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個京城,關於玄齊的傳說,鬧得沸沸揚揚時,一些也想求個心安理得,甚至大富大貴的人,開始四處打聽玄齊,希望得到指點一二。而剛剛聲名鵲起的玄齊,又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讓一些曾經得到過玄齊名片,卻又不珍惜丟棄的人,腸子都悔青了。
有玄齊名片的立刻如獲至寶,按照上面的電話打過去,卻聽到不在服務器的聲音,如此這般反覆之後,他們才清楚玄齊的手機已經關機了,這個少年倒是老成,這個時候選擇關機落得清靜。
玄齊又回到水木園的小屋中,望着剛剛裝修過的小屋,人多好於活,用上高標號的水泥,派來大批手藝精湛的工人,一半天就把地面鋪好。等着混泥土凝固,地板堅固後。再把收藏架弄進屋子中。
四個玉瓶,七艘船全都擺在展示架上,燈光一打很有感覺玄齊忽然間發現屋子內居然多出一些飄渺的氣運。
老黿在玄齊耳邊說:“不要以爲雕龍畫鳳,塗金描漆,展露的金碧輝煌只是爲好看,其實也和冥冥中的氣運有關係。爲什麼一些穿金戴銀的人就能夠錦衣玉食?這是因爲他們本身就有氣運,而這些氣運在金銀飾物,或者家中擺件,又或者風水裝修中起到至關重要作用。”
金銀飾物,古玩玉器,還有珍貴苗木,這些在風水局中一直扮演至關重要的一角,玄齊雖然知曉,但卻沒有感同身受。等着七艘船和四個玉瓶擺在屋子裡,甚至加上那兩張畫,玄齊才徹底明白爲什麼要用這些價格不菲的東西,原來他們真的能夠帶來合運。改變氣運。
夕陽緩緩西沉,餘暉透過屋頂的玻璃船,照在玄齊的臉上,斑駁的防盜窗留下幾道橫豎的條文。整間屋子都顯得靜寂,卻又飄揚起些許別樣的氣息。
靜寂的北清大小,沉寂在思鄉的氣氛中,每逢佳節倍思親,眼看着就要到中秋,新生們多多少少有些想家。
而這個時候大二,大三的新生們,可是眼睛都瞪得官運,目光爍爍的望着計算機屏幕,十大校花評選榜就要誕生了今年剛入學的女生中,有很多粉嫩可愛,青春無敵的軟妹子,她們青春靚麗,貌美無雙,這其中又以服裝設計系冷幽幽的蘇茗雪最美。
已經有資深狼友下斷言,蘇茗雪肯定是這一屆的校花,而且還是三甲的實力,說不定還能殺上頭
你看她烏墨色的黑髮,同樣烏溜溜的剪水雙瞳,還有如雪的白嫩肌膚。再加上冷清清的氣質,就好像是剛從古墓裡走出來,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女。正是一大幫沒有女朋友的男孩,最佳的夢中女神
蘇茗雪坐在課堂裡,聽着老師講解的知識。不同的面料通過不同的裁剪方式,能夠拼湊出不同的服裝。而不同的服裝顏色與不同的衣服款式進行搭配,又能夠混搭出不同的風格。
聽着,聽着。蘇茗雪忽然間感覺無聊,拿着筆盲目而無意識的在本子上刻畫。
蘇茗雪的同桌是一個留着馬尾辮,于于淨淨,甚至還帶着一絲爽朗的女孩子。見蘇茗雪楞神,便用筆捅了捅蘇茗雪說:“聽說了嗎?計算機系的男生們,正在搞什麼十大校花評選榜,真是有夠無聊的”說着又用更低的聲音說:“好像現在你還是第一名。”
蘇茗雪微微的點頭,示意自己聽到這這件事情。眉頭卻緩緩的皺起來,不是因爲她覺的計算機系的男生無聊,而是因爲她身體內的陰冷更加的濃重,疼痛在身軀內閃動,如同螞蟻在啃噬身體內的肌肉,好難受好難受啊
蘇茗雪咬着牙,苦苦的忍着。要不了多久就下課,沒必要搞得那麼驚天動地。堅強的小姑娘總是爲別人着想。
下課鈴聲響起,強震這疼痛的蘇茗雪,腳步匆匆的往外走,神色匆匆不顧周圍人的眼光。
一個穿着紅色夾克的女生,歪着嘴巴說:“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傲的,天天擺着一副冷臉,好像是別人欠她的錢一樣。一看就是裝的”這段話裡面透着濃濃的酸氣與怨念。
關係好的姐妹,立刻附和着說:“對啊對啊要不她不裝,就憑她的姿色怎麼可能進入校花排行榜。”嘴上說着,眼珠卻開始轉動,直接冒出一個壞主意來:“你看她形色匆匆的,這是要去哪裡啊?難道是去會情郎?”
