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一張的另一個版本,親們喜歡哪個?本人更喜歡上一個,你呢?
貴妃才帶着紅衣飛至岸邊,就見一堆火把將她圍在中間,一個穿着便服的粗壯漢子恭敬的對着紅衣說“王爺,還請跟我們回去,皇上會擔心你的。”
紅衣紅着眼眶道“他怎麼樣了?醒了沒有?”那漢子嘆了口氣“回王爺的話,皇上傷的很重,我們追您出來的時候,只說是毫髮無傷的將您帶回去,然後就昏倒了,其他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那就是說,還沒有醒嗎?”紅衣紅着眼眶問道,渾身瑟瑟發抖,單薄的衣衫在雪中翻飛。貴妃攬着他的手放下,讓他自己決定。
“....我...我害怕。”紅衣拉着貴妃的衣袖小聲道,蒼白的臉色在風中幾乎透明。
“那你是跟他們一起回去?還是.....”
“我不回去,不回去,我害怕....恨了這麼多年的人原來是最無辜的一個,我還刺傷了他,我害怕...”紅衣說着蹲下了身子。貴妃猛地將他拉起,“是個男人就要敢做敢當,既然做了就要面對,錯了就是錯了,你彌補就是了,鳶尾風不會想要看到你這麼狼狽的在外面跑的。明日,我帶你回鳶尾。”貴妃不容分說的道。
“這位姑娘,不知道您是什麼身份,但是,請將我們的王爺交給我們,我們自會帶他回到皇上身邊的。”那個看似頭領的漢子說道。
“那也得看你們王爺願不願意跟你走了...”貴妃冷聲道,那將軍似乎也有了這樣的認知,看着紅衣不由的嘆了口氣,他們這個王爺雖然涉世未深,可是卻任性的出奇,但是他們的皇上就是這麼的寵他,誰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紅衣看着貴妃的堅毅的神色,心神一定,這女子似乎總是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這感覺就像是他的哥哥一般。紅衣拉着她的衣袖看着貴妃的眼睛,帶着依賴帶着嬌氣說道“我要你帶我回去,你去我就回去,你不去,我就跟着你....”
貴妃黑線,這男人意思是黏上她了嗎?術後躲着的老頭差些栽下樹來,這孩子是誰家的?這麼可愛。那漢子一聽,有門立即恭敬的對貴妃說“那就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將會奉您爲上賓,請姑娘同意吧。”
貴妃的臉更黑,什麼叫跟他們走一趟吧?她是犯了事?還是做了什麼?..無語,貴妃一扭身,想要甩開胳膊上的人,無奈紅衣似是一抹影子,怎麼甩也甩不掉,貴妃大汗,聳下肩膀道“你總的讓我回去收拾一下行禮,帶上我的朋友一起吧?我們本是出門遊玩,不可能丟下他們和你們走吧?”
紅衣一聽,高興的摟着貴妃的脖子像只小狗一般掛在貴妃身上,露出可愛的笑容,就差在她臉上舔幾下了。
“那請姑娘前面帶路,屬下等一路相護。”貴妃臭着臉向前走去,身後拖着一個拖油瓶,哼,說是護送,還不是監視,怎麼她救攤上這麼一個....男人呢!
客棧內,坐在大堂中的雪畫衆人都對紅衣的到來感到困惑詫異,只有那老頭和小離兄弟不意外,因爲,他們是見證人嘛。
“王爺,這是?”貴妃看了眼紅衣對着老頭道“老頭,我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商國了,我得和紅衣一起去趟鳶尾,你可要努力追老婆啊,爭取早些給我整個師孃回來。”
老頭撇撇嘴“我也不去了,我要和你一起去鳶尾,這小子怎麼弱不拉吉的,再說我還要傳授你功夫呢,話說,你和這小子的哥哥什麼關係啊?”老頭蹭到貴妃身邊問道。
貴妃一把推開他,鄙視道“想看熱鬧就直說,他是我表哥。本來打算明日出發,現在看來你們還真是閒的可以,走吧,現在就出發。”
“王爺,我們…。”雪畫低垂着首說。
“還不去收拾行李,等本宮親自動手嗎?”貴妃瀾瀾的睨了雪畫他們一眼說道。雪畫倏地擡起頭,悶悶的表情一掃而空,“是,王爺,我這就去收拾。”
貴妃看着她如兔子般的動作,微微一笑,看着小離兄弟和老頭“今日跟蹤我就算了,如若再有下次,看本宮不打斷你們的狗腿!”
