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你是寡人的弟弟,弟弟照顧哥哥,哥哥幫弟弟穿衣服,有什麼嗎?我們以前都是這樣的啊!”鳶尾風不理他,繼續手中的騷擾,似乎有了紅衣,想要追回妃兒的心就淡了許多….
“不可以,哥哥現在還很虛弱,才受得傷不可以這麼操勞的!”
“虛弱???難道哥哥昨晚的表現很不好?會讓我親愛的紅衣不滿足竟然說寡人虛弱?要不要讓寡人回牀上再證明一下呢?”鳶尾風壞壞的說着,手在紅衣的衣服內撩撥紅衣那小小的紅豆。紅衣輕顫,幾乎立即下體便有了反應,“不喲哥哥,紅衣擔心你的身子….”
“無礙的,妃兒的那一劍騙了你們….哥哥只是只是受了皮外傷,沒有傷到內臟,不如…我們……”
“不可以….紅衣給你端藥去!”紅衣抽出鳶尾風的手紅着臉說道,鳶尾風委屈的將頭擱在紅衣的脖頸處“不要,不要喝呀藥…會苦….”紅衣一愣,輕笑“哥哥,有紅衣在,不苦。”
鳶尾風一愣,而此時房門卻突然打開,看着來人,鳶尾風冷下神色,不動聲色爲紅衣整理好衣物,似是平常的那般,紅衣背對着來人紅着臉任由鳶尾風整理着衣衫。“皇上….”來人驚訝的喊道….
“青鸞愈發的放肆了,進入寡人的房間也不通報了嗎?”鳶尾風旁若無人的替紅衣整理着衣着,青鸞現身驚訝隨即恐慌的低下頭“屬下知錯,屬下以爲皇上還在昏睡!望皇上恕罪!”
怎麼回事,皇上明明還在昏睡的,今日卻這般的有精神,雖然以前紅衣王爺也常在皇上這裡留宿,皇上也會常常爲他整理衣物,可是,可是今日爲什麼總是覺得有哪裡不一樣了……
“寡人沒事,昨日之後發生了什麼事?”鳶尾風拉着紅衣的手來到大殿之上,紅衣幾次掙脫沒有成功,只能任由鳶尾風攥着細膩的雙手,青鸞看着二人緊握的手道“啓稟皇上,屬下無能讓娘娘跑了。”
“看來寡人的嗜殺近來沒有好好練功啊,縱使妃兒武功再如何的高強,雙手也被鏈子束縛着,你們那麼多人竟然連這樣也無法抓到她嗎?”鳶尾風說的平淡無奇,青鸞卻聽得出他話語間的冷漠。
“本來就要抓到他們了的,那時候,屬下急着爲皇上找太醫,先行回了皇宮,據回來的人稟告說突然被空氣中的辣椒水迷了雙眼,痛的無法睜開,然後他們人就消失了….還有….還有….”青鸞猶豫着要不要說。
“還有什麼…..”
“還有我們再一條巷子裡找到了被砍斷的玄鐵鏈子,以及被娘娘脫掉的嫁衣…”
鳶尾風握着紅衣的手一緊,嫁衣都給扔掉了嗎?他們是如何砍斷那堅硬的玄鐵的?紅衣在一旁看着鳶尾風,手很痛,可是心更痛。“那幾個人呢!”
青鸞聞言頭低的更低了,聲音有些顫抖“回..回皇上的話,人全部被救走了,不過,他已經去追了,還有嗜殺已經追上了。”鳶尾風倏地暴怒“怎麼可能被救走,是誰透露了他們的行蹤?是誰?”紅衣嚇了一跳,暴怒的鳶尾風似乎沒有看到紅衣的表情,那怒火似乎要將青鸞燒燬一般!
青鸞的身子一顫道“屬下不知,皇上恕罪。”“什麼?不知道?知道那些人的下落的就你,他還有寡人,難不成是寡人自己把他們的下落說出去的嗎?”
“恕屬下直言,之前在宰相府,娘娘出門前,您是自己親口說了出來的,而那些人也是在那之後被救走的….”
“你..你是在怪罪寡人?你是什麼東西?那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聽到的只有妃兒一人,難不成妃兒有了分身術不成!”鳶尾風的大手一排邊上的桌子,瞬間,桌子粉碎成爲泡沫。
“皇上息怒,屬下已經吩咐下去,封鎖城門,相信娘娘跑不了多遠的,除非他們可以從那個地方出去,可是那個地方千百年來由那個東西統領着,毒物更是數不清楚的多,危險萬分,所以,我們肯定可以找到娘娘的!”
“那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給寡人滾出去找!”
“那找到之後呢?是否直接就地正法?”
“寡人什麼時候說要殺了貴妃?”
