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你放心,我知道雨兒是善良的,不處理好這裡的一切,你無法安心的離開,所以我會陪在雨兒的身邊。”
溫柔的聲音傳來,讓人如同被清風拂過心田一般的舒服,看着慕容英語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複雜與激動,楚離歌微微一笑。
“雨兒放心!你擔心的一切我會幫你處理好的。”慕容聽雨錯愕的看着楚離歌,清澈的鳳眸之中盈盈的閃爍着清水一般的光滑,隨即嘴角淺淺的綻放了一個猶如白蓮一般聖潔般笑容,如畫中一般的眉宇間是一片純淨的溫柔。
“離歌。”慕容聽雨哽咽的說着,清澈的眸子溢滿了滿滿的激動與無法訴說的感激,她知道楚離歌爲了她做出了多大的讓步,這一切都是爲了她。
“雨兒,又哭了。”說着楚離歌蹲了下來,白皙的指尖輕輕的拭擦着她眼角的淚水,柔聲的說道;”我說過,我只要雨兒幸福快樂就好。
“恩,只要無牽無掛,離歌我們就回到幽幽谷,重新生活。”慕容聽雨清澈的眸子看着楚離歌說着,今生能遇到楚離歌大概是她慕容聽雨此生最大的幸運
陽光映照在兩個人的身上,彷彿炫出一層華麗的光暈,彷彿是一副唯美的畫一般,楚離歌清澈的鳳眸中盈盈閃動着清水一般的流光溢彩,眼底深處是一片純淨與溫柔,微揚的嘴角輕綻一抹傾城絕世的笑容,最是暗低頭地溫柔,宛如一朵綻放在湖面的白蓮,如此的美,如此的純淨,只爲心中的那個女子,只爲他心愛的女人,爲了她,他可以不顧一切,他從未想過愛來的如此的濃烈
此刻彷彿連天上的太陽也不及他們身上的光芒來的耀眼,深深地刺痛了他人的瞳孔
翌日清晨,冥王的房間內,四大護法站在身旁
聽到慕容聽雨說,楚離歌能夠醫治好冥王的身體,而且讓他恢復到以前的狀態,甚至是容顏的時候,每個人都欣喜不已
四大護法鄭重其事的跪在地上謝過楚離歌
楚離歌只是淡淡的說着;”不用謝我,我做這一切只是爲了雨兒。”
而冥王依靠在牀頭,深邃的眸子複雜的看着楚離歌,看着慕容聽雨在她的身邊,眼底閃過一抹痛楚。
而徹底醫治好冥王大約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而趁這段時間,楚離歌也會醫治好慕容聽雨的腿。
“這段時間,怕有人來騷擾,我已經在冥域的四周重新佈下了一個奇幻迷魂陣。”楚離歌看着冥王說着。
冥王坐在那裡沉默不語,他沒有料到會成爲這樣的局面。
“離歌,即使月體內的魔性復發,不可能連我也不認識,不可能變的那麼多,這到底是爲什麼?”慕容聽雨說出自己心中疑問。
即使軒轅月體內的魔性發作,爲何那麼快,爲何那麼的狠決殘忍,本來就沒有壓制住的魔性先前爲何沒有變的那麼徹底。
楚離歌深深的看着慕容聽雨一眼,溫潤的聲音緩緩的流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有人利用他體內的魔性發作的時候,給他下了血咒,所以才六親不認。”
楚離歌的聲音猶如一道驚雷一般,炸開了每個人的心間,甚至是冥王。
軒轅月之所以會變的這麼的喪心病狂,是有人在他體內下了血咒,被血咒控制,纔會這樣的瘋狂,這般的無情。
“是誰這麼做?”冥王沙啞的聲音怒吼着,如此的歹毒。
慕容聽雨坐在那裡默不作聲,是誰?或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有人不願意去相信而已,不是嗎?
那個人也許就是芷柔,可是她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了軒轅冥寒不至於對軒轅月下如此的毒。
“離歌,就沒有辦法解除月身上的血咒嗎?”慕容聽雨看着楚離歌說着。
楚離歌的溫潤的眸子看着慕容聽雨,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異樣,溫柔的聲音說着:”即使除去血咒,軒轅月身上的魔咒也無法壓制住了。”
“可是如果除去血咒,那麼月還一絲人性,不會這般的無情,不認識我們的。”慕容聽雨對於軒轅月還抱着一絲希望的說着,對於軒轅月她始終還抱着一絲的希望,如果他們放棄了軒轅月,那麼軒轅月就會徹底的成魔了。
“雨兒,以後的事情再說!現在我只想你安心。”楚離歌清澈的鳳眸似是有意無意的掃過冥王,溫柔如水的看着慕容聽雨。
“而我會趁着這段時間醫治你的腿,我找到了世上最珍貴的藥黑玉斷續膏。”楚離歌溫潤的聲音緩緩的說着。
“真的。”慕容聽雨的聲音有着掩飾不住耳朵喜悅,傳聞黑玉斷續膏能夠醫治好意境殘疾的雙腿,這是楚離歌一直苦苦爲她尋找的。
“只是找到黑玉斷續膏有些晚了,雨兒要受到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因爲雨兒的雙腿已經變形,需要重新捏碎腿骨再敷上黑玉斷續膏即可”,說到用藥,楚離歌一臉謹慎,碎骨之痛畢竟不小,雨兒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冥王聞言,本就攪痛的心更是如同削肉剝骨一般的痛,讓雨兒承受如此的痛,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楚離歌爲冥王療傷,治療容顏可以說是對他的一個煎熬,每日銀針,藥浴,還有在臉頰上敷藥。
冥王整張臉裹在層層紗布裡,只留出眼耳口鼻。每日楚離歌都會從藥箱裡拿出一柄薄如蟬翼的鋒寒小刀,用蘸了藥液的白紗細細拭過,輕柔又飛快地挑破紅塵面上一處膿血。
房間之中。
慕容聽雨正在受着絕頂的煎熬月痛楚,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如同惡魔的手狠狠的揪住每個人的心,硬生生的捏碎在手心之中,涔涔的鮮血橫流。
“咔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楚離歌一點點的捏碎慕容聽雨的腿骨,雖然已經用銀針爲她止痛,但是那樣驚世駭俗的痛楚,即使經歷了一切的慕容聽雨還是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