“是,王爺,歡迎您打斷我們的狗腿!”小沫大喇喇的笑着道,貴妃一時無語,在大堂中等待着,老頭圍着紅衣不住的問些什麼,紅衣臉紅的什麼也不說,對於這外面陌生的世界,他總是很羞怯。那個粗獷的漢子和他的一對人馬站在一側,大堂內本來人就不多,這個時候更是都看着這一大羣人,紛紛好奇不已。
經過一番磨蹭,一輛馬車開始緩緩出發,雪下的愈發的大,不多時便將這馬車的頂層覆蓋了厚厚的一層。馬車內,桌案上的暖香緩緩的升騰着嫋嫋雲煙,貴妃裹着厚重的披風抱着暖爐端坐在主位上,老頭早已滾在寬大的馬車內大聲扯着呼嚕,車外是小離兄弟在駕車,而小白,貴妃看看頭頂,這傢伙不嫌冷,竟然坐在馬車頂上,紅衣獨自躲在角落裡,眼神中帶着急切和哀傷。
“紅衣,莫急,這裡離鳶尾不遠,兩天我們就會入鳶尾境內了。”
紅衣紅了眼眶,“怎麼能不急呢?我逃跑的時候,他還是昏迷不醒的,他倒下的時候還吩咐下面的人不許爲難我,可是,我害怕,我跑了,現在想來,我寧願他監禁我一輩子,我也不要看到他這麼躺在牀上,毫無生氣的樣子。”
“…。”貴妃不語,只是看着手中的暖爐發呆,青銅的暖爐沉沉的暖暖的,心裡也不由的開始牽掛那個人,昏迷不醒嗎?唉…。
馬車行至龍山鎮外圍的時候,突然馬車一陣嘶鳴,雪地本來就滑,這一響動更是差些將馬車滑翻出去。
貴妃睜開眼,冷笑,雪畫猶如母雞一般護在貴妃身前,紅衣一下也竄到貴妃身後,拉着她的一側衣袖,有些好奇有些害怕,像只小老鼠。貴妃好笑的看着二人,一把將雪畫拉直身後,貴妃一個飛身出了馬車外,紅衣看着她俊俏的身手,不由的興奮起來,連忙追了出去。雪畫對於這個突然多出來的而且還和她一起搶王爺的人,始終抱有敵意,之前多了小離兄弟也就算了,好歹多了他們王爺更安全些,怎麼多的這個就是個軟柿子呢!雪畫憤憤的想着,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軟柿子一枚的人。
貴妃站立在皚皚白雪中,那粗獷漢子和他的人馬、陌上白和小離兄弟將她和紅衣雪畫圍在中間,那老頭死死的睡在馬車裡,絲毫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老頭時個時分嗜睡之人,一旦睡着就是雷打不動,所以,貴妃也就沒有喚醒他的打算,何況老頭的睡覺功夫一流,只有他打別人的份,沒有別人偷襲他的份兒。貴妃看着精密的空氣中,感受着絲絲的空氣波動,突
然從他們的正上方飄下很多的花瓣,貴妃冷笑“大家捂鼻,這花有迷香。”
衆人摒棄,但是依舊有人不小心吸入了花粉瞬間暈倒了下來。貴妃黑線條的看着倒在她懷裡的紅衣,撇妃周身被種藍色的光暈所包圍,那些花瓣飄不到裡面只能繞開光暈繼續向下面飄落。貴妃仔細打量着這些花瓣,在空中凝望着不遠處的樹梢上那抹被黑暗和白雪的隱藏的白色紗轎,冷冷一笑。貴妃凝心,軟劍護心,倏地一個飛身向那個隱藏的很好的轎子飛去,軟件在空中一劈,很快轎子瞬間散裂開來。那轎子中的人彷彿沒有預料到自己的轎子會瞬間破滅,嚇得一下飛起了身子,貴妃冷冷的看着那個一身白衣白紗遮面的女子,此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下第一美人,祝蓮。
祝蓮見自己行跡暴露,也乾脆飄至地上,對四周搖了搖手腕上那精緻的鈴鐺,清脆的鈴鐺音在四周四散開來,不多時,已經從四方涌出一大片的身着白衣白紗蒙面的女子,只是不同於祝蓮的是那頭髮,祝蓮的頭髮梳着很漂亮的髮髻,斜鬢中插着一株盛開的紫薇花,而那些女子統一梳着高高的馬尾,手握青銅劍器。
“上,一個不留!”祝蓮狠聲命令道。
“是,門主。”應聲下,那些人猶如毒蝴蝶般翩然飄香陌上白等人。貴妃與祝蓮對視,那祝蓮突然魅惑一笑,那眼神竟帶着萬分的蠱惑,貴妃閉上眼睛,冷笑道“堂堂天下第一美人竟使出這種狐媚之術,真不知你是天下第一美人,還是天下第一惡人!我與你素昧平生,你爲何阻我去路!”
