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雖是爲人*不羈,少年雖是年少輕狂,可是危機到生命的時候,他們一樣脆弱,他們依舊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這個···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這個,你不是準備和他決一死戰的嗎?”血色嬰兒面對這樣,有時候比自己還無恥的主人,他也有些臉紅,當然他全身都是通紅,臉上稍稍的紅上一些也沒有什麼區別。
“嘿,我說你小子到底是能還是不能啊?能就走,不能就邁開雙腿準備跑。”凌楚似乎很是不耐煩這個傢伙死要面子的行爲,聲音稍稍變得有些大了,讓周圍圍觀的那些閒雜人等自然也收入耳中。
血色嬰兒也不知道是爲了面子,還是爲了逃命,反正他的小手狠狠一揮,在空間中又出現了一個虛空大洞,這次顯然是要比上一次出現的虛空洞,要粗糙,要小得多,自然也是沒有上一次穩固。
凌楚左手不一會兒就要變換一次印決,讓處於自己周圍的虛空碎片在自己周圍劃過,以至於不會落到自己的身上,血色嬰兒在這個時候,緊緊地抓在凌楚的衣領上,然後他的臉上明顯的失去了很多血色,本來全身都是紅紅的,臉上也是紅彤彤的樣子,可是現在卻全部都變了模樣。
“主人我支持不住了。”血色嬰兒腦袋一下爬到了凌楚的脖頸處,聲音只是瞬間就消失了,他們倆還處於空間破碎的亂流之中,將來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
虛無空間之中修煉者最怕的就是遇見了空間生物,和空間碎片,這兩種東西隨時都可以要了虛空中穿越的任何修煉者,強悍的修煉者可以憑藉強橫神魂躲避過那些存在再虛空中的東西。
“哎!小傢伙你沒事吧?喂,小傢伙,你怎麼了?”凌楚聲音變得很急切,在這一瞬間他除了是自己的心臟,而且還是他的夥伴,他陪自己戰鬥過,是自己的兄弟。
虛空中有很多時候周圍都是一樣的,無論是聲音或者是景色都是一樣的,讓人根本是分不清左右東西,沒有辦法找到自己需要的方向。
凌楚叫了半天,血色嬰兒也沒有半點回應,這下可是急壞了凌楚了,連忙回頭想下面望了望,然後視線就落到了趴在自己脖子上的小肉球,粉紅色的外表,圓圓的身軀。
這一次事大了,自己沒有頓悟虛空的能力,血色行嬰兒有暈倒了,這次戰鬥他使出全力,凌楚根本就不知道,血色嬰兒什麼時候可以醒來,這都要看天意了,他最不喜歡的事,就是自己的命運不能被自己掌控,現在他被困在虛空裡,絲毫沒有辦法逃離。
時間總是在人最無賴的時候流逝,他沒有辦法只有強行讓自己進入修煉的境界,讓自己暫時脫離那種煩悶。
娟娟的流水,潺潺的小溪讓人心曠神怡的地方,紅花映着綠草,藍天白雲之間彷彿是世外桃源。
“大哥,二哥”一個年紀並不算大的傢伙,搖晃着另兩個躺在地上的少年,少年的眉宇之間露出一絲焦急,這叫什麼事啊?這裡是哪裡?十七弟還好嗎?
不一會兒兩人就相繼醒來,可是兩個少年似乎也沒有給他,他想要的答案,沒人知道這裡是哪裡,只是知道這裡絕對不是臨安了!
再說臨安這邊那個怪物雖然是戰力無窮,修爲通天,可是他好像對於空間之力很畏懼,本來準備和凌楚他們死磕的,但是等到他們出現到了虛空之中,他竟然都沒有在追殺的意思了。
臨安依舊是臨安,除了多了一處變成了廢墟以外,其他的一切如常,街上有一次穿出了凌家出現了地震,雖然那一夜有很多強大的勢力都親眼目睹,可是在這個謠言出現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闢謠,就連凌家老爺子凌天厲也是一如既往的上朝,下朝。
就好像發生事情的地方和自己沒有關係一樣,麻木的雙眼盯着不知所謂的地方,瞳孔中一閃而過的害怕很容易就讓人發覺了,但奇怪的是也沒有一個人問凌天厲當天的事。
一切都恢復到了以前的平靜,身爲八荒侯府,雪天帝還是很體諒的,當天就派人去修築八荒侯府。
有人再說暴風雨的前夜是最恐怖,他是讓人焦躁,讓人不知所謂的存在,他的恐怖在於對於未來是一片空白,沒人能夠預算,當然出了一個神奇的地方,靈臺翠竹青林,潺潺流水,鯉魚竟相躍起,一個少女還坐在一個不大不小的石臺上,將手裡那一團團粉白色的食物丟進了池塘。
一個個小鯉魚竟相越到水面上去,冒出一個個小泡,然後長大這小嘴巴,開始吞噬來自少女的食物。
“也不知道楚哥哥怎麼樣了,是否一切安好!”
“嗤嗤”茂密的翠林中傳來了一聲響動,這讓本來就寧靜的環境,這聲音變得格外清晰,想不讓人發覺都挺難的。
“誰?是誰,快出來!”少女一聲厲喝,彎彎的柳眉掉了起來,然後渾身爆發着驚人的修爲,雖然靈臺並沒有主張修煉爲主,可是在弱肉強食的環境裡面,他們也學會了生存得方法,少女渾身修爲是抱元境初期,在整個蘭州算不上,就算是在盧林也不算高手,可是在林中人的眼裡,這就是絕世天才。
以他們看來,這個少女也就只有十七八歲左右,可是修爲確實如此令人詫異,他們再這樣的高手面前是毫無抵抗能力,只能乖乖的走了出來,生怕這個女子一發火就把自己給弄死了,沒有死在怪物的手裡,而是死在女子的手裡他們可是想不通啊!
“你們是誰?怎麼很跑到這裡來?你們可知道這裡是哪裡?”面對少女的提問,三個人皆是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好在凌傲還算是機靈,慢慢的對着少女說着那晚上發生的匪夷所思的境況,少女方纔點了點頭,準備放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