“可是,畢竟娘娘傷害了您!”青鸞突然站起來辯解道,眼眶紅紅的。鳶尾風抓着手中的一個杯盞就朝青鸞砸去!青鸞的額角瞬間滑落一灘血跡,流進了她的眼睛裡,她眨眨眼睛,那裡有些微癢。“寡人說了不準傷害她!讓寡人發現她少了根頭髮,你就給寡人去死!去死!”
什麼?竟然讓她去死?哈哈,跟了他這麼久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傷害了他的女人嗎?那個女人刺了他一劍,他卻還如此的護着他,他是瘋了不成!青鸞的身子有些顫抖,看了眼鳶尾風,行了禮,轉身跑了出去,一滴晶瑩滑落,滴落在空氣中,消失,風化。
紅衣拉着鳶尾風的袖子,鳶尾風回首看他,紅衣輕輕偎進他的懷裡,“哥哥,對青鸞太嚴苛了….”鳶尾風摸摸他的頭,“哥哥何嘗不知道,只是,你希望再多一個人來分享哥哥的寵愛嗎?”
紅衣猛地擡頭,鳶尾風笑道“傻瓜,青鸞的心思太明顯了,不對她如此,她怎麼會死心?還是說,紅衣希望哥哥將她納成妃子,當了你的嫂嫂?”“不要…..”紅衣急切的說道。鳶尾風揉揉他的發頂。
“那你是真心找妃兒的嗎?”
“…….是…..她,哥哥是不可能放棄的。你和她是哥哥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紅衣不語,如果這樣,那麼好吧,他妥協。
叢林深處,當貴妃等人到達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黎明時分了,連夜趕
路,傾城的臉色蒼白的可以,背上的月非月幾次想要傾城停下來,都無果。到了山腳下,他們可以清晰的看見山坡上明顯的打鬥的痕跡和腳印。
貴妃對傾城說道“就在這裡稍事休息下巴,師兄,我去前面探路找些吃的,你們歇會。”傾城放下月非月,微微喘了口氣拉着即將裡去的貴妃道“我和你一起….”貴妃看着他蒼白的臉色,昨晚他也受了很重的內傷吧,真是的,爲什麼要逞能!他那是什麼眼神,爲什麼要這麼期待的看着她?貴妃推開他的手,“不要,我要自己。”說完,貴妃肚子想山裡走去。月非月靠在石壁上看着傾城失落的神色,安慰道“其實你可以高興點的,她之所以對你冷淡因爲你現在不是紗華傾城,而是她從未見過聽過的師兄大人,慢慢來吧。”
傾城做到他的身側,雙手撐着頭,看着貴妃逐漸遠走的身影,也許吧。“我從未想過出現在妃兒面前會是這樣的景象….有時候想我要是在那時就死掉該多好,不用受這樣的折磨,你知道每天能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可是卻抱不到的那種滋味嗎?你知道明明自己就是她最愛的人,可是她卻不認識你的那種失落嗎?好希望一年趕快過去,那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然後抱着她告訴她傾城一直都在,從未離開過。”
月非月看着傾城的側臉,心底的那種感覺讓他迷茫,以前自己對那人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其實他一直都在騙傾城,一直….因爲,看到他對那個曇貴妃的感情讓他想要摧毀,那種美好的東西是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這個世界不是一直都是骯髒的嗎?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不是一直都是虛僞的嗎?這個傾城爲何可以讓他看見那些美好的一面,一次次動搖他想要摧毀的心,握緊拳頭,想到剛纔他那瘦弱卻溫暖無比的背,自己就有種渴望,一種把他全部歸於自己的那種渴望。
貴妃順着陡峭的山路走到山上,這座山很大,想要進來也就只有這一條山路可以走,可以看得出這裡從未有人的進入,因爲這山路是天然形成的,最近的泥土上還印着些許散亂的腳印,他們找的方向還是對的。師父他們也許久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大致的探了下路,貴妃隨手抓了幾隻山兔順着原路飛馳而下。
天色已經大亮,只是陰暗的可以,烏雲遮住了大半的陽光,寒風似乎刮的更加的猛烈了。貴妃回到原來的地方見傾城和月非月不知道在聊些什麼,看到她回來立即停止了話題,傾城接過貴妃手中的兔子,月非月突然笑了,傾城疑惑的看着他“你笑什麼?”貴妃也看着月非月,月非月笑的開懷,揉揉鼻尖道“這小兔子讓我想到了先前爲了給這小娘子弄解藥,給一隻兔子試藥,那兔子的真是九死一生啊!真實可惜了,這兔子也沒有帶出來,不然可以當做消遣來玩。”