祝蓮見此招竟然對貴妃不起作用,不由的一愣,隨即狠戾的說道“哼,沒有人可以搶走我天下第一美人的名號,要怪就怪你長着一張迷惑衆生的美麗臉蛋吧!所有美麗的事物,我都要毀滅!毀滅!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長的這麼美,不知道....把這人皮拔下來,貼在我的臉上會是什麼樣子?哈哈哈哈,我突然又不想讓你死了....”
貴妃冷漠的看着祝蓮的自說自話,“都說,時間最痛快的事就是看着對方在掙扎中再痛苦中慢慢死去,你說,要是我讓你親眼看着我剝了你的皮,然後...看着你自己的臉長在別人的臉上....回事什麼感覺呢?嗯?哈哈哈哈,想必,那定是時間最痛快的事情了。”
“瘋子!”貴妃從嘴角迸出這幾個字,猛地發難,衝向祝蓮,下面那些人太多,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祝蓮神色一凜,從袖口迸發出一條純白的綢緞,綢緞似是長了生命,不住的纏着貴妃,不多時便纏住了她的劍身,貴妃對着祝蓮冷冷一笑,邪邪的勾起嘴角,只見她一個空中轉身,那些綢緞已經破碎成一塊塊的碎步。祝蓮一腦,空拳想貴妃打去。貴妃看着祝蓮,雖然外表是個花架子,到底也還有幾分武力,但是....也僅限於此了,時間拖得太久了。這時空中突然又多出一道身影,瘦削的身影一上來就對着祝蓮的空門處一踢,當時,祝蓮便倒地,吐出一口鮮血,周圍的人一見自己的門主被踢到在地,不由的紛紛向他身邊靠攏,這些人太厲害了,不到半刻中,她們已經損失了大半的姐妹。
那祝蓮緩緩的起身,狠毒的眼睛看向來人,只見那人不屑的看着他赫然就是文生。“你這女人,看着那般的美麗,竟是如此的蛇蠍心腸,就爲了別人長的比你好看,你就要對別人痛下殺手,你真特碼的變態!”文生大爆粗口,這倒是出乎貴妃的意料,印象中,他總是文質彬彬的樣子,難得會有如此...額,粗獷的一面。
“哼,要你多管閒事!今日,我認栽,姐妹們,撤!”
“慢着!....我同意你們走了嗎?祝蓮,你知道什麼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嗎?你當真以爲我們好欺負嗎?”貴妃一個閃身,速度之快,只讓人感覺到一陣風起,那祝蓮卻是已經被貴妃拎出來,一掌拍飛在地上,祝蓮本就受了文生一腳,已經是重傷在身,如今,貴妃又拍了這一掌,在他的胸口處,她都可以清晰的聽見心脈破碎的聲音,第一次,祝蓮感覺死亡原來離她如此的近,那感覺讓人無比絕望。貴妃低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低聲湊到她的耳邊道“你剛剛說的還不是最痛苦的死法,我這還有更痛苦的,你看着吧。”貴妃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對着那羣躁動的女人說道“你們的門主就在我的手裡,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全部死!相信我,我們絕對有這個能力,區區百來人,本宮還不放在眼裡。第二個...你們誰殺了這個女人,那麼....她就是你們新的門主,而且,我不會傷害你們任何一人!選吧!”貴妃話音一落,就看見祝蓮痛苦的倒在地上看着那些已經蠢蠢欲動昔日的姐妹們!
