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珍本尊在各地做了一些佈置,四處安放了一些以無聖道爲核心的經書,而且都是直指大道的經文,其中一卷名爲《陰符經》的經書,將之修改的面目全非,以無聖道思想Wie核心,並且將之煉製成沒有絲毫作用的仙兵,只充實着無聖道信仰之力的東西,扔進了北方戰場之中。
不但在北方戰場之中,就是大乾各地都撒落了這些僞造的寶物,就是覺得分身行動太慢,竟然被困在一個小地方就是十幾年,如今他能夠進入此界,雖然有一定的時間限制,但也不能白來一趟。
此物最大的作用並不是修煉,而是侵蝕,只要被次光沾染,就會夢到無聖道經上的經文,若待的時間長了,而且自身意志力薄弱,自然會變成無聖道的信徒。
而且其上的金仙道果之力凝兒不散,有不朽的特性,即使放個千萬年,也依舊如此,只要將種子埋下去,此界的一切信仰之力,都會成爲他修煉的糧資,一直到了科舉之前才停下,等待着科舉之時引出的聖賢之力,從而趁機收割。
各地科舉也在如火如荼的舉行着,自進入考場之中,江漢珍凝視虛空,就看見不時都會有一道文氣直上天際,而虛空中就會生出一到聖賢幻影。
江漢珍本尊在世界之外隨州一撈,就將幻影抓了出去,接着一陣雷光閃爍,幻影就變成最純粹的信仰能量,然後被本尊儲存起來。
此時做的隱蔽,也不回有人發現,但其中所得卻不少,而這只是一個舉人考試,若是殿試那氣象肯定非凡,但江漢珍卻不會一直在盛京待着,只等到這次科舉一結束,就返回無聖道駐地,因爲還有許多事要做,比如神風國傳道之事。
行館中,江漢珍欣賞着文氣觸動的聖賢之相,忽然一個無聖衛推門而入,江漢珍一看其手中的令旗,就知道事情不對,就問道:“是何事讓你如此慌張。”
“回道主,武溫候洪太保就在造成悄悄進京了,自進宮一趟,然後直奔貢院而去,氣勢洶洶,屬下怕洪易事情有變,就來此彙報。”
無聖衛一口將話說完,江漢珍一陣疑惑,問道:“洪玄機不是去北方平亂了嗎?又如何無故回京,難道我聖道北方分壇如此不堪,幾天時間就被洪玄機給平了?”
“屬下不知。”
北方之地叛亂根源就是無聖道,也是江漢珍下令讓北方叛亂,就是藉機將洪玄機支出去,但洪玄機竟然回京了,這就讓無聖衛也傻眼了,但他也不行無聖道連這點能力都沒有,當初說的時候只要將人拖住就行。
就說道:“道主,此事絕無可能,我聖道即使再不堪,在北方也有百萬參加過簡單訓練的信徒,即使集合一半,也不是洪玄機五萬人馬加上北方的雜兵,也不可能短時間拿下我聖道。”
但不管怎麼說,洪玄機時回京了,這是事實,那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北方無聖道失敗了,叛亂就此被平定,第二個就是洪玄機有回京的理由。
至於無故回京,江漢珍想想都覺得不可能,戰場私自離開,與逃兵無疑,此乃大罪,別說是洪玄機承擔不起,就是皇帝自己這樣做,也會影響自己的權利,別說天下兵將會對朝廷失望,就是文人都會將他噴死,洪玄機即使再怎麼亢奮怎麼囂張,也絕對不敢做這等事情。
這兩種結果都與無聖道沒有好處,但江漢珍對洪玄機私自回京卻有了一些看法。
思索片刻,就說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洪玄機打的什麼主意我們未嘗可知,但大可一試,貢院之事,我會去處理,你去辦另一件事。”
無聖衛當即說道:“還請道主吩咐。”
江漢珍拿出一道虎符,遞給無聖衛,說道:“既然洪玄機回京,難就當他打了勝仗,不管如何,我們都要驗證一番,起碼要知道戰果,立即用靈符傳書風雷旗,火雷旗,極速趕赴北方,而你帶一隊人,先一步去北方協助救援之事,儘量將我聖道信徒保住。”
“是,道主。”
無聖衛立即結過虎符,忽然心頭一動,問道:“若是我聖道沒有什麼事情,屬下該怎麼辦?”