“不是消遣玩吧,是給你當食物吧。”傾城也笑道,貴妃看着他們大致懂了意思,沒想到他們爲了她下了這麼大的功夫啊!看着幾隻被傾城拎着的不斷登着小短腿的兔子,想到了當時的情景也不由的好笑。
貴妃等人可以說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找了個背風的角落,升起了火堆,月非月負責剝淨兔子的毛髮和內臟,不多時,香噴噴的兔子出爐,貴妃接過一隻兔腿優雅的咬了一口,儘管已經飢腸轆轆,她也沒有失去那天生的優雅的姿態。傾城與貴妃都是皇家中人,從小就被教育了各種禮儀所以都沒有月非月那種誇張的吃法,那吃相彷彿餓狼一般。幾人吃飽喝足,小憩了片刻後貴妃便起身向着貴妃所說的方位走去。
貴妃幾人才趕至那裡,就聞聽一陣打鬥的聲音,他們迅速的靠近,只見幾名嗜殺的團員和那個始終跟在鳶尾風身側的黑色披風的男子正在與老頭纏鬥,雪畫和陌上白、小離小沫都紛紛身受重傷,在後方不遠的地方喘息着。貴妃一個掠身飛入,一腳踢飛一個嗜殺團員,靠到老頭身邊,老頭驚喜的看着貴妃,鬍子再次翹起,衣衫有些襤褸。“哇,你是誰?哪裡來的醜姑娘,嚇壞我老人家了怎麼辦!”貴妃睨了他一眼,真是愛作秀的老頭,傾城和月非月也是一個翻身加入戰局,幾人圍在一起看着對面的幾個面無表情的嗜殺團員和那個帶着面具的黑衣男子。
“你們是誰?識相的讓開,本公子的劍可是不長眼的,誤傷了你們可就不好了!”那黑衣男子輕輕撫着手中泛着寒光的寶劍,貴妃冷笑一把抽出莫邪,將干將一把扔給傾城“老規矩,用完擦乾淨還我!”
傾城瞭然的一笑,幾人都沒有多話就直接向那些嗜殺衝去,月非月和老頭對着幾個嗜殺,貴妃和傾城則對上黑衣男子,黑衣男子看着他們的身手,不由的斂氣輕視的神色,認真的應對起來,黑衣男子的功夫不弱,這一點傾城很清楚,可是臉老頭都沒辦法一時拿下來啊的,那就是說他的功夫已經到達很高的一個層次了,可以說是讓一般的人望塵莫及。
月非月對兩名嗜殺的團員有些吃力,先前的體力有些透支,還未完全恢復,老頭那邊因爲沒有了黑衣人的攪局他很快收拾完三個嗜殺轉身幫襯着月非月,還不時的諷刺道“小子,就這點功夫你還敢出來混啊!就這倆小羅羅你也對付不了,真是吃才!”
月非月頭冒黑線,鄙夷的看了眼髒兮兮的老頭道“你又能好到哪裡去呢?才被人家追了一天,就弄的跟從乞丐堆裡爬出來一樣,說別人之前還是先看看自己再說別人吧!”
老頭一怒,一掌將兩個嗜殺瞬間斃命,一把拎着月非月的衣領大聲吼道“臭小子,你知道我們被多少人追殺嗎?那可是上百號的嗜殺啊!我可是拼了全力才殺掉這麼點的,要不是這幾個小娃娃拖着老頭子我用的着這麼狼狽嗎?臭小
子!”
月非月無語的看着老頭身後的正在打鬥的傾城和貴妃,傾城和貴妃合手雖然不至於落敗可是一時竟也拿不下這個黑衣男子,這人似乎還也拿出了全力,額間也滲出了密密的汗珠。雙方鬥逃不了什麼好處。
雪畫他們迷茫的看着這突然衝出來的幾個人,一個莫名其妙的喝老頭吵着架,另外兩個也都是沒有見過的人,尤其是那女子雖然容貌醜陋了些,可是舉手投足間竟然可以看出她們家王爺的影子,好混亂那!
“喂,我說老頭,你有在這和我閒磨蹭的時間還是幫幫你家小徒弟的好啊,這麼打下去,天可就要黑了!”
“讓他黑去,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撐多久,和我打了那麼久都不嫌累。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嘞!”老頭鬆開月非月的衣領做到雪畫他們的身側,雪畫拉着他的衣角小聲問道,“師父,那個,那個姑娘是誰啊?還有那兩個都是什麼人啊?”
“他們啊,一個是老頭我的大徒弟,一個是我大徒弟的跟班,那個姑娘嘛……我說笑姑娘,天天唸叨你家王爺呢,怎麼你家王爺現在來到你面前了你卻不認識了嗎?雖然換了張臉,……”
“什麼?王爺?她是王爺?”雪畫驚訝的問,老頭認真的點點頭,雪畫黑線,好醜!!!王爺就不能換個好看點的面孔嗎?不需要像以前那般的絕色,只是稍微順眼點的也行啊,那胎記算怎麼回事嘛!雪畫不滿的看着在空中打鬥的貴妃腹誹着。而小離小莫則盯着傾城使勁的看着,不時的對視一眼,都彼此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和狐疑。小沫悄悄來到小離的耳邊道“你看那個男人的身手像不像皇上?”