“媽的,老孃拼了,姐妹們,這女人平日總是苛待我們,今日正好給那些被她殘害的姐妹們報仇!”一個女子鼓動着道,其他人紛紛附和着,可以說是一瞬間的事,那些女子前一刻還在圍攻貴妃,下一刻紛紛那着手中的青銅劍衝向祝蓮,一人一刀的砍了起來,貴妃等人冷笑着看着這一場單純的廝殺,文生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如此的陌生,她到底是誰?這漂亮高深的功夫,還有那狠戾的眼神,時而溫婉,時而冷漠的女子,這麼多面,到底哪個是真正的她?她究竟是什麼人,自稱本宮?不是宮中人,便是江湖上那些隱秘的門派了,而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貴妃正欲轉身至極,就看到文生那受傷的眼睛,無所謂的一笑“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我的善良是建築在別人不傷害我的前提下的,我只是告訴祝蓮,什麼纔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而已。不是看着自己的臉皮被剝除安在別人的臉上,而是....看着最親的人一夕間的背叛,而自己...死無全屍。這就是我,真正的我,文生...回去找個好女子,成親吧。我,不是你要的起的。”貴妃說完,又看了眼那些爲了門主之位相互廝殺的女子,冷笑,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牽扯到權利地位的時候,什麼都會變的。
轉頭,抱起那依舊睡得香甜的紅衣,徑自傷了馬車。不去理會那些血腥,其他門看着這個突然間強大,又突然間變得無害的女子,有習慣,有崇拜,有好奇,還有的....不懂。文生終究回到了父母的身側,聽了父母的話,真的就娶了房貌美賢淑的女子,過上了平凡的生活,貴妃說的不錯,她那樣的女子,真的不是他要的起的,而他....亦配不上她。
經過兩日的奔波,幾乎沒有休息,一行人終於趕至鳶尾拿了令牌,進入宮內,他們還未放下手中的包袱,紅衣便一溜小跑跑拉着貴妃向鳶尾風的宮殿。貴妃只來的及交代他們去放行李,老頭則叫囂
着跟着她一起跟了上去。
寢殿內,燃燒着旺旺的火爐,將整個屋子薰得暖洋洋的,紅衣沒有理會身旁宮女的阻礙,直直的跑向後殿,貴妃不由詫異,這是她見過紅衣最男人的一面了,沒有多想,他們也跟了進去,老頭咬着手指打量着這個寢殿,看這奢華的裝飾,不由的搖頭直說腐敗…。
紅衣一進寢殿就看見了牀榻上那人蒼白的臉龐,錦被滑至腰際,露出白色的中衣,銅色的胸膛隱隱若現。紅衣哆嗦着雙手來到他的身邊,“哥哥,紅衣回來了,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紅衣趴到鳶尾風的胸膛上大哭着,牀榻上的人睫毛抖動,貴妃進來的時候就正好對上了那一雙魅惑的眼睛,鳶尾風顯得很是詫異貴妃的到來,貴妃眼神示意他胸膛的紅衣,鳶尾風這才緩過神來,壓下心底的歡愉,看着紅衣哭得慘兮兮的模樣不由的好笑,但是也很心疼,這人時去逃難了嗎?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哥哥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呢?紅衣!”鳶尾風笑着說,紅衣一聽聲音,立即擡起頭,的廝殺鼻尖還殘留着一滴水珠,眼睛紅腫的猶如兔子那呆愣的樣子,竟可愛無比。
“哥…哥…你醒了?”紅衣愣怔的問着。
鳶尾風輕拍他的頭“怎麼捨得喚我哥了?我可是你的仇人吶。”紅衣一聽這話再次眼紅,拍打這鳶尾的胸膛哭道“你還說,你這個壞蛋,你爲什麼不早些跟我解釋,爲什麼讓我誤會你這麼多年?爲什麼!你個大壞蛋,嗚嗚嗚嗚嗚,你這一刀不是白捱了嗎!我好害怕就害怕自己那時的衝動害死了你,嗚嗚嗚嗚哥哥,紅衣錯了,紅衣不會再傷害你了!”鳶尾風的臉色一陣慘白,白色的中衣上已經滲出絲絲血跡,紅衣一下被這血跡嚇的呆住了,貴妃走上前拉開紅衣,扒開鳶尾風的衣裳,就看到那個被紗布包裹着傷口,然後解開它拿出一旁桌几上的紗布重新開始包紮着。鳶尾風一愣,然後痞痞的笑道“妃兒,那女授受不清啊!我這清白可是被你給毀了,你可得負責到底啊!”
貴妃白了他一眼,紅衣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小徒弟,難不成,這小子就是你的情郎?嗯…嗯…不錯,器宇軒昂,長的不錯,很精明,不錯,徒兒的眼光不錯,小兄弟,快說說是怎麼把我家小妃妃給追到手的?”老頭好奇的盤身在寢殿的衡量上問道,貴妃正欲說着什麼,鳶尾風依然裝作很乖巧的樣子對着這個怪老頭道“您是妃兒的師父嗎?參見師父,哈哈,師父的眼光真是獨到,您對我這女婿可滿意嗎?”鳶尾風掙扎着起身對着老頭行禮道,貴妃一把將他重新拉下來躺好,然後回首看着老頭“老頭,鬍子還想要嗎?”