“不如咱們跟過去看一看”紅夾克的眼中也燃燒出熊熊的八卦之火,兩個女孩子變身成偵探,遠遠的跟在蘇茗雪的後面。
剛出教室,蘇茗雪就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那個萬分熟悉的號碼。第一遍無法接通,第二遍又是無法接通。疼痛難耐的蘇茗雪,不得不撥打第三遍,依然是無法接通後,蘇茗雪在疼痛中又升騰出一絲的擔憂,完全是下意識的往水木園走去。並沒有看到後面跟着兩個小尾巴。
“她去了水木園?”紅夾克眉頭一皺:“究竟是要做什麼啊?後面可是教職工居住的宿舍。她往裡面跑,難道是師生戀?”
在風氣還算淳樸的兩千年,一些東西還是很忌諱的,例如幾年後有個風燭殘年的學霸,牽手了一個風華正茂的博士生,不就是鬧得沸沸揚揚,鬧得風風雨雨嗎?如果現在蘇茗雪真的是跟某個老師來師生戀,那麼就哈哈哈紅夾克的眼中閃過的詭異的華光。
步履顛簸,蘇茗雪也不知道爲什麼,直接衝向了玄齊居住的小院,莫名的揪心與擔憂,讓她本就緊皺的眉頭,這一刻變得更加緊皺。望着小院裡亮起的燈光,一直擔憂的心神才放下,伸手按動了牆上的門鈴。
“果然有姦情”紅夾克雙目爍爍:“你說這院子裡會住着誰?”她眼中閃過冷冰,好似已經拿捏到了蘇茗雪的軟肋,甚至到讓她身敗名裂的這一天。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好像有姦情。”另一個女孩的眼中同樣閃着華光,女人善妒,特別是有些這個世界上本就美好的生物。既然不是自己擁有的,那就出手把它打碎。
房門打開,年輕到過分的玄齊,出現在兩個女孩的面前,而後看着他把蘇茗雪抱進了屋子裡。兩個女孩都呆滯了想破了腦袋,她們也沒想到,從門裡走出來的男子居然會是他
狀元哥在北清聲名鵲起,甚至還有一幫的鐵桿粉絲,每天都喊着向狀元哥學習,向狀元哥致敬的口號。這些話可不都是白說的,至少狀元哥學霸的身份已經烙印在大家的腦海之中。
現在最美的校花,進了狀元哥的小屋,這裡面可以說的故事可就多了在相對封閉的年代,大學生談戀愛,也屬於早戀的年月,自然留下了大段的留白。紅夾克雙眼中閃過狠毒,甚至還有些嫉妒的說:“便宜不可能都歸她你說大家要是知道了他們兩個在談戀愛,大家會怎麼想?”
一團風雨逐漸往這座小樓的上空飄蕩,有時候看似不起眼的流言蜚語,也是能夠刮骨的鋼刀,一刀刀的看似雲淡風輕,其實卻能要了別人的性命。君不見多少英雄豪傑,傾國紅顏,都是死在流言蜚語中。
玄齊望着面色慘白的蘇茗雪,不由關切的問:“犯病了?”望着柔柔弱弱的蘇茗雪點頭,玄齊心中憐意大升,不由伸出手來,攔腰扶着蘇茗雪,嗅着她身上馨香的味道,玄齊低聲說:“別怕,我這就給你治。”
蘇茗雪微微的點頭,靠在玄齊溫暖的懷裡,她感覺自己無比的安逸,原本疼痛的身體,反而不覺得疼痛了
拉開臥室的門,打開房頂上的燈。剛曬過的被子,有着一股陽光獨有的味道。玄齊把蘇茗雪抱到牀上,不由得彎腰幫她脫去了鞋子。白生生的腳丫出現在玄齊的面前,五個小巧的腳趾好似五個白兮兮的玉石。玄齊忍不住拿起一個,抓在手中。真如暖玉般溫熱,又似蘭花般馨香。
“喔”被玄齊這樣一抓,蘇茗雪不由低聲一呼。雙頰飛起了兩團紅雲,現在天還不算太亮,所以蘇茗雪穿的是裙子,下面穿的是涼鞋,不習慣絲襪的蘇茗雪打着赤腳。現在被玄齊這樣一抓,好似有着一團暖流,從腳底板順着血脈骨骼往上走,讓蘇茗雪感覺酥酥麻麻的很不適應。
被蘇茗雪的聲音喚醒,玄齊立刻鬆開了雙手,把被子打開墊高,讓蘇茗雪半躺在上面,本就是個絕色美人兒,現在病中帶羞,原本慘白的臉蛋冒出一朵的羞紅,變得更加嬌羞可人。再加上半躺在牀上,穿的有的白色的束腰長裙,玄齊居高臨下,看了個通透,一時間明白什麼叫凹凸有致。
眼睛順着領口又看到山巒起伏中間的深溝,想不到柔弱嬌小的蘇茗雪,居然也如此有料。玄齊感覺到喉嚨於澀,一時間如夢似幻。看着上輩子的大明星,就這樣躺在自己的牀上。玄齊感覺血脈越流越快,身體越來越熱,而有些地方也越來越硬,越來越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