哪間房?”
看着孟秋冰冷的眼眸,丫鬟嚇得抖得更厲害了些,忙用手指了指身後的某一間房‘門’,那裡站立着兩個挎着腰刀的黑袍刀客,應該是李太師府上的家奴。
孟秋快走到房‘門’時,看到‘門’上掛了個木牌,上面寫着‘有客’二字,房裡傳來啪啪的皮鞭‘抽’打聲,還有‘女’子嗚嗚的含糊呻‘吟’。
“看什麼看?快點走開。”
黑袍刀客手一伸,攔在了孟秋‘胸’前。
“裡面是李太師?”孟秋淡淡的問道。
“不錯!”
孟秋眼眸中驀然騰起殺氣,冷冷道:“找的就是他!”
說着,雙手同時翻掌成爪,扣住了兩個黑袍人的咽喉,指上微一用力,嘎嘎兩聲,兩個黑袍人眼睛猛然向外一凸,身子軟癱了下去。
推開房‘門’,孟秋看到了一個赤着上身的老者,怪笑着,手中的皮鞭不輕不重的‘抽’打着月嬋‘裸’着的‘玉’背。
李太師像是有意控制着受傷的力道,月嬋的背上留下了上百道腫起的血印,偏又未曾流血。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月嬋發出痛苦的呻‘吟’,李太師興奮得兩眼發光。
李太師是衛國皇后的親爹,在皇族中身份地位不低,得罪了衛國皇親國戚的後果,別人不知道,孟秋可是清楚得很。
凱風七友刺殺克親王的下場,歷歷在目。
可惜,孟秋不會想這麼多,他連話都懶得說,直接走上去對着李太師後腦拍了一掌,那老者就如立木般咚的一聲栽倒在天香樓的地板上。
伸手拉起月嬋,孟秋淡淡問道:“跟我走,你可願意?”
月嬋扭頭看了眼已經死絕的李太師,點點頭。
“穿好衣裳,我帶你走!”
孟秋說着轉身走出了房間。
樓下的七八個黑袍刀客聽到動靜,知道李太師遇到了麻煩,均是提刀衝了上來,一路驚擾了不少恩客。
“螻蟻!”
孟秋祭出飛沙劍,手指一點,靈劍閃電般的竄了出去,繞了一圈後,重又飛回孟秋手中,而天香樓中卻是滾落了七八個頭顱。
“啊”
“殺人啦!”
“救命啊!”
“哐啷哐啷……”
天香樓中驚叫連連,伴隨着逃竄的人羣,摔倒聲,慘叫聲,‘花’瓶酒盞的碎裂聲,聲聲入耳,‘亂’成一片。
全身烏光爆閃,孟秋單手摟着月嬋的無骨細腰,淡淡道:“不必驚慌!”.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