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對着男子嫵媚一笑:“怪你這弟弟命中該死,敢碰我,沒挖掉他的眼睛,剁掉他的手腳,再把他凌遲處死就好了,能讓他在墨鱈陰騭的口中慢慢的萎縮,也是他的造化了。”
男子眼睛都快瞪了出來,滿臉怒容的盯着女修:“怪我終年打雁,如今卻被雁子琢了眼睛。”
說完這句話,男子猛地一拍儲物袋,一陣烏光閃過,男子手上多了一把烏黑色的長劍,長劍的劍柄上串着四隻蝙蝠,栩栩如生。
手上的長劍一挽,男子口中唸唸有詞,長劍往空中一拋,被一陣烏光托住,那四隻蝙蝠開始吱吱亂叫,想咬開束縛着自己的長繩,乳白色的瞳孔睜開來,顯得有些詭異,男子臉上烏光一閃,憐憫的看了女修一眼,手上動作一改:“破。”那綁住蝙蝠腳踝的繩子解了開來,收回長劍之中,那四隻蝙蝠受到男子的使喚,呼嘯着衝向女修。
女修大喝一聲,秀髮無風自動,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巧的花鼓,有節奏的拍了起來,從花鼓中飛灑出五顏六色的花瓣,層層疊疊的把女修護在中間,那四隻蝙蝠張開血淋淋的大口,從口中吐出一隻只蠕動的白色蟲子,這些與蛔蟲無異的蟲子卻長着一對透明的翅膀,成千只白色蟲子正對着女修,一股股惡臭襲來,饒是那女修心狠手辣,看到如此多的白色蟲子,還是驚得臉色發白,可是轉念想到什麼,那女修慧黠一笑:“我說你怎的滿臉麻子,卻原來是這些臭蟲子吃多了,毒的。”
男子最忌諱別人提到臉上的麻子,氣的頭上冒煙:“小妖女,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知道你爺爺我姓什麼。”
女修揮了揮手:“我當然知道你叫什麼,你叫臭蟲子,老臭蟲子。”
男子手上一揮,一道灰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分成四道,分別沒入那四隻蝙蝠身體裡面,蝙蝠突然暴躁起來,在花瓣的外圍不住的嘶吼,隨時打算飛身進來,把女修撕成碎片。
那女修的手修長秀氣,不疾不徐的打着節拍,那花瓣開始緩慢的旋轉起來,漸漸的,如同旋渦般的越轉越快,而漩渦中心的,赫然就是長身而立的女修,就在這時候,那女修開始跳起詭異的舞蹈,一絲絲的粉色靈氣從女修身上冒了出來,注入花瓣之中,那些花瓣閃爍着金屬的光澤“砰”的一聲,四散開來,那些蟲子還未起到如何作用,就在花瓣的刀鋒中,被切割成碎片,墨綠色的血液撒的滿天都是,可是讓女修想不到的是,那些花瓣一接觸到蝙蝠,就好像從虛空之中消失了一般,詭異的不見了蹤影,女修不信邪似的,一揮衣袖,四枚銀針從袖子中疾射而出,轉眼間就來到那四隻蝙蝠的身邊,誰知道同樣的事情發生了,那四枚銀針還未接觸到蝙蝠同樣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女修似乎想到了什麼,解開衣裙的腰帶,那腰帶也是異物,不僅散發着朦朧的白色霧氣,還傳出一股馨香,腰帶上面鑲嵌的蝴蝶還扇動着翅膀,活靈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