老頭條件反射般的回道“想!”那正襟危坐的裝腔樣,惹得鳶尾風一笑,“妃兒,師父他都承認我這個女婿了,你就從了我吧!”
“鳶尾風,你腦子給驢子踢了?”貴妃罵道,手上的動作又是一緊,鳶尾風霎時疼的齜牙咧嘴的。
紅衣破涕爲笑,一溜煙又掛在了貴妃身上,貴妃黑線“紅衣,我都把你送回來了,就放過我吧,你在掛我身上,我衣服都要換了,還有,把你那噁心的鼻涕擦擦,別往我身上擦。”
紅衣難過的看着鳶尾風,又看看貴妃,“人家哪有?你叫什麼名字?我...我喜歡你,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貴妃臉一黑,“連我名字都不知道,你就敢跟我走?”紅衣傻傻一笑“你既然叫出了哥哥的名字就肯定不是壞人,所以我相信你。”
什麼邏輯啊,衆人一頭黑線。鳶尾風有些吃味的看着掛在貴妃身上的紅衣,“紅衣,過來,那是曇國的傾城王爺,曇貴妃。不可以無禮!”
“王爺?”這是在旁邊呆立了很久的粗獷漢子一下子嚇得叫了出來!鳶尾風看向他,他一個箭步單膝跪地道“屬下不知是曇國的傾城王爺,路上有怠慢之處還望恕罪!”
貴妃擺擺手,讓他起身,鳶尾風不明所以,身體上的無力,讓他有些吃不消,不多時便露出了疲憊的神色。
“紅衣,快帶妃兒他們下去休息,哥哥累了,妃兒,謝謝你將紅衣送回來,明日寡人親自道謝。”鳶尾風蒼白着臉色說道。
“不了,明日我們便要走了。我和師父還要去商國。”貴妃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老頭路過鳶尾風身邊時,頑劣一笑“加油,小兄弟,我很看好你喲!趕緊接受我這小徒兒吧!”說完一溜嚇跑攆上貴妃,在一旁不知嘮叨着什麼。
鳶尾風一笑,小妃兒,這一來,可由不得你了,想走?不容易哦!回身,鳶尾風就看到一直注視着他的紅衣,輕聲道“快些回去好好休息,很個小泥人似的,乖。”
“她就是哥哥書房裡掛着的那個女孩子嗎?”紅衣沒有走而是像以前一樣將身子掛在鳶尾風的脖子上道。
鳶尾風好笑的看着他孩子氣的舉動,“對,是她,她就是哥哥的心上人。”
“可是,怎麼辦?哥哥,紅衣好像....也喜歡上她了....”紅衣悶聲道,頭顱埋在鳶尾風的胸口。
“無礙...紅衣,妃兒的心,很難追。我們公平競爭,如果,妃兒最後跟你在一起了,哥哥一樣會祝福你們的!這樣,好不好?”
紅衣擡起頭露出一抹妖豔而陽光的笑容。“好。”那晚,二人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躺在一張牀上,一起回憶,一起笑,一起哭,直到深夜。
夜,沉沉的,門開了,守夜的宮人詫異的看着面色迷茫的紅衣王爺從屋裡出來,甚至還未穿鞋,白皙的腳掌踏在屋外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迴廊外是漫天無際的大雪,不斷的飛舞着,落至他及膝的發上,很冷。迴廊上是迎雪而開的梅花,粉色的花瓣很是誘人,紅衣一襲大紅衣衫躺在雪地裡,任由雪片滴入雙眼,就這麼凝視着天空。他要放空自己的心,讓那份真是的情感就此隱匿。母妃,你就在天上看着對不對?紅衣竟然錯了這麼多年,是紅衣的不對,可是,母妃,我很苦悶,心裡,疼疼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是生病了?母妃,爲什麼我會說出那些話?爲什麼明明自己不是那樣想的,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可是怎麼辦?不這樣,我真的害怕,一不小心,那些話會自己溜出來,嚇壞所有的人。母妃,我只能這樣做,跟哥哥搶女人,我只有這樣了,只要能夠看到他笑什麼都可以的。也許有些卑劣,但是,如果是這個女子的話,也許可以。這個女子很特別,而且哥哥很喜歡,所以,紅衣也喜歡,她身上有何哥哥一樣安全的味道。
雪紛紛揚揚的下着,紅衣就在雪地中安靜的睡去,無人打擾,滿天的雪片,不多時便將他掩藏在了厚厚的雪堆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