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妝玉砌的天地,好似是一片晶瑩,漫步在上面看來也算是很不錯的一個旅遊的方式,一個放鬆自己的方式。
凌楚一路上幾乎都是在*迫自己強大,就像好似一張弓,時常將那一張弓繃的緊緊的,總有一天這樣的弓總有斷絃的時間,這就將自己的心情放了一個假。
“大雪盈空盡。”
至此語言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罩子將自己隆住了,凌楚雙眼緊緊的一張,仔細的在打量周圍的環境,怎麼他有一種感覺自己無論是自己怎麼走好像都是在原地打轉轉一樣。這種情況他是從來沒有遇見過,自己的活字典,奇九天師尊也不在,這件事情就必需自己來處理了,事情的後果那就是稍不注意恐怕自己就要將自己這一條性命交代在這裡了。
“難道這是一個陣法?”
凌楚在心裡慢慢的思索着,看着自己全部都是一片晶瑩,似乎是看不到盡頭,或許這隻能是一個幻境,從來沒有一個地方讓自己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動過,還有就是自己的靈魂在這裡幾乎是沒有用一樣,釋放出的靈魂總是遇見一些連自己都感覺奇怪的畫面。
一個少年站在天地之間,英姿偉岸的身軀,站在一個懸崖邊上,面對着萬丈懸崖確實安靜的將眼睛緊緊的閉上,手中緊緊的將一把細長的劍身把住,像是抓住一個藤蔓一樣。
少年的對面就是一個黑衣少年,黑衣少年也安靜的站在那裡,或是仰望天空或是看着懸崖邊上那個少年,一對清涼的眸子像是在看透那個少年手中的一切虛妄。
“戰吧!”
此聲蕩氣迴腸,像是一口洪鐘在佛寺邊上唱出一絲浩浩蕩蕩,衝擊着天地的最後的一絲靈力,那靈力就像是遇見了天敵一樣,四處逃竄,逃竄的靈力就變成了一股驚濤駭浪,對面的那個黑衣少年似乎根本就沒有感受到衝擊一樣。
像是在享受這一副自由的寂靜,或許是世間凡塵太喧囂了,那個少年竟然將自己的手臂緩緩張開,然後將那一雙手又握住一把紫色的長劍,劍鞘緩緩的向後面退去,最後亮出一把紫色的長劍,閃耀眼睛的長劍在那一瞬間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飛一般的刺進懸崖邊的少年的喉嚨...
一幕幕的事情,緩緩上演,就像是面對着一幕幕的精彩的的大電影一樣,凌楚既是觀衆又是主演,就算是凌楚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只是明明之間好像自己知道那個懸崖邊上的少年就是自己一樣,甚至凌楚可以感覺到那一劍在自己喉嚨上的疼痛。
“啊!”
悲痛欲決的叫聲,像是留在世間唯一的憑證,在人們的記憶裡留下不可以磨滅的一筆。
就在這個時候凌楚的嘴角也是狠狠的向兩邊拉開,口中如洪鐘一樣,發出慘烈的吼叫聲,撕心裂肺的聲音似乎是在訴說自己的殺意,只是那個黑衣少年就是一個冷血的屠夫,充滿殺意的眸子,死死的將凌楚盯着,似乎一點都不放心這個傢伙。
凌楚的心裡暗暗的就像是在發掘什麼東西一樣,雖然現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是關於誰的,但是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如果自己將這一段看完了之後,或許自己就知道了自己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