“呵呵。”
江漢珍輕笑了一聲,眼神莫名的說道:“風火二雷旗都去了北方,難道是去旅遊的?聯絡雲蒙各部落,拖住邊軍,既然大乾主將都逃了,那就是說明大乾覺得北方叛亂已經沒希望了,自動放棄,我無聖道慈悲,就幫大乾將此地外敵打退,替他們智力北方。”
無聖衛眼睛一亮,也覺得這事可行,激動的說道:“是道主,屬下誓死完成任務。”
江漢珍擺了擺手,無聖衛就立即出了門,點燃了兩道傳訊靈符,在行館中簡單的準備了些東西,點了一隊無聖衛,幾人快馬離開了聖京,也不掩飾,直奔北方而去。
也就在這時,楚護之地的風火二旗中,主將大殿之中一道符光從天而將,二位旗主一看,頓時下令向北方開拔。
無聖道常備軍爲五行雷旗,所有供應優先,而且所有的行軍之物隨時準備着,能保證只要有軍令,就能行動,一刻鐘之後,就集結在拒乾關外,一聲令下,二旗二十萬人就向着被方進發。
至於看見無聖道大軍開拔的人,只能將信件用加急送往盛京,可這怎麼也要十天左右,又哪有無聖道的靈符傳訊方便呢。
等到將事情安排完,江漢珍這才帶人向貢院而去,而且吩咐人準備了一份賀禮,僱傭了吹鼓手一路敲敲打打的向武溫候府而去,讓他們在盛京遊街之後,再送到侯府,就是說洪玄機已經平定了北方之亂,凱旋迴歸。
而另一邊已經讓人寫了一份奏章,帶在身上,等到去貢院一趟,然後去將此遞給皇上,當然內容也是爲洪玄機請功。
貢院之中的主考房內,坐着幾位身穿官府,頭戴烏紗帽的考官,當堂正坐的,是一位四十餘歲的中年人,正是這一次主持鄉試的主考李神光,當朝名臣,現在的禮部尚書。
雖然這次是秀才中舉的鄉試,並不是進士的會試,之事因爲這事盛京,所以非同小可,又加上這次朝廷對科考的重視,不但有鄉紳免稅這一條,而且還有大乾一統,如何懾服四海這一論,所以纔派出朝廷大員作爲主考。
時辰到了中午,李神光估摸着應該有才思敏捷的已經開始交卷了,就開始詢問各考房的情況。
幾個副考連忙將一張張卷子抱了進來,扯開密封,鋪在桌子上,讓李神光觀看。
“嗯,這篇大談仁義,看似剛正,但木訥近仁,只會嘴上說大道理,都是僞君子一流。”
李神光看了幾篇,都搖搖頭,把文章抽到了一邊。
旁邊的副考也抽了過來觀看,接着也是一陣搖頭,將這些卷子定位落卷。
“嗯?好字。”
忽然之間,李神光看到一篇文章,字跡靈動如飛,立刻點點頭,又看看破題,“聖帝之心,唯虛與武而通達。”這句,輕輕的拍了一下桌子。
立即感嘆道:“好,我輩讀書人,首先要誠心,又要有手段,只有內外兼修,才能禮法子通,萬物一體。”
這篇文章自然是洪易寫的,與主考的學派一致,簡直寫到了他心裡,由不得他不贊成。
而洪易的字體,是模仿江漢珍的字和彌陀經上的字而成的,自由一種縹緲之氣,給人一種輕盈舒暢,可謂是剛柔並進,充滿活力,就是看着,都覺得全身輕鬆。
身邊的幾位副考都開始談論,知道這位剛正不阿,最是嚴明,知道這張可能就是第一名了。
“這位考生是誰?履歷報上來。”
看到精彩之處,李神光不免詢問一句。
“次子名爲洪易,是武溫候洪大人之子。”
早有副考把洪易的履歷報了上來。
“洪玄機洪太保的兒子?”李神光皺了皺眉。
“李大人,慎言,武溫候在今日朝上,已經被封爲太師,以後稱呼要改一改,太師主管文宰,說不定會來巡視考場。”
一個副考官提醒了李神光。
李神光看了看手中的卷子,猶豫了片刻,便說道:“這卷的立意,字跡都很好,我看就定位第一吧。”
李神光詫異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副考,疑惑的說道:“他不是去北方平亂了嗎?怎麼回來了?難道是已經平定了叛亂?”
“非是如此,而是洪太師發現一寶物,日夜兼程送往盛京,皇上大喜,當即就將封了武溫候爲太師。”
“是何寶物,竟然能有如此大功?”
“聽說是一本經書,名爲《陰符經》,但皇帝看後大喜,當即封了太師。”
李神光當即大怒,說道:“簡直胡鬧,一本經書竟然能的太師之位,簡直有傷國本,武溫候擅離職守,難道不知道臨陣脫逃乃是影響軍心之事?竟然如此兒戲,我定要參他一本。”
本來心情還不錯的李神光聽到這事,氣得手指都開始發抖了,一副激動的就要跳起來的樣子。
他還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皇上如此兒戲,甚至還能加官進爵,就覺得這件事很不對勁,一本經書竟然能造成如此影響。
當朝皇帝也不是昏庸之人,竟然做出這等不知輕重之事,此事讓他一時不知怎麼辦纔好。
就在李神光被氣得臉色猶如臉譜一樣變化的時候,突然外面有差役傳唱道:“洪太師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