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拆開那個密封的條紋,溫柔的動作,讓汪秋水這個已經半個身子邁入土壤的他,都感覺着心動和詫異,何時見到過美女局長孫杰蕊也會如鄰家小女般,溫柔體貼。
開了,那個微微張裂的小口,把孫杰蕊的潔白嬌嫩的玉手,觸了一下,好像那裡隱藏着一條電線,觸動了孫杰蕊這根導體。
巧妙的用自己修長的玉手指挑出那張潔白的紙張,上面有點滴黑色的印痕,好像一副精美的畫卷,只是那字體,未免讓人看着寒心,歪歪扭扭不說,也不像一個書法家寫的那般具有人生考究價值,倒是和那些剛剛學寫字的小孩,有的一比。
汪秋水揪了揪自己的脖頸,試圖能夠從那印痕當中,發覺一二點秘密,可是無奈,他是努力的掙了一下脖頸,就差沒有把項上人頭給掙開,可是映入他那雙昏花老目中的,只有那歪歪扭扭的陰影,卻是辨不清這些黑暗身影的身份。
輕輕嘆了口氣,收起那張精美的小學畫卷,看了眼汪秋水:“汪隊長不要掙了,再掙你的腦袋都要搬家了!”
她就納悶了,都這麼大年紀了,好奇心還那麼重,難道他不知道,好奇心重的人,是很容易去見閻王的,虧他還是混跡政壇多年的老幹家!一點也沒有政壇上應有的風度和老辣。
嘿嘿一笑,汪秋水也知道自己這麼做也很出醜,只是他的這張老臉,和自己內心深處的好奇心比較起來,他感覺還是後者較爲重要,所以只好扯着一張老臉,去探一探深龍虎穴。
無奈的搖了搖頭,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汪秋水也許就是深深懂得這一點的竅門,這才使他能夠平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並且還能夠和自己的身體說話。不管在什麼時候,你總是能夠看到這個老頭一張皺巴臉有些許笑容存在,哪怕就是他在生氣的時候,如果你仔細觀摩的話,也能夠瞧出他的笑意,不過那樣的笑意,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那個孫局,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孫局了!”既然信件都被人家收起來了,自己就是在想要看,也沒有辦法看了,準不能讓自己這個老頭,把這麼一位嬌滴滴的美人推到,去搶來看吧!哪怕就是他有那個膽量,也得看看這個美人是不是那麼容易推到的。
聰明的孫杰蕊怎麼能不識得汪秋水的那點心思,如果今天不把裡面的秘密告訴他一點的話,恐怕他這一天都會過的不舒服。怎麼說,他也是這裡的一把手,自己還需要他的鼎力支持才能夠把案情的偵查進行下去,自己的人手已經夠少了,還是有必要好好拉攏一下這個干將老頭的。
“汪隊長”
汪秋水剛要開門,便聽到孫杰蕊在身後的呼喚,不僅有些慚愧的扭轉身體,看着這位咄咄逼人的美女局長,其實他的心底,卻是已經樂開花了,其實他並沒有惡意,只是好奇王瑞峰那個被國家看重的年輕人,給予他們帶來了什麼好消息而已。當然,王瑞峰的年齡也不小了,但是在汪秋水的眼中,那副懶散的勁頭,和一個沒有長成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
“那個汪隊長,剛纔看了王瑞峰的信件後,只是一時之間沒有回過味來,失態之處還請汪隊長見諒!”
看着那孫杰蕊真誠的笑容,汪秋水有種撲到火堆裡面的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心,都被其融化點燃,那還能夠提起生氣的念頭。惡魔般的女人,難怪都說,凡是被美女局長瞧上的人物,就沒有一個會是好下場,他現在是深有感觸,如果她每天給自己這麼幾個甜膩的微笑,別說讓自己動身體了,光靠這個微笑,也可以把自己的這把老骨頭鬆動,擊垮。
“孫局說笑了,雖然他現在很有可能成爲我們的對立面,但是古時候就有間諜的存在,他只不過是去做比我們更加困苦的工作而已。這一點是應該值得我們尊重和佩服的,因爲他的處境,很有可能比我還要危險百倍不止。”汪秋水勉強用自己的那張皺巴臉遮住自己的尷尬,微微往前探了探軀體,以防自己那不爭氣的兄弟在這個可以當自己女兒的嬌美人面前出醜。
“呵呵”嬌笑一聲,酥軟的嬌軀,上下浮動:“汪隊長有此想法,我就替他感覺到興奮了,同時也替他先行謝謝汪隊長的寬宏大量。”
驚異的看着孫杰蕊,難道這就是她要叫住自己的原因嗎?
“你可知道王瑞峰在信中說了些什麼?”
聽着那孫杰蕊故作神秘的話語,汪秋水本能地嘆了一口氣,我如果知道的話,還用探着頭去追看內容嗎?這小丫頭咋是聰明一時,糊塗一時啊?
“他讓我替他向各位問好,還有就是,他查到了一些信息,關於孟獲出獄的信息,他的出獄,很有可能爲我們三道彎帶來血腥暴雨,所以,還得煩請汪隊長你多費費心,最好能夠把暴風雨扼殺在爆發之前,當然,他會盡力爲我們提供線索,也會在背後支援我們的!”
驚歎的看着孫杰蕊,汪秋水不知道這則消息的真假,不過三道彎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好像在這之前就已經有了預兆,根本就不用她孫杰蕊提醒,自己也會着手佈置的,儘量把暴風雨控制在自己的操作範圍之內,以免在社會上再次迎來不滿的抱怨聲,他們三道彎,可是再也難以承受這種‘謠言’的攻擊。
“這一點孫局放心,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讓那些不法分子一個個伏法的!”汪秋水異常肯定的說道。
看着那雙不滿滄桑紋理的眼睛,孫杰蕊的思緒不僅飄飛上遠方,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也許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賤坯子,喜歡尋找各種刺激的源泉,因爲社會已經讓自己的心變得冷淡,只有無窮的花樣刺激,能夠把自己已經變冷的血,拉起一道溫馨的熱潮,滾燙在全身。
汪秋水當然不知道望向天花板的孫杰蕊在想些什麼,只是她不說話,汪秋水也不去詢問,不僅使着寬敞的房間,變得有些冷清。
“信得內容因爲涉及到一些上面的秘密,所以我不便爲你查看,所以還勞煩汪隊長給大家通個信,在必要的時候,如果他需要我們開一開綠燈支援一下的話,最好能夠給予點滴配合!”孫杰蕊昂着頭,把那潔白的玉頸暴露在汪秋水的眼睛之內,細膩的肌膚,宛如幼兒的皮膚。
狠狠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的不爭氣:“這個我會通知大家的!”
‘恩’只是從鼻孔中發出一聲悶音,算是回答了汪秋水的話語。