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
冷冽的聲音從書房門口傳來。
薄司擎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書房裡出來了,警告地看了凌南一眼。
凌南的表情頓時就有些悻悻的。
薄司擎看向了雲畫,“過來。”
雲畫眨了眨眼,衝凌南笑道:“謝謝你啊凌隊長,不過真的不需要。我好的很,並沒有被嚇壞。你只需要把壞人繩之以法就行了。”
說完之後雲畫就拿着手裡的東西快步跑到了薄司擎跟前,像是交作業的小學生一樣,雙手遞上了寫在稿紙上的保證書,忐忑地說:“這回總行了吧?”
薄司擎接過了東西,打開掃了一眼,在雲畫飽含期待的眼神中,薄脣輕啓,無情地吐出了兩個字:“重寫。”
“……”雲畫真要哭了。
“什麼東西?”凌南湊了過來,可薄二那傢伙已經眼疾手快地把稿紙給摺好了,他一個字都沒看見。
“哎哎哎不是吧薄二,什麼東西還神神秘秘的。”凌南不滿地說,但他知道薄二不想讓他看的東西,他是壓根兒就不用再去肖想了。
所以凌南就把目標對準了雲畫,“雲畫同學,你要是覺得現在狀態還不錯的話,就幫個忙唄,案子都還懸在那兒呢!我們也想把歐陽牧繩之以法啊,可他只交代了跟他妻子鍾善有關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承認,其他六起案子我們雖然從行爲分析上能夠判斷出來是歐陽牧所爲,可沒有證據!完全沒有證據!這傢伙掃尾的能力真是太強悍了……”
“凌南。”薄司擎的臉色非常難看,“你要是不會辦案,趁早自己請辭,換個有能力的上來,別佔着刑警隊長的位置卻連一個案子都解決不了!”
“……”凌南都快要哭了,“歐陽牧說不見到她就不開口,我能怎麼辦?嗯,你說,我能怎麼辦!還有你啊,你以爲我看不出來歐陽牧的肋骨是被你給踢斷的,還給人弄個倒栽蔥的造型,那斷掉的肋骨都戳進他胃裡了。醫生說他那胃酸把腹腔給腐蝕得一塌糊塗……疼都要疼死,你當然不知道你是在給誰報仇呢!”
雲畫瞪大了眼睛。
薄司擎卻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我進去的時候,他攻擊我,凌大隊長不知道有個詞叫正當防衛嗎?”
“切,別裝了。就算歐陽牧攻擊你,以你的身手,多的是辦法不傷害到卻讓他失去行動能力,真需要弄斷他肋骨?還給他來個倒插蔥,肋骨刺破胃部,胃液灌進腹腔,那種疼……嘖,你當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凌南哼了一聲,“這樣又不用殺了他,又能讓他疼得生不如死,薄二啊,你心眼兒可真多!”
薄司擎瞥了凌南一眼,“凌大隊長難道不知道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進行無故的惡意揣度?”
“誰惡意揣度了!我這是合理猜測!”凌南氣得不行,“你也知道沒證據不能亂說啊,那我怎麼辦?歐陽牧殺了鍾善是事實,判死刑也沒問題。可前面六起案子怎麼辦?歐陽牧要是一直不承認,那六起案子就沒法結案,也沒法給受害者家屬一個了結!現在歐陽牧只承認殺了鍾善,其他六起案子一點兒證據都沒有,只能讓他自己供認,可他說不見到雲畫就不開口,你讓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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