小離點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小沫繼續道“可是皇上不是已經…….那個了嗎?”
“不清楚,不過,看着身形,還有武功的路數,和皇上真的好像!”
“那就是皇上沒有死?可是既然沒有死,爲什麼不和我們相認呢?他難道不知道傾城王爺對於他的死很難過嗎?”小沫有些不滿的說道,小離拍拍他的頭道“也許皇上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等一會我們找機會問個清楚。”
“嗯。”
黑衣人面具下的臉色有些蒼白,這兩個人很強,也許單打獨鬥還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他們聯手自己就有些吃力了,這與老頭打鬥完全不同,他們彼此都沒有使出全力,而與這兩人打鬥,自己已經使出了十成的功力了,身上也有被劍劃破的傷口。
老頭衝着他喊道“小子,就別逞能了,你遲早會輸的,還是省省力氣吧,乖乖投降,我們不會殺了你的!”黑衣男子冷冷睨了他一眼,就是輸他也不會投降,這輩子能讓他忠誠認輸的永遠只有一個人,而自己那日辜負了他的期望,放走了這幾個人,既然犯了錯,那麼他就要想辦法彌補,他不願意看到那人失望的眼睛。想到那人,黑衣人的招式再次凌厲起來!貴妃與傾城對視一眼,伴隨着一聲龍吟,兩條龍從二人的劍中飛出一黑一白。貴妃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這幻龍,可是,那是在傾城使用的時候用的,對於干將、莫邪這兩把神劍,她從未過深的研究過,只知道傾城似乎很執迷於他們的傳說中,她從未過多的瞭解,可是對着兩條龍卻印象頗深,記得傾城說過,這隻有干將和莫邪的主人才會使用的,那爲何…….貴妃倏地停下打鬥,看着傾城使用這干將那幾乎融爲一體的感覺,那清秀的臉龐似乎與過往的一張臉重疊。莫邪干將在空中貼合發出嗡鳴聲,那兩條龍在空中一陣翻騰,那黑衣男子也被震驚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的景象。那翻騰的龍倏地俯身向着黑衣男子衝來,巨大的衝擊力量夾起狂亂的暴風,那暴張的巨大龍嘴
瞬間就要將黑衣男子的身子吞沒,黑衣男子的面具被震落,颶風中讓人看不清楚,他舉劍對抗着那巨大的龍頭,身子被巨大的衝力向後退出了幾丈遠,沖斷了數顆龐大的樹木,直直的向那邊的跌落下去。
老頭一個迅速的掠向他一把拉住他墜向懸崖的手,那男子驚訝的擡起頭,看着老頭緊張的表情,他彆扭的低下自己那娃娃般的面孔,“你鬆開,我不要你假好心,與那娃娃臉部相襯的是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老頭對於他的長相也相當的驚訝,隨即笑道“原來就是因爲這樣才帶着面具的嗎?孩子,快上來,本來大家也就沒有打算爲難你的。”黑衣男子再次擡起頭,白皙的娃娃臉上閃過決絕“你還是鬆開我吧,任務失敗了,我不想回去後看到他失望的神色。”
這是貴妃等人也都趕至懸崖邊上,那空中的幻龍也已經消失了,貴妃沒有來的及追問傾城這劍的事就跟隨者衆人來到了懸崖邊上。那男子看着這一干衆人“你就是爲了他活着的嗎?”貴妃冷然的說道,這個人難道沒有一點生活的目標嗎?爲了鳶尾風,甘願捨棄自己的生命,難不成他也愛上了鳶尾風不成!
“是,我的存在就是爲了他!”
“那你死了以後誰保護他?就因爲任務失敗了這一次難道就要否定你嗎?這是最愚蠢的做法!你可以選擇一輩子天涯海角的追殺我們,都總比你懦弱的放棄自己的生命要來的強!”“妃兒,你瘋了,讓這傢伙天涯海角的追殺我們,那要是我們正在噓噓怎麼辦,難道還沒噓噓完就要和他開打嗎?”老頭語不驚人死不休,衆人黑線,老頭回頭笑哈哈的說道“死孩子,快上來,老人家我年紀大了可拉不動你了。你趕緊上來,不然真掉下去,你可就永遠見不到鳶尾風那臭小子了!”
“我……那我上去,你們可以讓我抓回去嗎?”黑衣男子很是認真的問道。
碰的一聲,衆人跌倒,哪有人這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